灰原明的一句話,讓眾人紛紛用懷疑的目光看著惡魔隊的七個人,議論聲也隨之響了起來。
小五郎瞪了灰原明一眼,暗道這個小鬼怎么和柯南那么像,說那么多余的話。
他輕咳一聲,朗聲道:“大家放心,有我毛利小五郎在這里,一定會找出兇手的!
聽到議論聲停下來后,小五郎心里得意的點了點頭,然后轉頭看向工作人員A問道:“話說回來,這艘船什么時候靠岸啊?”
工作人員A想了一下,道:“就算現在馬上向岸邊開的話,也至少需要一個小時才能靠岸的樣子。”
小五郎點點頭道:“既然這樣,大家暫時先回到酒吧里面吧,不要亂跑哦,我可能需要做一下簡單的詢問!
···
酒吧里
小五郎手中捏著自己的塔羅牌,對身邊的其他六個人道:“那么,請各位拿出自己的惡魔卡牌吧。”說完,率先伸手把自己的塔羅牌展示了出來。
剩下的五人,服部,工藤新一,灰原明,園子還有狼人也拿出了自己的惡魔塔羅牌。
只有扮演木乃伊的那個人,在身上摸索了半天,就是拿不出那張塔羅牌。
“奇怪了,難道是不小心掉在哪里了嗎?”木乃伊一邊找一邊嘀咕道。
“啊哈,我知道了,福浦先生胸口的那張塔羅牌就是你的吧?你就是兇手!”小五郎又開始了自己的推理,“故意把自己的塔羅牌留在現場,正好可以抓住一般人認為這樣你就不是兇手的心理吧?而且,中間你失蹤了很久,我們一直找不到你人,恐怕你是去做了殺害福浦先生的準備工作吧?”
木乃伊被小五郎的話嚇到拼命搖頭,要不是臉上綁著繃帶,估計已經滿頭大汗了吧。
服部面具后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不知道為什么,他聽到小五郎的話后,下意識的就覺得這個木乃伊不是兇手··
小五郎看到木乃伊慌張的樣子,得意的一笑,擺了擺手里的塔羅牌,繼續說道:“可惜你不知道,這樣的塔羅牌是福浦先生親自準備的,這艘船上只有這七張,所以···”
“這種事我當然知道啊!”木乃伊大聲反駁。
“。磕阍趺粗赖!毙∥謇赡樕系男θ菀唤,他也是剛剛才從工作人員A和B那里聽說的,這個木乃伊是什么時候知道的。
“因為我是聽從福浦先生的命令,混在客人里面,觀察來賓的裝扮和表演,挑出最優秀的那個。我本來就是電影組的工作人員!”木乃伊用手指指著自己。
“?你是電影組的工作人員?”小五郎吃驚的瞪大了眼睛。
而聽到木乃伊話的其他人,也都吃驚的看了過來,和邊上的同伴小聲議論起什么來。
“是啊,所以說,我怎么可能去殺害福浦先生啊!再說我和福浦先生根本沒有什么仇恨!”木乃伊大聲道。
“額,”小五郎愣了愣,道,“混在客人里面的,只有你一個人嗎?”
“不是,其他扮演木乃伊的,差不多和我一樣也是電影組的人!蹦灸艘量戳丝此闹艿,隨著他的話,有幾個同樣是扮演成木乃伊的人走到了他的身后。
“我們如果發現表現優秀的人,就會發送短信給福浦先生告訴他!蹦灸艘晾^續道。
服部突然插嘴道:“原來如此,那個時候你發送的短信,是給福浦先生的啊!彼蝗幌肫,在七人自我介紹角色的時候,有看到木乃伊背過身去偷偷的發送短信,原來是發給福蒲千造的。
“是發現了表現不錯的人嗎?”服部饒有興趣的說道。
“。渴堑!蹦灸艘零读讼,一時沒有明白服部說的是什么時候,不過他會拿出手機的話,也就只有會給福蒲千造發信息的時候才會這樣做,也就點了點頭。
“而且,幫我化妝成木乃伊的,就是福浦先生。那時候還給我們下了不同的指示呢!蹦灸艘恋。
“指示?什么指示?”小五郎疑惑的問。
“讓我們做特定的事情,比如我的話,就是喝一杯酒,Silver Bullet(銀色子彈)。”木乃伊道,“反正給我們的指示都不同,唯一同樣的要求,就是絕對不能說話這一個。”
“Silver Bullet(銀色子彈)?啊,這個名字有點耳熟啊!毙∥謇梢活^霧水:“再說這是什么奇怪的要求!”
“不知道啊,我只是按照福浦先生的要求去做而已!蹦灸艘烈膊恢览锩娴脑,只能這樣解釋。
“但是,我們在等福浦先生出問題的時候,你在那個時候不就已經不見了嗎?”小五郎道。
“啊,我只是去上了廁所而已。”木乃連忙道。
“廁所?”小五郎一臉懷疑,“有人能給你作證嗎?”
木乃伊想了一下,突然驚喜的指著狼人說:“我去廁所的時候,狼人先生就在我的后面啊!”
“真的嗎?”小五郎看向狼人。
狼人似乎楞了一下,過了一會兒才道:“我們確實是一起去的廁所,也看著他進的廁所,但是,我并沒有看到他從廁所出來。不過我出來的時候,倒是看到了毛利先生你們···”
“嗯?”小五郎挑眉,“啊,沒錯,我們幾個都看到狼人從廁所里面出來的,是吧?”轉頭看向園子他們。
園子,灰原明和工藤新一都點了點頭。
“那么,木乃伊先生,你的不在場證明就沒有辦法成立了!你怎么解釋?”小五郎逼視著木乃伊問道。
“我···”木乃伊有點慌張,“我出來的時候,毛利先生你們沒看到我嗎?我就從你們面前跑過的?!”
