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從沙發清醒的時候聽到開門的聲音,轉過頭。只見紹羽手里拿著西服的外衣,眉宇之間有疲倦之色,外面的天才微微蒙亮,他身上整齊的衣服也知道這是一宿沒有回來。
紹羽瞄了瓊一眼,便直接上了樓,他和她之間再無可能。疏離的眼神不自覺的讓瓊升騰起一絲傷心,明明該生氣的是她,他現在的這樣態度代表是什么?一絲委屈驟然升起。
紹羽每天早出晚歸,瓊從那次以后再也沒有和他有過多的語言,餐桌上他自顧自的吃飯,吃完飯便離開,好像多看她一眼他都覺得是在浪費時間。
夜已經深黑,瓊習慣每天等他回來才去睡,指針都已經十點半了,并沒有聽到車子發動的聲音。
停在拐角處的紹羽,坐在車子里大口的吸煙,幾天的忍耐崩臨極限。無時無刻看著自己愛的面容,卻還要假裝疏遠,陌生,不能靠近。所有的事情接近尾聲,她要送給她最想要的禮物。
燈光不遠處一道身影逐漸的從小變大,他狠狠掐滅手中的煙,開了車門,悠閑的倚在上面,嘴角勾起溫柔的笑容。
愛麗望著眼前男人俊美的身影不自覺的加快了腳步,曾經她的身體給了許多的男人,卻從來沒有這一次讓她離開后分鐘都在眷戀。
她緊緊撲在紹羽的懷里,沒有利用只想真正體會一次被男人保護的感覺,她假面的偽裝連自己都厭惡了,生存在這個上流社會她必須攀附上有能力的男人。眼前這個男人不緊身份,地位卓越,對她也不會殘暴。
“這才幾天沒見,就已經等不及了。”紹羽低下頭,正好對上她是她抬起的眉眼。她不像往常濃妝艷抹,清雅的臉龐帶著一絲眷戀,她的變化紹羽看在眼里,無論她再怎么改變,她都是為權為勢生存的女人。
一個能從被無數男人擁有過的下層女人搖身變成了總統的兒媳,可見她是費了多少的心思。自己若是只是什么也不是的男人,她只會嫌棄的讓他有多遠滾多遠。
“討厭。”身體升騰的熱死不自覺的扭動了身體。
“你的身體誠實很多。”他輕柔的抬起她的下巴,深情的吻上了她的唇。
紹羽開了車門,直接把她拉進車里,隨后放下了車座的位置,在她的耳垂出舔舐。
愛麗經歷過那么多男人,自知取悅男人的多種方式。她的手輕撫他的胸膛,紹羽整齊的衣服,已經露出寬實的胸膛。而愛麗的上衣被他褪去了一半,白色的里衣伴隨兩人激烈的動作不停的晃動,身下的難癢讓她不停的挺進身體,只有碰到他那里她才會舒服。
紹羽抬頭看到她妖嬈迷離的模樣,輕輕皺了眉,隨手拿起一粒藥丸塞進了她的嘴里。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她微愣了一下,便妖媚的笑了起來:“你好壞。”
“你不就是喜歡我的壞嗎?”
藥效很快就起作用了,愛麗摟住坐在旁邊紹羽,不停的往他身上蹭,甚至想要去直接撕扯她的腰帶。紹羽冰冷的臉龐出現了厭惡,狠狠的鉗制住她的手,直接開了車門走到不遠處沒有燈光的位置。
一個男人遞給他了一個攝像機,嘴角邪魅的勾了起來,大步的朝車子的方向走了過去。這場生意對于他來說在便宜不過了,錢一分不少的拿到,還能嘗到那個女人的甜美滋味。
他直接坐了進去,便看到女人臉色通紅一把抓住他的身體來回扭動,他冷冷的勾起唇角:“佩瑞,我倒要看看這件事情你怎么解決。”
愛麗被他摁在了身下,直奔主題。男人穿好了衣服,伸出了左手。紹羽滿意的看了一眼手中的畫面,身子靠在了車門,把攝像機遞給了那個男人:“恩,你不只是為了錢吧。”
紹羽點了一根煙,深深的吸了一口。恩擺弄了一下攝像機,回頭望了一眼身后的女人,緩緩開口:“男人不是為了錢,就是為了女人。”
是啊,男人無非就是為了金錢和女人。他當初找到他的時候是別人介紹的說,他才從監獄出來沒有多久,他把事情告訴我二話沒說便同意了,現在看來他并不真的只是為了錢。
“剩下的事情靠你了。”紹羽把地下沒有熄滅的煙蒂,狠狠踩了兩腳,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他開門的時候想直接上樓,無意瞄了一眼沙發,便發現躺在沙發已經睡著了的瓊。他緩緩走過去,輕輕換著她的名字,沙發上的人聞絲未動。
幾天的思念只有在她看不到的時候才敢表露出來,他輕輕抱起了她,走上了樓。閉著眼眸的瓊依靠在他結實的胸膛,只有這樣的方式下他才能靠近他。他身上的氣味有些不對,瓊故意蹭了蹭腦袋,她想確定是自己想多了。
事實終究是事實,好聞的香水味從他的衣服上散發了出來,她一下便聞出這是女人身上的香水味。不自覺的動了一下身子,他這么晚回來是跟別的女人在一起?她瞬間覺得自己仿若處在了黑暗之中,原來這么多天的疏遠只是因為他有了別的女人,她還在傻傻的期待他主動跟她說話。
紹羽小心翼翼的把他放到了床上,站在床邊幾秒之后便退了出去。瓊聽到他離開的聲音,緩緩睜開了眼睛,眼眸中積蓄的淚水不受控制的留了出來。她和他只不過就是有一次肌膚接觸,為什么心會這么痛。
沒有合眼的她顯得憔悴,紹羽沒有像往常一樣早早的離開,反而是坐在沙發上目不轉睛的盯著電視里報道的新聞。瓊下了樓,在她的印象中紹羽從來不看新聞也不看電視,不自覺的朝開著的電視望了過去。
她的眼睛震驚的睜大了,屏幕了報道的居然是佩瑞妻子出軌的照片,最開始是從酒店出來,跟一個穿著西服的男人,她親密的挽著他的胳膊。瓊緊蹙眉頭,這個衣服她怎么看怎么眼熟卻也想不起來。隨后就是在一輛藍色的跑車里,男人和女人親熱的畫面,緊接著就是另一個男人走了進去和她親熱。新聞報道員最后說了什么他根本不知道,大腦一片空白滿腦子都是紹羽親吻愛麗的畫面。
心仿佛被刀子一片一片切割變得生疼,原來那套西服是紹羽的,原來這幾天他的疏遠就是跟那個女人在一起,緊咬住嘴唇,哀怨的望著紹羽的背影,憤怒的轉身走出了城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