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菁菁是真的感覺自己要死了……
尤其……這里是沙發,空曠的客廳,雖然沒有一個人,但還是讓人覺得沒有安全感。
明天傭人看見凌亂的沙發,會作何感想?!
薄少琛他都不要臉的嗎?!
其實這些都不是重點。
重點是現在的疼讓葉菁菁的眼淚不受控制地流,薄少琛抬手替她抹去了眼角的淚水,動作還算溫柔,但是開口的時候聲音確實冷的可怕:“疼么?”
她死死地咬著唇,不吭聲。
壓在身下還不臣服的女人,自然是容易讓男人暴怒的!
他狠狠地撞了一下:“我問……疼么?”
葉菁菁終于受不住,紅唇顫抖著落下一個字:“疼。”
“疼就對了,記住,在我面前,你只有順從,明白么?”
“明白了。”
她眼中含著淚,但是沒有哭出聲,包括,最疼的時候也只在驚訝的一瞬間叫了出來,其他時候她都是咬著牙在忍。
這場情事不知道持續了多久,但是對葉菁菁來說,絕對不美好。
結束的時候,薄少琛抱著她上了二樓,也抱著她進了浴室。
女人的眼睛紅紅的,眼淚像是水一樣一點點地流著,好像再也停不下來。
她衣服被脫干凈放進浴缸的時候,連伸手擋都沒有去擋一下。
薄少琛給她洗了澡。
不得不說,他溫柔的時候真的挺溫柔的,洗澡的手法很專業。
只不過,男人看著她曼妙的身姿,呼吸不受控制地粗重了幾分,最后用自己高超的手段將她撩出情動的反應,直接在浴室又要了她一次。
葉菁菁全程一副任君宰割的模樣。
她甚至已經不把壓在自己身上的人看成是人。
……
終于在浴室折騰完之后,薄少琛用浴巾將她裹住抱了出來,放到大床上之后,又在自己房間的衣柜里給她拿了一件男士襯衫。
他也不知道是想看她穿,還是懶得再去給她找她自己的衣服。
總之,她扯下她身上的浴巾,將襯衫套在她身上,耐心地扣好了扣子,什么也沒說,轉身進了浴室。
自然是洗澡的。
十分鐘后,浴室的門被打開。
男人關了主臥的燈,走到床邊掀開被子上床。
他原本是平躺著的,也沒有摟葉菁菁,或者只是握一下她的手。
但是閉上眼睛十分鐘后,他覺得沒有一點點困意,索性轉過身躺成側臥的樣子,然后伸手將女人抱在了懷里。
她身上帶著沐浴露的味道,清新的香味聞得人很是入迷。
男人也不知道怎么了,遵循內心的本能在她臉上吻了下,薄唇張合:“薄太太,晚安。”
聽見這五個字之后,葉菁菁眼角的淚水立馬就落下了下來。
只不過,她是背對著他的。
而他……沒有發現。
……
這一晚,葉菁菁睜著眼睛直到凌晨兩點,才終于因為疲憊不堪睡了過去。
第二天。
薄少琛睜開眼睛的時候,懷里的女人還沒有要醒來的意思。
他將自己的手從她身上收了起來。
那一瞬間,男人有片刻的失神。
為什么……昨晚抱著她睡他會睡得那么安心?!
薄少琛抬手按了按太陽穴,下床。
其實葉菁菁在男人的手離開自己身體時就醒了,但是她不想睜開眼睛,不想面對他,更不想跟他有任何交集任何對話。
因為昨晚那件事。
她覺得他壓根都沒有把她當人看。
昨晚,他倒是弄在了她的身體里面,又讓她有了一次懷孕的機會。
呵——
真是諷刺。
被強了她居然還在慶幸。
葉菁菁閉上了眼睛,她想,如果沒有人來叫她,或者說逼著她去干什么,那么就一直睡下去吧。
一個小時后,葉菁菁聽見了客廳里的開門關門聲。
大概是薄少琛走了吧,她想。
終于走了啊。
女人下意識地覺得舒了一口氣,然后就又沉浸到自己的夢鄉之中。
又過了不知道多久,臥室的門被敲了三下,緊接著有腳步聲傳來,然后有人站在了她的床邊:“太太……太太……”
是一個中年女人的聲音。
葉菁菁想,可能是傭人吧?!
她太累了,也懶得睜開看。
可是那聲音也很煩,一直在叫!
最后葉菁菁輕聲“嗯”了一聲,然后聽見那傭人小心翼翼地開口道:“太太,先生說,十點的時候叫醒您,讓您下樓吃點東西。”
她的聲音很虛弱:“我不餓,想再睡會兒。”
傭人是中年人,所以自然知道她這個樣子是經歷了什么,說話的聲音也跟著低了起來:“太太啊,可是先生說……”
她話說一般就被葉菁菁給打斷了:“你去告訴薄少琛,說我想睡覺,看他是不是非要讓我起來吃東西,如果是,我就起來。”
那傭人猶豫了一會兒,也不知道是心疼她,還是不敢得罪女主人,就應聲道:“哎,好。”
很快,主臥的門被再次關上了。
那個傭人,也沒有再回來。
……
中午十二點。
薄少琛的布加尼威龍停在了塞納名邸院內。
男人下車之后,進了客廳,然后徑直朝二樓的主臥走去。
進門,看見還在床上躺著的女人,眉頭皺了起來,闊步走了過去,盯著床上那么身影:“葉菁菁,起來吃東西。”
沒有回應。
其實……葉菁菁寧愿和傭人說話溝通,都不想跟這個禽獸多說一句話。
她的身體很疼。
疼通常是會讓人覺得委屈的情感。
尤其,身邊站了一個始作俑者,她第一次生出了點對他的恨意。
薄少琛看她在床上躺著,聽見他的話也沒個動靜,大掌直接從薄被里面鉆了進去,手沿著白色襯衫的下擺去摸她的皮膚。
葉菁菁一驚。
下意識地從床上坐了起來,雙腿蜷起,一雙空洞而恐懼的眼睛盯著薄少琛。
男人的手已經收了回來。
他本來也就只是嚇嚇她。
只是他發現——
她的眼睛紅的可怕。
薄少琛竟然覺得心底某個地方像是被針扎一樣地……疼。
他看著葉菁菁,滾了滾喉結,用了一種聽起來很溫柔的聲音問道:“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