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總統住的地方保鏢級別很高,看來也不過如此。”紹羽狠狠把抓在手里的男人扔到了地上,嘴角依舊是風輕云淡的笑容。
“你…”倒在地上的男子眼神里充滿了不甘,他半年前好不容易坐上了這個位置,站在居然在眾人面前失了威嚴。他陰狠的瞪了一眼站在對面的男人,他毫不猶豫的抬腿朝他踢去。
“啪嗒。”骨頭斷裂的聲音,蹲在地上的男子臉色瞬間慘白,他死咬住嘴唇,滿頭的汗水,他絕不能在眾人面前丟了自己的顏面。
“很能忍嗎?不知道這樣疼不疼。”紹羽蹲下身子,一只手輕撫上斷裂的位置,嘴角無害的笑了起來,看似不用力,實責他的手指幾乎再一次掐斷他的腿骨。
“啊!”受傷的男人再也忍不住痛苦的叫了出來。
“總統。”站在旁處觀看的人們恭敬的喊出他的稱呼。
隨著聲音的來源紹羽緩緩的站了起來,大量著對面緩緩走過來的男人。他的面容和調查的結婚不差分毫,只不過真人比照片上更加好貴優雅,甚至器宇不凡。
佩瑞從他的眼中并沒有看到懼怕和尊敬,只有從容不迫。男子的相貌并不出眾反而可以說太一般,唯一讓他覺得與眾不同的地方便是他冷然的笑容和桀驁不馴的性格。
“你要來我這里當職?”佩瑞紳士的笑著問了出來。
“沒錯。”紹羽直接回答。
“給我一個理由?”佩瑞臉上依舊紳士的笑著,只不過深藍的眼眸像一潭汪池一樣望不到底。
“我身無分文,無掛無牽,出人頭地,這不是男人都想要的。”
“呵,我喜歡有錢有權的男人,你叫什么名字。”
“由。”紹羽面容漏出了恭敬的神情,他剛才可以不削他的身份,站在不同了他必須恭敬的對待他。
“總統。”紹羽微微低身。
“哈哈,不錯我喜歡,懂得進退。”佩瑞大笑了一聲,抬起右手拍了拍紹羽的肩膀,隨即朝著倒在地上的男子冷冷的說道:“錢我會補償你,從今以后你就不是我們這里的人,把他的東西收拾好還給他。”
“是。”站在旁邊的人低頭回答道。
“從今以后他們就歸你管了,千萬別讓我失望。”佩瑞囑咐了一句,徑直的朝庭院走去。
他微蹙了一下眉頭,朝著房間走了去,他記得瓊是最喜歡曬太陽的,可從回來他卻未在庭院看到她美麗的身影。他輕輕推開門,只見床上的人依舊閉著雙眸,他輕手輕腳的坐在了床邊目不轉睛的盯著他。
自從那次他用卑劣的手段沒有得到他,他劉就發誓他要這個女人心甘情愿的跟著他。腦海中突然顯現出他對自己提的要求,冷冷的笑了起來,你現在是我的女人不碰你,怎么可能。
他直接站起身走到門口把房門輕輕關了起來,隨手脫下了外套,解開了襯衫的領口,再次折回床邊的時候,躺在床上的人依舊沒有醒來的跡象。她的鼻息均勻的喘著呼吸,只是望著他佩瑞便感覺渾身燥熱,她輕柔的撫上她柔順的發絲,紳士的笑容剎那消失,深藍的眼眸深深的看著眼前的女人,他毫不猶豫解開她上衣的扣子。
瓊因為昨晚沒有睡覺的緣故不舒服的動了動身子,眼睛并未睜開。佩瑞繼續剛才的動作,胸間高挺的柔軟瞬間讓他血氣上涌,毫不猶豫的握住那片高峰。
“嗯。”瓊撒嬌的嗯了一聲,挪了挪身子,佩瑞勾起唇角,力度加大了起來,隨后吻上她的耳垂。
炙熱的感覺不斷上升,瓊不舒服的睜開眼睛,迷迷糊糊的之間一個男人趴在了她的身上。她驚醒般的睜大了眼眸,才清楚的看清眼前的男人竟是佩瑞,她再一次清楚的感受到胸間的力度。
“啊!佩瑞,你放開我,你不是說好不碰我的嗎?”她用雙手用力的推著壓在身上的胸膛。
“呵,不碰你,你是我的女人,我的妻子,我為什么不能碰你。”他毫不猶豫的印上她粉嫩的紅唇,雙手死死的鉗制住她反抗的手,不給她一絲的機會,今天他要得到這個女人。
瓊用力的掙扎無奈她的力氣對于他如同被蚊子叮咬一般毫無感覺,他的唇從上移倒到下,含住那片抹紅。
“佩瑞,你說話不算話。”瓊用力嘶吼,可是身上酥麻的觸感讓她喊出話變得有氣無力。
“我向來,說話就不算數。”佩瑞去撕扯她睡衣的褲子。
“放開我,放開我。”瓊極力掙扎想從他的身下掙脫。
“放開你,好啊,那就看你乖乖聽話不。”佩瑞隔著褲子把她的堅挺放在她的胯部不停地摩擦,魅惑的笑了起來:“我不介意這樣一夜,只要你能忍的住。”
佩瑞不停的摩擦,就算眼前的女人極力抵抗,他也不相信她能戰勝生理上的需求。隨著摩擦的增大,酥麻的感覺不斷上升,瓊承認他并不愛她,可是她真的抵抗不了他這樣的感覺。
“佩瑞,放了我吧。”她幾乎費勁所有的力氣斷斷續續的求饒,若是現在他繼續這樣的動作,恐怕她真的會應和他。
“求我啊。”
“我求你,佩瑞,求你放開我。”瓊哀憐的說道,她寧可卑微的放棄那層自尊,她也不要他繼續碰她。
“這么快就求饒,真的很沒意思。”佩瑞弓起身子一副馬上要起來的駕駛,瓊感覺到身上的重量減輕,才沉沉放松了一口氣。
“佩瑞。”猝不及防褪去掉她的褲子,她慌張的望著他隨后壓下來的身體,緊張的看著他。
“我說過我說話從來不算數,你只要乖乖認命就行。”佩瑞的手穿過里褲直接深入,肆無忌憚的在她深處攪動。
“啊,佩瑞,放開我,放開我。”瓊拍打著他結實的胸膛,可是身上的感覺越來越明顯,她最后的意志即將失去。她扭動著身體,更像是迎合他。
“看來,是時候了。”佩瑞抽出手指,徹底撐開他的里褲,挺起身子就要深入。
“叩叩叩。”敲門的聲音不適時宜的不斷響起,他聲音壓抑不耐煩的怒吼道:“什么事?”
“總統,國防部大人有重要的事情說要和你說。”
“知道了。”佩瑞支起身子從她的身上下來,整理好衣服,嘴角掛著淺淺的笑容便開了門。
“你在這里守著不準任何人接近。”佩瑞吩咐了一遍便朝大廳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