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郎,園子,灰原明和工藤新一一起來到了衛(wèi)生間,結(jié)果在這里并沒有看到有人在。
“怎么回事啊,這個廁所,破破爛爛的,都是灰塵,蜘蛛網(wǎng)都有,連鏡子都碎了。”小五郎打量下外面的洗手臺,墻上的鏡子布滿了裂紋,只有一小塊能夠勉強用來照人。
墻角之類的地方滿滿的都是蜘蛛網(wǎng),小五郎甚至看到了幾只蜘蛛悠閑的停在網(wǎng)上。
“而且還是男女共用的。”園子捏著鼻子,嫌棄的看了眼上面的標識牌。
“大概是因為大家都是怪物,所以是男是女都無所謂吧。”工藤新一走到衛(wèi)生間的門口,很是無所謂的說。
園子撇撇嘴,朝著里面喊道:“狼人先生,天狗先生,還有木乃伊先生,你們在里面嗎?”
園子等了一下,但是并沒有得到回應。
“好像不在耶。”園子轉(zhuǎn)過頭,無奈的對小五郎說。
這時,突然從衛(wèi)生間的隔間里面?zhèn)鱽硪魂嚴呛康穆曇簦缓笫亲驳沽耸裁礀|西的聲音。
幾人疑惑的看向聲音的方向,其中一個隔間的門突然被人從里面撞開了,狼人跌跌撞撞的出來了,一個不小心就差點撞上小便斗。
狼人左右張望了下,也不知道在看什么,低頭看了下手上的表,然后向著小五郎他們沖來。
小五郎等人吃了一驚,慌忙分開給狼人讓了條路,狼人一句話也沒和他們說,頭也不回的跑走了。
“搞什么東西啊。”小五郎抱怨了一句。
“不知道呢···”園子也是一臉困惑。
···
幾人回到酒吧,發(fā)現(xiàn)了狼人孤獨的背影,一個人坐在吧臺的座位上。
小五郎走過去,勾著他的肩膀笑著道:“喲,老兄,你沒事吧?啊,麻煩請給我一杯和他一樣的酒。”對同樣扮演著怪物的酒保說了一句。
“這么說您也要一杯Silver Bullet(銀色子彈)吧。”酒保確認了下。
“那么,請給我一杯BAMBOO(竹)吧。”工藤新一也走了過來,故意用偏大的聲音點了一杯酒,同時眼睛不動聲色的看了一圈周圍,特別是幾個似乎正在看這邊的人。
“BAMBOO···嗎?”酒保遲疑了一下,似乎是沒聽過這個酒名。
“啊啦,你不知道么?就是2/3的雪莉酒(Sherry)和1/3的苦艾酒(Vermouth)加一些香味苦汁調(diào)配的啊。”工藤新一看著酒保的樣子,一副很是驚訝的語氣,聲音也拉高了不少,引得周圍好幾個人不由的看了過來。
“不,客人請別激動,我當然是知道的。”酒保有點慌張,連忙解釋了一下,“只是驚訝客人竟然會知道這個酒,畢竟這個酒可是已經(jīng)不常見了的。”
“抱歉啊。”工藤新一道了一聲歉,然后笑著道,“我也是偶然間喝過一杯,一直忘不了那個味道,平時也不怎么喝酒,今天難得有機會,就想再喝一次。”
“好的,我知道了。”酒保應了一聲,然后開始調(diào)配酒了。
“你怎么這么陰沉啊,一句話都不說,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啊?”邊上,小五郎繼續(xù)和狼人搭著話,但是狼人似乎不想搭理他,一聲不吭。
小五郎嘰里咕嚕的說個不停,狼人似乎不耐煩了,撥開小五郎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轉(zhuǎn)身離開了。
“喂喂···”小五郎有點意外,被撥開的手就那樣擱在半空,察覺到這樣被人看見很是丟臉,連忙放了下來。
狼人一邊走著,同時嘴里不時的發(fā)出狼嚎,腦袋也四處轉(zhuǎn)著。
“他是不是在找什么人啊?”園子道。
“誰知道啊。”小五郎撇撇嘴,轉(zhuǎn)身坐了下來。
“哦哦,你們在這里啊。”這時,不知道去了哪里的天狗(服部平次)回來了,抬著手打了個招呼。
“真是的,你跑去哪里了?”小五郎回頭,不滿的說道。
“啊哈哈,我剛剛?cè)マD(zhuǎn)了一圈。”服部抓了抓腦袋,笑著敷衍了一句,走過來坐了下來。
“一群不知道團隊行動的家伙。”小五郎小聲抱怨了一句。
“已經(jīng)過去一個小時了,差不多···”工藤新一看了眼手上的表,然后說道,但是話還沒說完,酒吧的燈光就突然滅了。
就在眾人在一片昏暗中議論紛紛的時候,高德船長的聲音從柱子上面懸掛的喇叭里面響了起來:“各位怪物們!我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們!”
酒吧里的人都閉上了嘴巴,安靜的聽著高德船長的話。
“晚宴的菜肴已經(jīng)決定了!根據(jù)我的觀察,現(xiàn)在有一個毫無法力,并且丑陋不堪的人類混進了這場魔界的派對!現(xiàn)在,請各位和自己的同伴們,找出這個愚蠢的人類!我們要吃他的肉,還要挖出他的內(nèi)臟,把他流出的鮮血一滴不漏的喝個干凈,大家說好不好!”
