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
男人狼狽的捂住自己的眼睛,憤怒的質問起來。
“哼,你給我聽好了不是誰的女人都可以隨便覬覦的。”
歐陽辰不削的瞪了他一眼,轉身把杵在那還沒從震驚中恢復過來的林若可圈入了懷中,走到了方知青的面前。
“林若可?”
方知青此時才看清楚幫她解圍男女的面容,竟林若可。她臉上沒有所謂的感激之情,緩緩直起身子狼狽的朝人群外走了過去。
“你去哪?”
林若可第一時間抓住了方知青的手腕。
“去我該去的地方,不用你可憐我,我這是自作自受。”
方知青高傲的性子永遠也不會在林若可身邊展現。
“我不是可憐你,我是為了林筱沫,她懷孕了。”
“什么?”
方知青激動的盯著林若可的眼睛,自從李安宏破產之后她就找不到她了,尤其是林子閎也沒有了當初的實力,他后來又得了中風。為了生存。無奈之下她還是需要找個可以靠的住的男人。
然而結果就是自己的報應,她可以不管林子閎,可林筱沫她放不下,那是她的女兒,十月懷胎不辭辛苦生下來的。
“她在哪?”
“你先跟你回家,我會把她帶過去的。”林若可說道。
“家?”方知青突然冷笑了起來,她哪里還有家,他們那個富裕的家早就毀于一旦。
“你等著,我非要讓你們坐牢。”
男人突如其來的聲音打破了他們的對話,他不甘的拿起電話播了出去,他從來沒吃過這樣的虧,非要讓打他那個男人做幾天牢。
“歐陽辰,我們走吧!”
林若可擔心事情鬧得過大,他現在的身份不同,真要上了警局還不知道鬧出什么樣的負面影響。
四周望眼一看,圍上來看熱鬧的人群不斷的睜多,有的還拿出相機拍好了下來。這樣的行為屬于人身自由的權利,林若可也不能硬是把人家相機搶下來砸掉,最好的辦法就是走為上策。
她一手牽著方知青,一手牽著歐陽辰,便要離開。
“不準走。”
男人怒聲制止,直接擋在了林若可和方知青的面前,腳步卻不敢靠的太近,他后怕的盯著剛才打他的那個男人。
“別以為打了人就可以簡單了事,我這里。這里都是要賠償的。”
男人指著自己剛才摔倒受傷的胳膊,還有已經像熊貓黑黑的眼圈,在看向他臉上憤怒又不敢靠近的臉龐,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幾個人僵持了不到十分鐘,警車的鳴笛聲從遠靠近,圍觀的人群也自覺的散去了。警車下來的是一個看起來三十左右的男子,年齡不算特別大,修長的身姿卻很精神。
“誰打的電話?”
他一臉正氣的走到歐陽辰看了一眼,便問了出來。
“是我,是我。”
被打的男人就像看到救星一般沖到了警察的面前,勇氣也多了起來,抬起手直指歐陽辰站的位置。
還有很多人群想散去卻意猶未盡的,警察盯著他的眼眸說了一句:“故意傷害?”
“就是,他來了什么都沒說就沖著我打了一圈。”男人喋喋不休的訴控歐陽辰的所作所為。
警察像是相信他一般,林若可正準備澄清事實的時候男人已經被另兩個穿著警服的男人帶入了警車。
“我們走吧。”歐陽辰率先開口,坐到了車上,林若可當然也是拉著方知青做到了后座,然而那個警察直接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
“去警局。”
一路上林若可忐忑不安,可到了警察局她才發現她自己有多么的愚蠢,憑歐陽辰這樣的身份,他怎么可能會被警察帶走。
關心則亂,說的就是現在的情況。他們的確是來到了警察局,不過不是審問,而是警察局的辦公室。
諾大的辦公室只有一個辦公桌,旁邊是放了很多資料的書,還有一些擺放整齊書。林若可坐在沙發上無聊的打發時間,喝著桌子上剛倒好的茶水。
“一會我們就可以走了。”
歐陽辰語調已經不似剛才的冰冷,方知青像受了刺激一樣坐在那里一動不動。
“歐陽辰,這就是你的特殊待遇吧!”
林若可說的陰陽怪氣,別人打了人到警局都是就要接受審問的,只有他打了人被帶到警局還像貴賓一樣被招待,這就是人比人氣死人的概念。
“錯了,我是在幫助他們抓住一個騙財騙色的罪犯。”
歐陽辰說的更正不啊,真的像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林若可白了他一眼,不去跟他理論,因為繼續下去的結果就是自己吃癟。
也就是在第二杯茶喝完的時候,門被打開了。進來的就是那個三十多歲修長身影的男人,他有禮貌的把一張卡遞給了歐陽辰。
“事情解決了?”
“嗯,確實事一個騙財騙色的男人,有案底,我們一定會嚴懲的。”穿警察衣服的男人站姿在林若可看來應該算是很標準,可他朝歐陽辰匯報的樣子她怎么有種感覺,歐陽辰才是他的上級領導。
“嗯,我還有事情就不打擾了。”歐陽辰站起身子,看了一眼林若可,就要離開。
“歐總,替我跟你爸爸問好。”警察突然開口,當年的提拔之恩他一直銘記于心。
“有時間來我家坐坐,爸爸有時候還念叨你。”歐陽辰甩下一句話沒多做停留便離開了,臨出警察局的時候正好碰到那個那人,他的眼光依舊是不甘和不服。
一頓折騰之后,最后的落腳點是林家別墅,方知青站在門口始終沒有邁出腳步。
“媽。”
直到一個熟悉的女聲從院子飄進她的耳朵,她才頓時反應過來,她眼眸中被攏上了一層霧水。林若可聽到聲音的時候也震驚的望了過去,她以為她聽錯了,知道看到院子里那抹熟悉的身影她才真的確定,站在爸爸身旁的那個人是林筱沫。
“我們進去吧。”
歐陽辰得手是輕輕搭在林若可的腰上,方知青看著自己的女兒就在眼前,激動的早已邁出了腳步,一把把她抱在了懷里。
“筱沫,媽媽好想你,你過得怎么樣?李安宏有沒有欺負你,你有沒有受委屈,為什么走了也不聯系我們。”
這樣的畫面林若可看到都感動落淚,一個女人再怎么心狠殘忍,當面對自己骨血的時候,那種發自內心的關心卻是隱藏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