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將竊聽到的內容說了出來。
明捏著下巴眉頭緊鎖:“藏在那都會被發現···”應該不會猜到是我放的吧?明有點擔心。
“既然我們知道了他們的計劃,今天晚上我們也去杯戶飯店吧!笨履系馈
“你準備阻止他們?”明看了眼柯南,問。
“我當然想,但是很難辦到吧?我們甚至連目標是誰都不知道!笨履虾苁菬o奈,“盡力吧,就算最差的情況,我們只要把藥拿到手,就算大成功了!
“藥么···”哀低聲呢喃?磥斫M織在我叛逃后依然沒有放棄研究那個藥啊,不知道做到什么地步了?不過拿到藥的話,應該能對我接下來研究解藥有很大的幫助吧。
明點頭表示同意,在信息不足的情況下,也只能暫時這么打算了。
“關于那個pisco,你有什么頭緒么?”柯南問。
明捏著下巴想了想道:“我是聽過這個代號,是組織一個很老的成員了,不過我沒見過他!
柯南嘆了口氣,看來是不能直接找到pisco了,只能見機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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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6點左右
外面下起雪了,博士便換上了甲殼蟲,沒有開跑車,而且跑車的話也太過顯眼了。
博士擔心的看了眼后座的明。
明滿臉通紅的躺在哀的腿上,眼睛緊閉,額頭放著一塊濕潤過的手帕。
“真是的,發燒那么嚴重就不要跟過來了嘛!笨履系,明的狀態看上去很差。
“呵,我可不放心你一個人過來,咳咳!泵髀曇羲粏〉牡。不知道為什么,明的感冒突然加重了,還發起了燒。
“好了,你先別說話了!卑嗣鳚L燙的臉,擔心的道!捌鋵嵞阏娴脑诩依镄菹⒕涂梢粤,我和柯南兩個人也可以的。”
“那我更要跟過來了,不能讓你一個人和他在一起!泵饔袣鉄o力的道。
“這么多年了你還是這么小心眼。”哀把手帕翻了一面好笑的道。
“不是,這家伙沒頭沒腦的,我怕他沖動了連累到你。”明知道哀誤會自己的意思了,連忙解釋。
柯南轉過頭舉著拳頭道:“誰沒頭沒腦了?”
明睜開眼睛,看到柯南囂張的樣子,笑著道:“工藤新一,你還是把組織想的太簡單了,它不是你一個人或者我們幾個人能對付的!
柯南沉默,他也知道明說的很對:“如果什么都不做的話,那不就什么希望都沒有了嗎?”
明看著車頂,笑出了聲:“希望?呵呵···好了你們趕緊進去吧,時間差不多了,我再躺一會會兒,等好點了進去找你們!
哀點頭,然后小心的把明的頭從自己腿上抬了起來,輕輕的放到了座椅上,然后道:“那我們去了!
“去吧!泵餍÷暤膽寺,然后沒有聲音了。
柯南和哀對視了一眼,然后向會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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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確定是這里么?”哀跟在柯南的后面,走到了一個會場的入口處。
柯南看著門口的牌子點頭道:“是這里沒錯,我來之前詢問過了,今天杯戶飯店只有這里一處有宴會,而且,”柯南指著牌子道,“上面寫著追思會,Gin的電話里也有提到追思會,肯定不會錯的!
見柯南這么確定,哀便道:“那趕緊進去吧!
兩人進了會場。
“好多人啊,而且全是穿黑色衣服的,這樣根本沒法分辨啊!笨履峡粗鴷䦂隼锏娜说。因為是追思會,所以到場的人都穿著一身黑色的正裝。
“不愧是世界名流的追思會啊,來的人可真不少!卑Ц袊@道。
“是啊,而且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啊!笨履嫌^察著。認出不少社會上有名的人,雖然不是每一個都能叫出名字來,不過臉還是多少認識的。
“那么然后呢,你有什么計劃么?”哀問。
柯南點頭看著門口道:“啊,Gin在電話里提到,在6點左右到會場,而且會和警方有關聯的人,只有那個人了。”
此時會場的門口,有一個50多歲的男人被一群記者包圍著,正滿頭大汗的接受著采訪。
哀看到那人了然的道:“原來如此,是那個涉嫌收受賄賂被舉報的吞口重彥啊!
柯南突然想到什么,問道:“Gin說在他和警方接觸前把他滅口,難道他和組織也有關聯嗎?”
哀搖搖頭:“這個就不知道了,等他被警察抓住然后審問下不就知道了!
這時,會場的門打開了,目暮警部帶著高木和幾名警員走了進來。
“目暮警部?”哀很驚訝。
柯南得意的道:“是我剛剛特意打電話叫他過來的,用工藤新一的身份,告訴他今天晚上有人想要那個議員的命!
哀意外的看了眼柯南,沒想到他還真的有不錯的計劃。雖然這里人不少,但是有警察看著的情況下,pisco也就不好下手了。
“那么你會怎么做呢,pisco?我可不相信你敢當著警察的面下手!笨履峡戳搜郾痪彀鼑Wo的吞口重彥,仔細觀察著附近的人,心里默念。
“大家,往這邊看!睍䦂龅奈枧_上,一名司儀舉著話筒喊道,將眾人的視線集中到自己的身上,“接下來請大家欣賞一下酒卷導演這幾張,在生前沒有公布的個人私藏的幻燈片!
