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視廳
“你好,我是小川尚子,是大和酒莊的律師。那個,我是收到消息,我們公司的兩名銷售被誤抓了···”換了副新面孔的Vermouth,化身小川尚子來到了警視廳。
“啊,你說的是那兩個穿著黑色衣服,看上去像黑道的人嗎?”負(fù)責(zé)接待的是一名年輕的警官,他想了想,然后問道。
“是的。”小川尚子點頭。
“你稍等下,我去通知下目暮警部。”年輕警官示意小川尚子坐下,然后去找目暮了。
很快,目暮跟在年輕警官的身后過來了,他一臉嚴(yán)肅的打量著小川尚子,然后緩緩開口。
···
省略了一些過程,Gin和Vodka還是順利的被保釋了,雖然目暮能猜測到這兩人連帶著來保釋的律師小川尚子,他們?nèi)齻人恐怕不是簡簡單單的酒莊的工作人員,但是至少表面上是這樣。在沒有進一步的證據(jù)下,他也沒有什么好的辦法。
車上,Vermouth撕下臉上的偽裝,一臉嘲笑著對Gin說道:“我說Gin啊,你這次可是陰溝里翻船啊,可憐你一世英名,嘖嘖。”
“閉嘴,Vermouth!”Gin惱火的喝了一聲,Vodka見自家大哥氣的臉色發(fā)白,壯碩的身子一顫,緊緊的閉著嘴巴,坐在車子后面瑟瑟發(fā)抖。
“啊啦,你就這樣對待自己的救命恩人嗎?要不是我動作快把你們撈出來,恐怕你們見到的就是組織派來滅口的人了吧?”Vermouth也不在意Gin的態(tài)度。
Gin沉默,失手的他此刻沒有往日那樣的底氣面對Vermouth,只好閉著嘴巴生著悶氣,周身散發(fā)著森冷的寒氣。
“對了,保釋的錢,一人一百萬日元,記得還我啊。”Vermouth突然想到了什么,道,“為了讓你們快點出來,免得在里面不小心說漏了嘴,我可是直接交了最高的罰款。”
Gin正掏出一根煙,劃了火柴想點呢,聽到Vermouth的話氣的手一哆嗦,火柴差點掉在腿上,咬著牙說:“我知道了!”
Vermouth露出得意的笑容,看到Gin吃癟心里也是一陣舒適,她撇了眼車外的后視鏡,后面遠(yuǎn)遠(yuǎn)的跟著一輛黑色的奔馳CLK。
“那輛車···”Vermouth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然后腳下一踩油門,車子開始加速。
黑色的奔馳車內(nèi),朱蒂緊緊的盯著前面的白色車子,另一只手正握著手機。
“嗯,那兩人已經(jīng)從警視廳出來了。雖然做了變裝,但接他們的人是Vermouth沒錯。我知道···啊,她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開始加速了。我知道了,我現(xiàn)在就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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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田國際機場
Gin捏著手里的機票,臉色一陣變幻。
他的心情非常糟糕,原本接到手下電話,得知Vodka擅自更改了交易時間,擔(dān)心出什么意外特意趕去交易現(xiàn)場,結(jié)果如他所料真的發(fā)生了意外。
但是他沒想到的是,這場意外把他自己都搭進去了,而現(xiàn)在,自己更是為了暫避風(fēng)頭要離開這里。
Vodka看著自家大哥布滿陰霾的臉,嘴唇抖了抖還是沒敢說話,這次的事情歸根結(jié)底還是自己的錯。交易搞砸了不說,還連累大哥要和自己一起跑路。
Vermouth心情倒是不錯,笑著說:“我就送到這里了,接下來的路你們自己走吧。不過,我想這點路應(yīng)該不會再出什么意外了吧?我可不想再去警視廳接你們。”
Gin嘴角一抽,整張臉如同潑了一層墨水,黑的透底,冷哼一聲:“Vodka,我們走!”說完轉(zhuǎn)身就走。
“啊,大哥等等我!”Vodka喊了一聲,也不去和Vermouth道別了,連忙跟了上去。
Vermouth看著遠(yuǎn)去的兩人,臉上的笑容漸漸收了起來。