“啊嗚嗚嗚嗚!”話音剛落,怪物們紛紛發(fā)出怪叫聲,響應起高德船長的話來。
小五郎也充滿了干勁,說了一堆大話。
“那么,揪出這個人類的關(guān)鍵詞,就握在我的手上。”高德船長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同時酒吧的門突然打開了,“想要得到本船長的寶物,就離開甲板找出我的啟示···唔,呃,咳,啊!”
高德船長說著,突然發(fā)出幾聲悲鳴,但是酒吧里的人都在向外面跑著,聲音嘈雜,誰都沒有聽到高德船長的悲鳴。
眾人跑到甲板上,四下尋找著高德船長的身影。
“那,那是什么?!”小五郎看著桅桿上面,吃驚的大喊出聲。
----------------------------------------
新出智明開著車,向著博士家駛?cè)ァ?br>
正當他拐進一條小路時,突然看到一個穿著工裝的男子,正站在前方不遠處,面對著他的方向,手里揮舞著熒光指揮棒。
新出智明停下車,男子走到車邊,敲了敲窗戶。
新出智明搖下窗戶,疑惑的問:“有什么事情嗎?”
男子扶了扶頭上的帽子,一臉抱歉的說:“很不好意思,我們運貨的卡車上面的貨物,倒下來了,前面過不去了。我們正在緊急處理中,可以請你稍等一下嗎?”
新出智明聽罷,看向前方,果然在不遠處有一輛卡車正靠邊停著,打著雙閃,車后放著警示牌和警示燈。而且車邊的路上掉了許多貨物,看上去還是很重的東西,好幾個人正兩人兩人的搬運著。
新出智明對男子說道:“可是我有急事要處理,我還是繞路吧。”
男子道:“非常抱歉。”
新出智明正要倒車,突然看到后視鏡上面,自己后方有一輛卡車開了過來,燈光照著他的后背,開到近處后停了下來。
這卡車一停,新出智明就沒有辦法倒車了,而且這條小路也沒有辦法讓他掉頭,而那輛卡車上面似乎裝了不少貨物,也沒辦法輕易的倒車,他就這樣被堵在了中間,動彈不得。
“哎!···”新出智明回頭一看,很是為難,不由的看了一眼自己車邊的男子,然后用力的嘆了口氣。
“非常抱歉。”似乎是知道自己的原因給新出智明帶來了很大的麻煩,男子又道了一聲歉,在得到新出智明沒事的回答后,向著后面的卡車走去,和駕駛員交談起來,應該是告訴他前面的情況吧。
只見那卡車司機看了看后視鏡,然后搖了搖頭,男子又說了什么,司機又搖了搖頭,男子很無奈的樣子,又走了回來。
“很抱歉,后面的卡車似乎因為裝了很多貨物,掉頭的話很不方便,所以···”男子一臉無奈。
“沒辦法了,只能等一下了。”新出智明嘆了口氣。
···
新出智明焦急的用手指敲打著放線盤,時不時的看一眼時間,已經(jīng)過去十幾分鐘了,而且和灰原哀約定的時間快要過去了。
這時,之前那名男子又來到了新出智明的車旁,敲了敲車窗。
新出智明搖下窗戶,男子微笑著說:“抱歉讓你久等了,前面可以過去了。”
新出智明有點焦急,他已經(jīng)感覺到一絲異樣的味道,也懶得回話,點點頭就發(fā)動車子向前駛?cè)ァ?br>
男子看著新出智明的車子離開,臉上的微笑收了起來,換上了冷漠的表情,拿出一個對講機道:“已經(jīng)過去了。”
···
“叮咚!叮咚!”博士家的門鈴響了起來。
來了嗎?!
“來了!”灰原哀應了一聲,一邊穿上外套一邊向著門口走去。
咔嗒!門被打開了。
“嗨!”門外,站著的卻不是灰原哀意想之中的新出智明,而是朱蒂。
“你!”灰原哀瞳孔一縮,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朱蒂,臉色頓時一變,用力的想要去關(guān)門。
可是朱蒂動作更快,一手抓著門,同時腳卡了進來,微笑著道:“Oh,sorry。很抱歉,如果嚇到你的話我向你道歉。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新出醫(yī)生負責的那所帝丹高中的英語老師,我叫做朱蒂·圣提米利翁。新出醫(yī)生的車在來這里的路上出了點問題,所以他找我代替他來接你過去。可以的話,可以請你把這個鏈條打開嗎?”朱蒂指了指門上的防盜鏈。
灰原哀沒有馬上回答,眼神犀利的看著朱蒂,嘴唇緊抿。
朱蒂好像沒有注意到灰原哀的眼神,依舊保持著微笑。
···
新出智明開著車,馬上就要到博士家了,他看了眼手表,小聲嘀咕道:“糟了,比約定的時間要晚了。”
雖然他盡量的加快了速度,但是這一路上都是小路,實在沒有辦法開的太快,結(jié)果就導致和約定的時間晚了不少。
拐過最后一個角,新出智明驚訝的看到博士家的門口停著一輛車,他下意識的停了下來。
然后,他看到了朱蒂牽著灰原哀的手走了出來。
“那是,朱蒂·圣提米利翁?”新出智明眉頭一皺,隱隱感覺到不對,但是他沒有什么動作,就這樣靜靜的看著灰原哀上了車,然后朱蒂發(fā)動車子離開了。
新出智明正要跟上去,突然發(fā)現(xiàn)路燈下面的陰影里,有一個小小的身影正朝著自己揮手。
新出智明定眼一看,眼中閃過一絲難以置信,一時想不通里面的原因,于是正了正神色,把車開了過去然后停了下來。
“你怎么在這里,柯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