“看幻燈片?!”柯南大吃一驚。
但是沒有給他反應的時間,會場的燈立刻就被關掉了,放映機被打開,播放起一張又一張的幻燈片。
柯南意識到不妙,連忙去找吞口重彥,卻發現他趁著剛剛關燈的時機已經消失不見了。
“糟了!人不見了!”柯南暗罵一聲,連忙尋找起來,哀緊緊的跟在他后面。
目暮警部也發現吞口重彥不見了,趕緊命令部下去找。但是會場此時幾乎一片黑暗,只有幻燈片機提供的些許光亮,看清人臉都很困難了,更不用說在這么多人里面找出來一個人了。
舞臺上司儀用風趣幽默的語言介紹著幻燈片的內容,底下的人卻在焦急的尋找著。
“嗖!”突然,柯南聽到一聲奇怪的聲音,還沒等他去想那是什么,緊接著就是一聲巨大的物體落在地上的巨響和大量玻璃破碎的聲音。
柯南正想往聲音的地方去,突然什么東西蓋住了他的頭,柯南連忙一把抓到手里,借著幻燈片的光,發現是一條顏色很深的手帕。
“怎么回事?”正在專心看幻燈片的眾人被嚇了一跳,紛紛叫嚷起來。
“立刻把等打開!”目暮大聲喊道。
燈馬上就被打開了,然后會場中央一陣驚呼聲。
柯南心里一緊,暗道糟糕,連忙跑過去一看,只見會場中央的地板上,一盞巨大的吊燈落在了地上,滿地都是破碎的燈泡碎片。
現場一片混亂,目暮大喊:“安靜!我是警視廳的目暮!睋荛_圍觀的人走了過來,身后跟著一眾警員。
“嚯,連你也在這邊,警察的動作挺快的啊!闭驹谇芭诺囊粋男人笑著道,顯然他是認識目暮的。
目暮一邊戴上手套一邊說:“我接到舉報電話,說今晚會有事件發生,而且是有人想要吞口議員的性命。”
眾人聽了驚訝無比,議論紛紛。
幾個警員合力搬走了吊燈,頓時響起一陣尖叫聲和驚呼聲。
吊燈下面壓著一個人,顯然是在燈掉下來的時候被壓在了下面,身體下已經流了不少的血。
而這個人,正是今晚多方的目標,議員吞口重彥。
高木檢查了下,然后朝著目暮搖了搖頭道:“已經完全沒有呼吸了!
現場一片混亂,目暮忙安撫了下眾人的情緒,然后安排手下進行偵訊的工作,但是問了一圈下來并沒有什么發現。
之前認出目暮的男子,正端著一盤炒飯吃著,一臉不在乎的樣子。邊上的人責備他這個時候還能吃下東西,卻反被他罵膽小鬼。
男子還沒吃幾口,就感覺咬到了什么東西,吐到嘴里看了看,然后憤怒的把東西往地上一扔,吼道:“廚師?廚師給我過來,你這做的什么東西?”
柯南眼神一凝,偷偷溜了過去,趁著沒人注意把那個東西撿了起來?履献屑毜目戳丝,發現是一個碎掉的銅環。
四下看了一圈,然后猛的抬頭看向天花板:“這是吊燈吊環的碎片?為什么會掉在那里?是用了什么機關讓銅環碎掉,然后讓吊燈掉了下來嗎?但是怎么做到的,這一片黑暗,而且剛剛的聲音是什么?聽到那個聲音然后吊燈就掉了下來···”
“怎么樣,有什么發現了么?”哀見柯南一直在思考,忍不住問道。
“嗯,現在有兩個線索!笨履宵c頭,道“一個是這個吊環的碎片,另一個,就是這個。”說著,從口袋里掏出了剛剛撿到的手帕,展了開來。
“嗯?這是什么?”哀指著手帕道。
“?”柯南疑惑的把手帕轉了下,然后看到了手帕上面一塊燒焦的痕跡。
他把手帕放到鼻子下面聞了聞:“有火藥味!笨履系姆磻芸欤R上就猜到了焦痕的來源,“難道說剛剛我聽到的聲音是加了消音器的槍聲?”
但是柯南又馬上疑惑的說:“但是,兇手是怎么做到的,在黑暗中準確的射中這么小的吊環的?”
哀聽了,想了下然后道:“你把吊環放在黑暗的地方看看?”
柯南恍然大悟,連忙用手把吊環遮了起來,果然發現吊環發出了綠光,上面被涂了熒光劑。
“原來如此,”柯南嘴角翹起,“沒想到這么輕松的就破解了兇手的機關,幫大忙了,哀。接下來,就是把他找出來了!
“你怎么找呢?”哀問。
“哼哼,當然是靠這條手帕了。”柯南得意的道。
“手帕?”哀疑惑。
柯南又怕手帕展開,指著角落道:“你看,這里寫著酒卷導演追思會吧?說明這個手帕是到了這里之后才領到的,而且,”柯南回頭看著會場的人道,“每個人的顏色都不一樣,我剛剛留意了下,一共有七中顏色。我猜測是為了配合酒卷導演的電影,彩虹手帕,從而向來賓發放的七中顏色的手帕!
哀點點頭:“然后呢?”
柯南推了推眼鏡道:“也就是說,只要我們去柜臺查一查,就能很輕松的知道哪些人拿到的是這樣的紫色手帕的人,然后,我們要找的pisco一定在這些人里面!
聽了柯南的推理,哀也明白過來:“那我們趕緊過去問問吧。”
柯南點頭,兩人向門口走去。
門口有警察守著,柯南便借口去廁所想出去。
警察見是兩個小孩,便同意了,然后轉身打開了會場的大門。
“咔嚓!咔嚓!”門一打開,一群記者立馬擠了上來,閃光燈閃著就是一頓亂拍。
哀一慌,下意識的用手擋著臉轉過身,不讓記者拍到自己的臉。
會場里的人聽到吵鬧聲看了過來,然后又一臉煩悶的轉過頭去,這群記者真是,有點味道就能馬上看到他們。
只有一個人,眼睛死死的盯著會場門口的那一道小小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