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那么生分,叫我瓊就行。只是生命對于我們來說真的比想象中來的脆弱,你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死的時刻,既然老天都沒有收留你的命運,那就好好的生活,再苦再難也會有陽光照射的一天。”
羅斯.瓊沒有在她的手腕纏上紗布,而是直接抹了藥水,便把藥箱再次放回原來的柜子。
只是瑰拉沒有想到她會跟她說這些話,她一直以為她對自己是厭惡的,就憑那次她做的那種事情,她該厭惡她,甚至憎恨她才對。他們曾經(jīng)經(jīng)歷的所有一切都是她親手造成的不是嗎?
她越是這樣關(guān)心自己,騰升的內(nèi)疚就占滿她整顆心。瑰拉也開始懷疑自己曾經(jīng)選擇的路,如果當初勇敢一些,不去附和命運,不去成全佩瑞,是不是自己的人生也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的悲慘,甚至是悲催。
過往的曾經(jīng)她沒辦法改變,也沒有辦法去追究,那今后的人生是不是她可以真的另辟西徑,想要過自己想要的生活。
她的出現(xiàn),或是說紹羽的出現(xiàn)改變了她的人生,她現(xiàn)在不想在被束縛,再也不想成為佩瑞手中的棋子。
瓊望著瑰拉發(fā)愣的眼神并沒有打擾她,她不知道曾經(jīng)她身上發(fā)生過什么事情,但是她希望她能想明白,死并不一定是唯一的解決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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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同她的孩子離開她生不如死,紹羽身亡的消息讓她痛不欲生,可是她還是堅強的活了下來。因為她知道,只有活著才有希望,是有活著她才有機會再次與她最愛的男人重逢。
她是幸運的,她該感謝老天的眷顧,其實更該感謝瑰拉曾經(jīng)的手下留情。若是沒有她,恐怕她真的一生都要錯過他。
“瓊,你不恨我嗎?”瑰拉的聲音帶有一絲的苦澀,或許是呆在佩瑞身邊太久,也或許是在那樣的環(huán)境中已經(jīng)習(xí)慣了黑暗,早就不相信事件還有那種真心待你的人。%&(&
“怎么會恨,我還是要謝謝你,要不是那當時手下留情,我也不會在和紹羽有重逢的機會。”
瓊的笑容真誠,尤其是那雙棕色的眼眸中看不到一絲的虛情假意,都是暖暖的情感。
瑰拉像是被她的真誠渲染了一樣,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覺得心里會有熱度,這是她離開羅夫特,離開家第一個人讓她的心有了溫度。
“瓊,還是謝謝你,我對你做了那種事情,你不但簿記恨我,還”
“我們不是朋友嗎?既然是朋友自然是真心相待,弱國你愿意敞開心扉,能把你自殺或者是藏在心里的故事告訴我嗎?如果你不想說,我也不會勉強,你就安安心心的住在這里。或者。由你不相見的人,也可以不見。”
羅斯.瓊并不是真的想勉強她,以前她不了解她。現(xiàn)在,她能感覺到她是一個有故事的人,而這個故事或許就是她的心結(jié),她最不想解開的心結(jié)。
瑰拉聽出她話中的意思,頓了幾秒,苦笑了一下。
“其實,沒什么可隱瞞的,紹羽早就知道了。”瑰拉并沒介意她驚嘆的神情,而是把從遇見佩瑞和為什么自殺都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瓊,只是眼眸中的悲傷也沒有一絲的隱瞞都表露了出來。
沒錯,這就是她的人生,前半生安安穩(wěn)穩(wěn)的度過,而后半生可能要永遠帶著五點一直生存下去。這次的訴說也沒有了之前的悲痛,仿佛一切都愿意看淡,看清。
羅斯.瓊睜大了雙眸望著瑰拉,她現(xiàn)在才知道她的經(jīng)歷比自己悲慘太多太多,除了震驚更多的是心疼她,雖然她年齡比她大,但是她相信她脆弱的心再也經(jīng)不起任何的風(fēng)吹雨打。
“瓊,我沒事的,我現(xiàn)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可以脫離佩瑞的魔掌。自從看到你和紹羽和好以后,我發(fā)現(xiàn)我也想過自己的人生。尤其經(jīng)歷了這次死亡,我更想要過好以后的生活。”說到這里瑰拉的目光有一絲的堅定,仿佛從她絕望的眼眸中看到一絲曙光。
“嗯,放心,我和紹羽一定會幫你的,大不了你跟我們回紐約,或是國內(nèi)。”羅斯.瓊笑著說道。
停了幾秒,她還是有一個疑問,這幾天羅夫特一直都守在他的身邊,他其實應(yīng)該很在乎她,或許沒有想象中那么糟糕。
“你就沒有過在和羅夫特在一起嗎?”羅斯.瓊問這句話的時候絕對是出于好心的,只是他沒想到在問這句話的時候門口已經(jīng)多出了三道身影。
羅夫特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自然是停住了腳步,目光灼灼的盯著客廳內(nèi)兩人談的隱私,他想聽她的答案。他停了下來,自然斯格和紹羽也停了下來。
坐在沙發(fā)上的兩人并沒有看到門口的人,繼續(xù)剛才的話題。
瑰拉沉默了幾秒,緩緩抬起頭眼神堅定的時候說道:“我們已經(jīng)不可能了,十年了,改變太多,而且她已經(jīng)有了幸福的家庭,我不會去破壞。”
聽著瑰拉的回答,確實也是這么回事,羅夫特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就算他還在乎她,她也不可能去做他外邊的情人,也許,離開是最好的選擇。
“好啦,等紹羽忙完這邊的事情,你就跟我們一起走,是去紐約還是美國你選。”羅斯.瓊沒心沒肺的說道。
而就在此時,一生冰冷摻雜著憤怒的聲音從兩人的身后響起。
“她那也不準去。”羅夫特邁著大步走進了別墅,他現(xiàn)在的穿著就是一個威嚴的軍官,眼神中的嚴厲和霸氣無不顯示她權(quán)利的象征。
羅斯.瓊看到他現(xiàn)在的樣子不禁有些害怕,對著紹羽做了求救的眼神,紹羽擺擺手示意她過來。她望了望眼神一樣冰冷的瑰拉,最后選擇依舊坐在了她的身旁。
“我想去哪里是我的自由,就算你是軍官也沒有權(quán)利阻擋我的人生自由。”瑰拉的聲音依舊冰冷,她是真的不想見他,他有了家庭早就和她沒有關(guān)系。就算她由自己想過的人生,但是卻不會有她的位置,
“我是沒有資格管你的人身自由,但是我想丹麥的出入境我有權(quán)利,你想離開丹麥,那也要看我同意不同意。”羅夫特冷著臉瞪著瑰拉,自從他知道那件事情的真相,他更不會輕易放手。等所有的事情解決以后,他會給她最好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