瑰拉默默的坐在床上發呆,直到門再次打開她才有了神色。剛抬頭,便看到洛夫特嚴肅的面容,她緊張的握著被子,此時她根本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
洛夫特直接走到柜子,隨意找了一條顏色比較淺的裙子,遞給瑰拉。
“跟我回家。”
瑰拉腦袋突然嗡的一聲像是被炸開一樣,不敢相信的看著他,他再說什么?
“穿上她,跟我回家。”洛夫特像很有耐性一樣繼續重復的說了出來。看到瑰拉如同木偶一樣紋絲不動,他直接坐到她的對面,掀開蓋在她身上的被子。
“你要干什么?”瑰拉像受了驚嚇一般,趕緊用被子蓋好自己的身體。
“跟我回家。”我不想再繼續重復,若是你還是現在這個樣子,就別怪我不留情面。
“我憑什么跟你回家,我又不是你的誰?”
“不是我的誰?那我們剛才在做什么?”洛夫特神色冰冷,他現在受夠這個女人的一次次回拒,他不想在容忍了。
“我們只是。”瑰拉的話被自己生生咽了回去,恐怕她要在繼續說就會直接被他綁回去。
“我總要跟紹羽交代一下吧。”
“不用,我已經跟他交代過了,快點穿衣服,我們回家。”洛夫特知道它在屋肯定不愿意換衣服,便站了起來走了出去。
連瑰拉都不知道這次為什么這么聽話,怎么跟他坐上的車都不知道,直到車子停在了一幢二層的別墅他才反應過來。她一直以為他所說的回家或許就跟佩瑞一樣把她安頓在他的另一個家,只是為了滿足生理上的需要。
顯然跟她理解得完全不同,這幢別墅是他們的新房,那不就是他現在的家。洛夫特怕她有逃避的可能,一把抓住她有些冰涼的手,牽著瑰拉便下了車。
車外的景色如同一副美畫,她下車的時候已接近黃昏,血紅的彩霞渲染整片天跡,美輪美奐。可此時,院內出現一抹漂亮的身影,她嘴角含笑,步伐有些急促的朝他們這邊走來,這就是一個妻子等待自己丈夫歸家的急切吧。
瑰拉慌忙想要把握在他手里的手抽出來,她不想成為破壞別人幸福的第三者。
她手剛動了一下,握住自己的大手用力一握,順勢一拉,直接摟住他纖細的腰身嘴角掛上一抹寵溺的笑容。
“洛夫特,你的妻子過來了。”她纖細的手抵在他的胸膛,以防靠的更近。
“我知道,所以我才這么做。”洛夫特用力一拉兩人距離更近了,尤其剛才的動作就好像再說悄悄話一樣。
凱瑟看清楚對面的兩人,腳步突然失去了前進的腳步,她尷尬了笑了出來,隨后說到:“洛夫特,這不是斯格的堂姐嗎?她怎么會在這里?
洛夫特斜嘴一笑,仿佛對她的話好不關心,也不想解釋。摟著瑰拉朝著別墅內走了進去,在差一步進別墅的時候他突然回頭。
“凱瑟,她不是斯格的堂姐,而是。”洛夫特故意把聲音拉長,隔了一會繼續說道:“她是我的女人,我洛夫特的女人。”
凱瑟的身體生生愣在了原地,十年的安穩卻因為這個女人的突然出現徹底毀了。她死死咬住嘴唇,她不甘心,那個男人明明就是她的,憑什么,憑什么他現在告訴她,她是他的女人。
她才是洛夫特的妻子,名正言順的妻子。
望著他們已經走進別墅的身影,不知道自己在別墅外站了多久,直到夜幕降臨,她才幾乎用盡所有的力氣走進那幢別墅。
大廳內沒有兩人的身影,她朝著洛夫特的房間走過去。他和她有時候會分房睡,洛夫特忙太晚的時候他不會回他們的房間。
經過自己房間的時候,并沒有看到洛夫特的身影,又去書房也沒有發現洛夫特的身影,那就只有那個房間。她的腳步剛邁近,身體再一次緊緊的蹦在了一起,她不相信他聽到的聲音,那個曖昧喘息甚至無數次幻想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那個女人得到了洛夫特,她居然得到了他,她和洛夫特十年里多少個日夜,他連碰自己都不愿意。而現在,當著她的面,在和另一個女人做那些事情。
“洛夫特,洛夫特。”凱瑟瘋了一樣失去理智的敲著門,現在她的狀態如果她不把這個門敲開,她真的會撞門。
洛夫特眼色陰沉的打開了門,冷聲質問:“你在干什么?”
“洛夫特,我在干什么?我倒想問問你在干什么?十年了,你連碰都沒碰過我,這個女人突然出現,你不止把她明目張膽的帶回家,還和她做這種事,你至我于何地,我才是你的妻子,法律上的妻子。”凱瑟撕心裂肺的吼了出來,幾乎把這么多年的壓抑釋放。
“說完了?說完了就回你自己得房間,這里是我的家,我想和誰在一起就在一起。聽你這話的意思,你是早知道她是誰?”洛夫特魅惑的笑了出來。
他這一提醒,凱瑟閃躲的說道:“她,她,她不是斯格的堂姐嗎?”
“是啊,她是斯格的堂姐。行了,要沒有別的事情不要打擾我們辦事。”洛夫特一眼都不想多看這個滿嘴謊言的女人,沒有多一刻的停留,毫不留情的甩上門。
洛夫特轉身回頭的時候,一眼就看見她暈紅的臉上帶著些許震驚,想開口問又猶豫不決。
“有什么想問的?”洛夫特嘴角噙著一抹笑容,直接坐到她的旁邊,從他帶她回來的時候他就知道凱瑟會間接的告訴她一些事情。
瑰拉想了想,最終低下頭搖了搖,就算他真的沒有和凱瑟發生過關系,那又代表什么?她從來不相信一個男人會為一個女人隱忍十年,那根本不可能。
“傻瓜,我是真的為你一直保持著干凈的身體,我也想過和那個女人發生過關系,可是最終還是做不到。直到今天,我才成為一個男人。”洛夫特不禁苦笑了一下,她堂堂一個軍官,年近四十才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說出來也還是挺沒面子的。
她是在跟他解釋嗎?瑰拉低著頭,淚水輕易的滑落眼角,她為了報復自己可惡的人生,甚至讓佩瑞覺得她臟,她和不同得男人發生關系。她有什么資格擁有這么完美,這么好的男人。
“洛夫特,我早就不是十年前你愛的那個女人,我臟,我很臟。”瑰拉的淚水如同決堤一樣止都止不住,其實她不想哭,真的不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