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坐在院子里享受陽光的溫暖,她已經在歐陽逸的城堡呆了整整六個月,生活平穩的沒有一絲波瀾。迪恩娜總會和凱俞陪她一起共進晚餐,她很喜歡迪恩娜嬌俏可愛的性格,和她在一起仿佛可以忘記所有的煩惱。
唯一遺憾的事情便是自從她離開丹麥以后紹羽連一個電話都沒有給她打過,哪怕是一個信息也沒有。反而是他的爸爸紹清陽總會隔幾天帶著辰兒來探望自己,他的態度和藹,少了一份嚴肅更多的是親切,很像自己爸爸健在的感覺一樣。
一如既往今天紹清陽和辰兒來探望自己,他們已經在書房呆了整整一個下午,瓊笨拙的從庭院的椅子上站了起來,小心翼翼的走到了書房門口,她抬起手想要去敲門,書房內卻傳來辰兒嚴肅的聲音。
“這件事情你真的不打算告訴他,我們已經找了六個月,很有可能紹羽叔叔真的已經……”
“不可能,我們連他的尸體都沒有找到,他是我兒子,我相信他他不會這么容易死去的。就如同你爸爸一樣,經歷了同樣的事情,不也是活過來了嗎?”紹清陽死死的握住桌子,把深深的悲痛掩埋。
“紹伯伯,可是這件事不能這么瞞著,難道你想拖累瓊姐姐嗎?他有知道的權利。”
“辰兒,等瓊生下了孩子,我一定會把紹羽的事情告訴她的。”
書房的門突然被推開,瓊悲痛的望著書房內的兩個人,幾乎用盡所有的力氣才問了出來。
“紹羽在哪?”
“瓊,紹羽還在丹麥。”紹清陽站了起來,和藹的說了出來。
“你們在騙我,你們說的話我都聽見了,瓊出事情了對不對,你們若是不告訴我,我就自己去找。”瓊飛快的轉過身,朝著樓下奔跑。
“啊!”她的身體從樓梯重重的摔倒了樓下,她趴在地上用力的想要支撐死身體,可是肚子撕裂般的疼痛讓她連一絲力氣都沒有,鮮血從她的雙腿大量的涌出,她知道她失去了他的孩子,在昏迷的前一瞬間她模模糊糊好像看到了紹羽的影子。
瓊在手術室已經三個小時了,她被醫生推出來的時候,臉色蒼白。她醒來的時候只是淡漠的望著周圍關心的人,他們說的任何話她都充耳未聞,在他心里只想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紹羽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她不說話,不吃飯,不喝水,也不睡覺,只是睜著眼睛呆呆的望著穿在。
“辰兒,她這個樣子已經兩天了,我們把紹羽的事情告訴她吧!”紹清陽無可奈何的說道。
“嗯,我來說吧。”辰兒推開病房的門,把手里買好的粥遞給瓊。
“瓊姐姐你把這個喝了,我就把所有的事情告訴你。”
瓊望了一眼辰兒手里端的粥,拿了過來,一點一點喝光,抬起頭等待著他繼續的話題。
“說吧!辰兒,紹羽究竟怎么了?”
“瓊姐姐,紹羽叔叔可能,”辰兒頓了一下,最后沉了沉聲音繼續說道:“可能死了。”
“啪。”瓊手里端著的碗掉在地上變得四分五裂,如同她的心變得四分五裂一樣。
“死了,怎么可能死了。”瓊吶吶自語的來回重復這一句話,眼神空洞無神。
瓊在醫院呆了五天便離開了醫院,她表現的好像什么也沒發生過一樣,每個人發泄情緒的方式都不同,而她選擇了最平靜的一種。她依舊住在歐陽逸美國的城堡,每天只是逛逛街,吃吃美食,享受人生,偶爾還會當佩瑞和迪恩娜三百瓦的電燈泡,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把最深的傷痛深深掩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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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是哪里?”紹羽跌跌撞撞的從病床上站了起來,腳還沒有站穩,又沉沉的摔到了地上。他把手支撐到地上,再一次沉沉的摔倒。
“你醒了?”冷淡的聲音從頭頂落下,他抬起頭便看到一個四十多歲妖嬈的女人,穿了一套裹身群站在自己的面前。
“你是誰?”他的話剛問出隨后又問道:“我是誰?為什么我什么也記不起來。”他使勁的搖晃腦袋,可是大腦中沒有任何的記憶,白的就像一張白紙。
“呵,你忘記了,你可是我的情人也是我的手下。”瑰拉抬起了他的下巴。
“情人?”紹羽皺起眉頭,有些不相信他的話,可是他什么也記不起來。
“你覺得呢?”瑰拉扶起紹羽躺在了床上,你先好好在這里養傷,等完全好了跟我回組織。
紹羽恢復的很快,他好了以后便和瑰拉回到他所說的組織,他們只是在一座普通的辦公樓辦公,外邊看起來只是一個新聞網絡公司,可實際他們主要的工作就是完成雇主的要求,替他們做任何事情,殺人,小三,搶劫,只要他們的要求和錢成為正比,基本沒有良心一說。
“里,你在這里三個月了還適應吧。”瑰拉坐在紹羽對面的椅子上,嘴角輕輕的勾起。當初她把帶回來真的是一個正確的選擇,本以為殺了他一了百了,但是他求生的欲望讓她心軟了。只是沒想到他確實是可造之才,只不過幾個月的功夫,他所完成的任務完美無缺。
瑰拉刁起了一顆煙,把一張相片推到了他的面前。
“這次的任務關系到丹麥王族的秘密,還有你必須去接近照片中的女孩。”
紹羽不屑的拿起照片看了一眼便放下,淡然的笑了起來,走到瑰拉的面前輕輕撫摸她的肩膀:“你真的舍得讓我去勾引別的女人。”
“切,這是任務,里我們還是有工作職責的,不過我也相信你不會對別的女人動心的。”瑰拉纖細的手撫摸上紹羽的胸膛。
“當然不會,你不是說了嗎?我是你的情人,誰叫我離不開你的身體呢?”紹羽的手摟住瑰拉纖細的腰身,稍一用力,便緊緊的貼在了她的身上。他的手直接掀開阻礙的衣物,直奔主題。
紹羽出去辦公室沒多久另一個男人便進了去,他點起了一顆煙,諷刺的望了過去,那個女人每天和不同的男人發生關系,他早就司空見慣,若不是他有利用價值,他都不會多碰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