“。俊毙∥謇梢荒樸卤,“你在開什么玩笑,我們看到狼人從廁所里面出來的時候,就回了酒吧,根本沒有見到你。”
“怎么這樣···”木乃伊不敢置信的看著小五郎,又看了看其他三人,可惜他們都對著他搖了搖頭。
服部抬起手想捏下巴,卻愕然的發現自己的臉都被面具蓋住了,沒有辦法去捏,他只好放下手,同時腦海里不停的回想著木乃伊說的話。
突然,服部半空中的手一僵,瞳孔微縮的來回看著木乃伊和狼人,腦海里浮現出一個大膽的想法:如果是這樣的話···
服部思索著,一聲不吭的轉身走了。
其他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小五郎和木乃伊的身上,沒有人發現服部離開,只有工藤新一看到了,他想了下也跟了上去。
“有什么發現么,大偵探先生?”工藤新一跟上服部的腳步,帶著笑意的問道。
服部惱怒的撇了他一眼,本能的張嘴就像回敬一句,不過突然想到了什么,連忙把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搖了搖頭道:“只是有一個想法,我現在想去幾個地方看一看,說不定有什么發現。”
兩人來到了廁所,服部的目光先是停留在了洗手臺的鏡子上面。
“這個鏡子,你們來的時候就已經碎了嗎?”服部問。
工藤新一點點頭:“可能是為了營造恐怖的氣氛,特意弄碎的吧?”
服部走過去,仔細的觀察了一圈,然后伸出手指在池子里面輕輕的擦了一下。
“這個是···”服部看著手上的玻璃碎渣,眉頭微微皺起,他轉頭看了看其他兩個池子,里面也有這樣的碎渣。
把手指上的碎渣擦掉后,服部走進廁所里面,左右看了看,對工藤新一道:“話說,你們之前在這里見到了狼人?但是并沒有看到那個木乃伊?”
工藤新一應了一聲。
“有看到他是從哪個隔間里面出來的嗎?”
工藤新一伸手指著倒數第二個隔間道:“就是那個。”
服部點點頭,說了聲謝謝,然后走過去打開了隔間的門。
服部仔仔細細的觀察了一遍隔間,然后退了出來,又分別進了邊上的兩個隔間,過了一會兒,只見他捏著面具的下巴,一臉思索表情的走了出來。
“有什么發現?”工藤新一湊了過來問道。
服部點點頭又搖搖頭:“還不確定,我們再去···”
“砰!”的一聲,一個拳頭用力的砸在門上,服部驚恐的看著近在眼前的,一張纏滿了繃帶的臉。
“我最討厭別人賣關子了!快說!”工藤新一咬牙切齒的,一字一頓的說。
“別,別急啊,阿姨”服部感覺背上一陣發涼,拼命的往后縮,擺著手說,“等我···”
“你叫我什么?!”工藤新一死死的握著拳頭舉到服部的面前,服部好像聽到了嘎吱嘎吱的聲音,而且他似乎隱隱約約的看到工藤新一的背后有什么黑乎乎的東西在那晃來晃去。
服部臉色劇變,一連串的稱呼如同幻燈片般從服部的腦海里閃過,面對著工藤新一越來越近的臉,他仿佛爆發了有史以來最高的情商,大聲的喊了出來:“姐姐!”
“嗯,小伙子有前途!惫ぬ傩乱焕p滿綁帶的臉上都能隱隱約約的看到他滿意的笑容,用力的拍了拍服部的肩膀,轉身向著廁所外面走去,“走吧,我們去下一個地方看看。”一邊走,嘴里還小聲的哼著歌。
呼!服部長長的松了口氣,想著那偽裝下面那張真實的臉,服部只覺得就像彼岸花一樣···
不過,我好像也不吃虧啊。服部這樣想著,面具下的臉突然變得猥瑣起來,嘿嘿的笑了一聲。
···
甲板上,服部在桅桿下面慢慢的轉著,似乎在尋找著什么。
而工藤新一,似乎心情很不錯的樣子,靠著船沿什么也沒做,就看著服部在那走來走去。
突然,服部腳步一頓,快速的蹲了下來,盯著地上的某個東西看了一會兒,然后伸出手指碰了碰,然后掀開些許面具露出了鼻子,聞了聞手指。
服部嘖了一聲,然后飛快的拿出手帕擦了擦手指,小心的把擦過的地方包在了最里面,把手帕放回了口袋。
“為什么這里會有這個?”服部小聲嘀咕,轉頭看著四周,最后把視線停留在了瞭望臺上。
想了一會兒,服部順著繩梯向上爬去。
“喂,你要干什么?小心點啊!”工藤新一看到服部的動作,擔心的喊出聲。
“放心啦,這只是小菜一碟而已。”服部嘴上說著,動作也不停,很快就爬到了瞭望臺那。
工藤新一見服部身手敏捷,也放下心來,在心里抱怨道,這群做偵探的,怎么都是一個樣子。
“嘿咻!”服部一個用力,終于爬上了瞭望臺,然后驚愕的和瞭望臺上的一只公雞對視起來。
似乎是受到了驚嚇,那只公雞開始大叫起來,不停的朝著服部撲棱著翅膀,不過因為腳被拴住了,只能的原地撲騰個不停。
服部死死的盯著公雞,腦海里思緒飛傳,面具下的嘴角緩緩勾了起來。
“是這么回事啊!狈枯p聲道,臉上滿是自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