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本來半睡半醒的狀態突然被他吻得清醒,他睜大雙眼不可置信的盯著他,他和她接吻的次數不少,可是每次都會覺得仿佛第一次那般心動。
紹羽享受般微閉雙眸,對于她的不在狀態很不滿意,舌頭趁其不備的長驅直入,熱烈且滿足的吸取她獨有的味道。
瓊的頭腦根本處于空白的狀態,如此被她挑逗自然就輕而易舉的敗下陣來,他的手在她的后背不斷游離,仿佛整個人被他吸走一樣。
不知不覺從毫無反應變成了迎身應和,身體癱軟的依偎在紹羽結實的胸膛。紹羽唇角滿意輕輕勾起,看到她臉色微紅的樣子,喘著粗氣緩緩松開她已經嬌紅欲滴的紅唇。
瓊無力的倒在紹羽的身上,如若他在隨意的碰她一下,她立馬就會繳械投降成為他的囊中之物。
以前都是她在他強迫之下擁有了自己,而這次居然情不自禁的想要,想到這里,瓊羞怯的恨不得把頭埋在他心跳同樣快的胸膛,她什么時候變得對那種事情這么…。
紹羽此時并不知道她內心的真實想法,就以為她是害羞才有這樣的動作。他不知道失憶之前有沒有這么開心的時候,反正他現在的心情極度的好,或許用好都不能形容。
待瓊心跳漸漸平穩以后,她才從他的胸膛鉆出了腦袋,看到周圍殘破的環境,頓時才徹底清醒過來,他們現在是在逃命,而且。
她慌忙坐直了身子,擔憂的看了看紹羽的身子,剛想開口詢問。剛才的一幕瞬間浮現在腦海里,面容又是一陣羞紅,她要是再問出這個問題她是不是有點太傻。
紹羽知道他要問什么,可是看到她嬌羞的模樣,不自覺的就想調侃。
“我身體好沒好剛才不是已經知道了,要不要我們在猛烈一些,正式一下。”紹羽搭在她腰間的手瞬時一收。
“不要。”羅斯.瓊大驚失色的想要去推開他,可當看到他嘴角的玩味的笑容時,就知道自己被他騙了。
她噘著嘴有些埋怨的說道:“都什么時候你還…”那種讓人臉紅心跳的話她還是說不出口。
“好了,不鬧了。現在這里荒無人煙,我們唯一做的事情只能等。瓊,如果來的是佩瑞,你害怕嗎?”其實從醒來的時候,紹羽就知道現在他們根本無能為力,沒有手機,沒有交通工具,運氣好會有人救他們,運氣不好便是再一次被佩瑞抓回去。
“不怕。”羅斯.瓊心有余悸的說出了兩個字,她曾經是害怕,很怕自己被別的男人占染。可是她現在不怕了,再也不怕了,就因為他對佩瑞說的那句話。
她也想過這樣的快樂究竟能維持多久,現在的海誓山盟和信誓旦旦會不會在他想起以前的事全然沒有了。可是怕又有什么用,怕也不能避免所有事情的發生,還不如坦然的面對,愛就要深愛,她也要忻兒一樣愛的轟轟烈烈,至死不渝。
“不是,瓊,我特別好奇一個問題,你是怎么逃出來。”這件事紹羽一直很奇怪,連自己都沒避免被他們算計。
“這就叫計謀,懂不。”羅斯.瓊洋洋得意的把中間的過程全部告訴他了。誰知,紹羽的臉頓時變的蒼白,再一次緊緊的把她抱在懷中說道:“瓊,無論發生什么事情,我都不會放手。”
這樣的承諾比任何的甜言蜜語都來的觸動人心,瓊只覺得眼眸被一層霧水徹底的覆蓋。
就在兩人相擁的時候,外邊的響聲大的想讓人錯過都不可能,螺旋槳極度轉動的聲音,在空曠的天際變得格外震耳欲聾。
紹羽臉色凝重,緊緊的把羅斯.瓊死死的護在懷里,如他所說,來的到底是佩瑞的人,還是救他們的人誰也不敢保證。但是,無論來的是誰,他都要出去看一看,哪怕是一絲希望,他也會護她周全。
羅斯.瓊躲在他的身后朝著外邊走了出去,被直升飛機帶起的大風烈的睜不開眼睛。見他們出來,飛機在逐漸的降落,瓊擔心的緊緊握住紹羽寬大的手掌。
“別怕,有我在。”他的聲音沉穩鎮靜,并不像她顯得那么害怕。瓊不自覺的看了他一眼,好像整顆心也跟著沉靜下來,并沒有那么恐懼了。
飛機穩穩的停在了空曠的地上,門瞬間被拉開,只見走出來的是一個極其帥氣的男人,但又好像是男孩。紹羽緊蹙一下眉角,他根本就不認識他。
手掌的溫度瞬間消失,他還沒來的及反應,身后的女人一個箭步便沖出去,用力的抱住從飛機里走出的男人,滿臉的開心。
紹羽看到這個場面突然有種被人拋棄的感覺,他臉色陰沉的邁出腳步,走到他們面前,一把拉住羅斯.瓊的手腕把她的身體拽到了自己的身后,如同在宣誓自己的所有權一樣。其實他這么毫不在乎,也是肯定眼前的人是她的朋友,而不是敵人。
只見對面的人看到他的動作,并沒有憤怒,而是邪邪的勾起唇角。他的身高幾乎和他差不多,可唯一讓他覺得眼熟的便是他堪稱完美的俊容,他怎么看都覺得和腦海中那張清晰的男人很像,可是偏偏有種感覺他和他應該不是一個人。
“他是誰?”他這句話問的不是別人而是瓊,看到她剛才不顧一切抱住他,他就有種說不出的憤怒。她是他的女人,她居然敢主動去抱別的男人。
“我叫歐陽辰,是你父親的手下。”歐陽辰意味深長的泯了一下唇角,公式化的介紹自己。他直直盯著紹羽充滿敵意的神情,看來紹羽叔叔是真的失憶了,居然連他都不記得了。真不知道是悲哀,還是。
又看了一眼被她拉向身后的瓊姐姐,他瞬間默,又是一個跟他爸爸一樣重色輕友的男人。他真就是想不明白,男人真的就能為了女人放棄一切嗎?
只是他自己都不知道,在兩年后他便遇到了一個他寧可放棄全世界,也愿意為她俯首稱臣的女人,還早早的踏入婚姻的墳墓,最重要是他居然還樂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