說實話,這次Gin的失手實在是出乎她的意料。雖然平時兩人互看不順眼,但是對于Gin,Vermouth還是很清楚他的能力的,要說這么被抓進警視廳,肯定不是什么意外,顯然是有人做過周密的計劃。
幸好自己動作快,收到消息的第一時間就把人撈出來了,不然時間一久,背后的人再出什么意外就很難說了。
而且那個和Gin,Vodka一起進去的人,也消失不見了,她嘗試打探過消息,但是警視廳上下好像提前收到了指示,對于這個人是一問三不知。
Vermouth有考慮去調(diào)查下警視廳的監(jiān)控,但是,先不說這事的難度,光是看那些人的態(tài)度,恐怕最后也不會有什么結(jié)果。
看來自己得加快動作了,這次的事情針對的是Gin,難保下一次針對的就不是自己了。
經(jīng)過Gin的事情,Vermouth對于自己的處境也開始擔(dān)心起來,她隱隱約約感覺到,自己的身份似乎快要暴露了。
···
“···我知道了,目暮警部,麻煩您了。”柯南掛斷電話,然后放下了手里的蝴蝶結(jié)變聲器。長長的吸了口氣,高高舉起手機就要往地上砸去。
“哎哎,你干什么,這是我的手機。”明一把抓住柯南的手,把自己的手機搶了回來,心疼的朝著手機吹了口氣。
柯南一陣氣悶,吐出那口讓他憋不過來的濁氣,隨后無力的坐倒在沙發(fā)上。
“Gin和Vodka已經(jīng)被人保釋出去了,而且他們已經(jīng)坐飛機離開日本了。”柯南道。
“哦,動作很快嘛。”明不在意的道,這樣的情況他早就預(yù)料到了。
柯南抓著頭發(fā)在沙發(fā)上一陣滾動,嘴里發(fā)出嗚嗚的聲音。自己三人冒著生命危險抓到的人,結(jié)果什么收獲都沒有不說,估計還打草驚蛇了,這下子下次能得到組織的線索,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了。
明看著柯南在沙發(fā)上扮演起毛毛蟲,嘴角一陣抽搐,突然覺得嗓子一癢,頓時一陣咳嗽。
“感冒了?”哀端著幾杯飲料走了過來,見到明咳嗽關(guān)心道。
明摸了摸額頭,道:“好像是吧···”
哀見狀,湊了過來,兩人額頭相抵,然后分開,道:“好像是有點發(fā)熱,我去拿藥給你吃。”
明擺擺手道:“不用啦,小毛病不用吃藥。”
“不行,”哀訓(xùn)道,“我們一個晚上沒休息,你還吃了解藥,身體經(jīng)歷大人小孩那么劇烈的變化,那么冷的天又在外面跑了那么久,一定要小心才行。說不好一點小小的發(fā)熱就會變的很嚴(yán)重。”
“好好好,我知道了。”被哀一頓數(shù)落,明舉手投降。
哀滿意的點點頭,走去拿藥了。
“明,”柯南笑著湊過來,“我發(fā)現(xiàn),你好像有點氣管炎啊。”
明撇了柯南一眼,不屑道:“你懂什么,這叫愛。”
柯南笑:“是是,我不懂。”
明眉頭一挑,道:“難道你以為,你和你家小蘭一起洗澡才算愛嗎?噫--不純潔!”
柯南臉紅,脖子一梗:“我又不是自愿的。”
“什么不是自愿的,柯南?”小蘭的聲音突然在門口響起。
“啊,小蘭姐姐!”柯南被嚇了一跳,慌張的喊了一聲。
“嗯?”小蘭走過來,歪著頭看著柯南,“說啊,什么不自愿?”
柯南額頭流下一滴汗,糟了,不會被她聽到了吧?
“小蘭姐姐,柯南他說···”明見柯南支支吾吾的不說話,好心的開口想幫他解釋。
“住嘴!”柯南大喊一聲,撲過去捂住了明的嘴巴。
明拼命的去扒掉柯南的手要說話,但柯南怎么可能放過他,死命的去捂明的嘴巴,兩人頓時扭做一團。
其實小蘭隱約聽到他們倆在說柯南和自己洗澡的事情,但是她畢竟是女孩子,雖然面對的是兩個小孩,這種問題還是會感覺有點害羞的。所以只好微笑的看著兩人在那打鬧。
“小蘭姐姐,你來了。”哀拿著手里托著幾粒藥走了過來,看到小蘭便打了個招呼,然后對著糾纏在一起的兩人道,“你們兩個,別玩了。明,過來吃藥。”
明應(yīng)了聲,一把推開柯南,理了理衣服,乖乖的跑到哀的身邊接過藥。
總感覺,小哀看上去更像姐姐,明是弟弟才對啊。小蘭看著一臉乖巧的明和一臉嚴(yán)肅的哀,心里忍不住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