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很不解風度。”肖凌手轉動方向盤,嘴角抽搐的笑了出來。他和他搭檔這么久,就連他也覺得歐陽辰是個超級沒有風度的人。一般對于男人來講,骨子里怎么都會對女人有種憐香惜玉的感覺。
而他,偏偏視若無睹,對待男人和女人的方式完全相同。正也是這個原因,肖凌不愿意林若可呆在他的身邊,怕她受到傷害。
往往真實的情況和你看到的完全不同,或許只有這樣冰冷狠厲的男人在遇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就會變得柔情和癡情。
“那倒是,哪有人見到女孩子哭居然讓他去死。”說到這里林若可還是有些氣結。
“噗呲。”肖凌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這確實符合歐陽辰的性子,在接下來的他沒有繼續問,所有的事情都是命中注定,他與林若可雖有緣終究無份。
在歐陽辰找到他的時候,他決定放棄的時候,就已經注定了這個故事的結局。
“你和歐陽辰一起工作很久了?”林若可結婚的時候只知道歐陽辰在國外,有時候蘇語忻給他打電話都接不通,甚至好幾天都聯系不到。回來以后他也無所事事,還有他的伸手根本就不是普通人能達到的境界。
“可兒,工作的事情你還是問歐陽辰吧!”此時,肖凌又陷入沉默。
還好,這時候車子已經停下了,這里的位置離市區有將近一個小時的距離,是一個獨門獨院的房子,少了別墅的豪華卻多了一些優雅別致。
院子的大門是開著的,林若可下車沒有停留就朝屋子的方向走了過去。就在離門有幾步的距離,一個尖銳的女聲穿門而破。
“你是想燙死我是不是,我說了我要熱咖啡,也沒必要這么熱吧。”
隨著尖銳的叫聲就是破碎杯子的聲音。林若可渾身一怔,這根本就不是林筱沫的聲音,那個女人究竟是誰?
明明林筱沫就已經和李安宏的那個男人結婚了,那這個女人。她并沒有直接推門而入,反而站在旁邊拉住了往前行的肖凌。
“是不是我給你懲罰的還不夠。”李安宏冷冷的盯著蹲在身下的女人,大笑了起來。
“我現在所有的都是拜你所賜,你應該懂得感恩圖報,要是沒有我你覺得你還會吃飽飯,還是能穿的身上這件衣服。”李安宏毫不留情的握住她瘦弱無骨的手腕,用力攥住。
這樣的折磨林筱沫早已經習以為常,身體上的折磨遠遠沒有心靈來的痛苦。自從李安宏知道他所有失去一切都是拜她所賜以后,對她只有恨意。
“看來這件衣服穿在你的身上只是多余的。”李安宏的大手往林筱沫的衣領處深去,撕拉一聲衣服被他扯掉,白皙的皮膚全部暴露在他和那個女人的面前。
“趕緊把杯子給我打掃干凈。”
林若可聽著屋里的對話,臉色已經青了下來。本以為會聽到林筱沫反抗的聲音,可是傳來的卻是屋子里曖昧急促的呼吸聲。
她緊緊握住拳頭,手抬了起來。就在觸碰的那一瞬間,肖凌毫不客氣的一腳把門踹開。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糾起李安宏趴在沙發上的身子甩在了地下,狠狠地踹了起來。
沙發上的女人衣服全部褪進,被突然進來的肖凌嚇了一大跳,她手忙腳亂的拿起一件衣服捂住自己重要的部位。
當看清李安宏已經被人打的鼻青臉腫的時候也顧不得這些,慌忙跳下了沙發,死死抱住肖凌的腿苦苦哀求:“快住手,快住手,你們是誰?你知不知道我可以告你們,你們私闖民宅。”
就算被他抱著,肖凌的腳沒一下都狠狠的落下,毫不妨礙他的力氣。
“你們是誰?”
“私闖民宅?那我是不是也要告你小三登堂入室啊。”林若可毫不留情的反駁死死抱住肖凌的女人,彎身撿起地上的一個襯衣,披在正好從廚房走出來的林筱沫。
林筱沫看到林若可也是一愣,隨后就看到屋內的場景讓她著實解恨。李安宏已經被肖凌打的發不出一點聲音,而對她一直呼來喝去的女人也無助的蹲在地上,滿臉淚痕。
惡人自有惡人報,只是她從未想過這個幫她的人竟是從小被她欺凌的姐姐。在林若可的面前,她依舊高傲。
“你怎么來了。”林筱沫依舊保持著那份在林若可面前的高傲,態度冷然的問道。
“林筱沫,跟我回家。”
“家?是你和歐陽辰的家,還是…”她冷哼了一聲。
“難道你不知道我們的家早就沒有了嗎?我連自己的爸爸媽媽在哪里都不知道。我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給我的,憑什么跟我說家。林若可我從小對你就不好,不要在這里跟我假惺惺,你的施舍我從來都不削。”
“你需要別人的施舍嗎?林筱沫你以前是多么高傲的一個人,不對不是以前,現在也是。可你在他們面前為什么要這么卑微,讓他們任由欺凌。”林若可怒斥道。
“我說過我不要你的施舍。”
林若可了解林筱沫的性子,繼續僵持下去最后也是沒什么結果。
“肖凌,幫我把林筱沫帶回去。”
肖凌聽到林若可開口,才停止一系列的動作。他走到林筱沫的身邊,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拖著就往院子里走。
“林若可,你沒有權利帶我走,我的人生不需要你的施舍,別把我當成姐姐,你從來就不是我的姐姐。”林筱沫和肖凌撕扯著,最終聲音只是遠去。
“李安宏,你這樣的男人根本就配不上我妹妹,離婚協議我會很快寄給你的。”林若可又看了看地上滿臉污穢的女人,冷笑著說道:“你不是很喜歡插足別人的婚姻嗎?我成全你,不過,你可要想清楚了,這個男人連結發妻子都敢這么對待,你以為你就可以高枕無憂。”
林若可出來的時候,肖凌站在車的旁邊一副悠然的姿態。見林若可出了聲音,沉沉的問了出來。
“你真的要帶她回去。”
“嗯,她身上的傷要處理一下。”
“哪里都可以,不一定非要帶回歐陽辰那里,你就不怕養虎為患。”
“我怕,我怎么不怕,只不過這件事情終究還是歐陽辰做的不對,算是我替她贖罪。”林若可不在說什么,坐上了副駕駛的位置,她相信歐陽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