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錄下來了嗎?”顯然這句話是在跟站在他身旁的斯格說的。
等了許久也沒有看到斯格的答復,他便轉過頭看到斯格不可相信的眼光,聲音又冷了幾分:“我說的話你沒有聽加嗎?”
“羅夫特長官。”斯格聽到他的聲音瞬時回過了神,他怎么也沒有想到跟在羅夫特身邊那個溫文爾雅的女人居然.居然是這樣的人。
“這些都錄下來了嗎?”羅夫特看他那種不可震驚的表情,臉更陰沉了,他跟在他的時間也不少,遇到事情還是這么不沉穩,冷靜。
“錄下來了。”斯格整理好神色,繼而說道。
“好,你后續工作跟到位,我希望你不要做些讓我失望的事情。”羅夫特特意把最后的那句話加重了,斯格辦事情的能力很強,唯一不足的地方就是性格的方面,沒有軍人的那種果斷,反而心軟,或是說一點優柔寡斷。
羅夫特再次回到那個房間的時候,服務員已經把點的餐已經上齊,正好和他打了個照面便緩緩退了出去。他直接坐到座位上,悠然自得的用餐具優雅的吃了起來,仿佛這兩個人跟他完全沒有關系一樣。
“羅夫特長官。”佩瑞率先叫出了他的名字,這樣完全掌控不了局面的樣子讓他失去了往常的冷靜。兩人既然都已經坐到這樣的位置,有什么話不能攤上來說。
“啪。”一聲餐具掉落在餐盤上上的清脆響聲回蕩在整個房間,他坐直了身子,目光冷冷的盯著對面坐著的佩瑞,嘴角嘲諷的笑了起來。他和他出在不同的位置,他還真是沒有見過他幾次,可能還沒有在新聞里見得多。
他記得他總是謙和,沉穩,可今天在這個屋里完全都是這樣。羅夫特討厭那種當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他向來都是雷厲風行,不喜歡拖泥帶水。
“佩瑞總統,不知道您現在對您自己的這個位置滿意不?”羅夫特看似是在詢問,實則確是在質疑。
“不知道羅夫特長官是怎么看待我這個位置的。”佩瑞又把問題拋了回去,面色也恢復了往常的謙和,就算他很不喜歡這種掌控不了的感覺,但是原有的氣勢自然還是存在的。
羅夫特像在思考一般,沉默了能有幾秒,隨后笑著說道:“我覺得佩瑞總統并不適合這個位置。”
佩瑞的臉瞬間變得陰沉,他知道他在背后搗鬼鼓動那些老臣撤去他現在的位置。可是站在權利頂峰上的人,說任何話,做任何事還是要忌憚幾分的,而他卻明目張膽的說他不適合自己的位置。
他桌子下的手幾乎握成了拳,隱忍著心理的怒火,還是冷冷的問出:“不知道我究竟做了什么事情,讓羅夫特長官認為我不適合這個位置,怎么說我也是國民選上的,適合不適合也不是長官您一個人決定的。”、
“你是怎么坐上這個位置的我不知道,但是現在我對這個位置上的人不滿意,你說我該怎么辦?”羅夫特的手放到桌子上輕輕敲打,仿佛的每一次敲打都是在決定佩瑞的命運一般。他自信的表情儼然是告訴佩瑞,你的命運是在我的手里,我想讓你活你就可以活,我想讓你死你連翻身的機會都沒有。
“羅夫特長官,我們向來相安無事,這次你突然聯合其他人對我的位置質疑,到底是什么原因。”佩瑞也不想跟他做一些無用功,看他這種勢在必得的樣子說再多也沒用,還不如直接問出來,找到真正的原因好先下手為強。
羅夫特并沒有正式回答他的問題,反而問道:“佩瑞總統,你跟我的夫人認識嗎?”
凱瑟聽到這句話,手里的杯子瞬間掉落在地,她慌忙蹲下身以躲避自己內心的慌張,說道:“羅夫特,怎么可能,我怎么會認識佩瑞總統,你又不知道我就是一個普通商人家的孩子。”
“別弄了,一會服務生會來收拾的。”羅夫特坐在凳子上伸出手,一把把她拉回椅子,眼神看似溫柔實則像是在審視她一般。
凱瑟有些害怕,怕在這樣被他審視,她真的會說出當年自己做的事情。羅夫特眼眸里的霸氣讓她恐懼,讓她不敢面對他。
“你和佩瑞總統應該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談,正好我也有些累了,我就先走了。”凱瑟沒有等羅夫特同意,轉身便朝門口走去,她怕他在待下去,當年的那件事情真的可能。
“佩瑞總統,看來我們的談話今天到此為止了,你也看到我的夫人身體很不舒服,我要送他回去。”羅夫特直接起身大步走了過去,一把攔住凱瑟纖細的腰身,帶著她往樓下走。途中,經過的服務生禮貌的打了招呼,便匆匆上了樓。
服務生敲了敲門,禮貌的問道:“總統,我來收拾地下的杯子。”
佩瑞沉著臉什么也沒說,端起桌在上的就被便仰頭喝了下去。這幾天的煩心事已經讓他忍耐到極限,沒想到羅夫特這么直白的直接說出想撤下他位置的想法。他端起酒杯一杯一杯的仰頭喝下,直到桌子上的酒見了底他才沒有在端起酒杯。
剛起身便覺得頭暈暈乎乎的,他使勁晃了晃腦袋,只感覺渾身有些燥熱,望著眼前的服務生就想做點什么。
他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命令的說道:“跟我走。”
“總統。”服務生卻生生的叫著他的稱呼。
“我讓你跟我走你是不是沒有聽見。”他不管那個服務生的表情,直接就把他拉出了餐館,坐上了車子揚長而去。
清晨,佩瑞第一次覺得全身像散架一般,疲憊的睜開雙眸,坐起身來。他四周望了一圈震驚的發現這里根本就不是他的家,而是一個酒店。他猛然睜大雙眸,還沒反應過來,一雙修長的手攔住了他的腰身。
“你是誰?”
佩瑞轉過頭看到的是一個男人赤裸的躺在床上,曖昧的眼神帶有異樣的光彩。
“總統,你不會這么快就要冷落人家吧!”男人的聲音中充滿了嬌柔,比女人曖昧的聲音更有誘惑力。
可此時佩瑞唯一的想法就是他絕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昨晚的事情,這個男人必須要死。他的雙手毫不猶豫的掐住男人的脖子,用力的掐住,他現在心里存有的念頭就是封住他的嘴,讓他永遠的不能說話。他好不容易得來的位置,不能讓任何人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