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柔的吻蜻蜓點(diǎn)水般試探的靠近,這種感覺瓊并不討厭,模糊的神智徹底沉溺在他的柔情中,沒有反抗,沒有拒絕,甚至沒有厭惡。
兩道炙熱的溫唇不斷的相互的摩擦,本就溫?zé)岬捏w溫變得滾燙,肌膚與肌膚之間的碰撞徹底讓兩人失去了理智,現(xiàn)在唯一想做的事情便是擁有彼此。
紹羽柔情的吻一點(diǎn)點(diǎn)下移,在她白皙的身上留著獨(dú)有的印記。瓊握住他硬物的手并沒有離開,只是不停的摩擦想要消除身上如同螞蟻爬行的撕咬。身子不停的在他的身上扭動,可是卻怎么也消除不了身體里難忍的感覺。她緊緊握住紹羽的頭,只有這樣的貼近才會讓她有一絲絲舒服的感覺。
紹羽的吻依舊持續(xù),她上衣的衣服幾乎被他褪去,身體里的沖動再也抑制不住,他的手毫不停留得朝她最隱秘的位置伸入。卻被薄膜阻擋了外面。
他停止了所有進(jìn)攻的動作,這層阻擋的薄膜身為男人的他怎么會不知道那代表了什么,身下的女人誘惑美麗,臉色微紅,迷蒙幻彩的眼眸早就失去了本有的色彩,她纖細(xì)的手死死的拽住紹羽的臂彎,從開始的時候發(fā)生的一切就像毒品一樣讓她上癮,她想要進(jìn)一步。
紹羽的吻停留在被他褪去衣服的肌膚上,他想用自己的方式擁有他,而不是像歐陽逸那樣直白。他趴在她的身上停止了親吻,只是緊緊的把她摟在懷里,慢慢褪卻身體里沖動的感覺。直到均勻的呼吸緩緩從懷中傳來,他才起身替她把身上的衣服穿好。
他攙扶著她走出了歌廳,攔了一輛車回到酒店的別墅。曾經(jīng)除了蘇語忻沒有任何人讓她停留過視線,而她徹底讓他無法移開自己的目光,甚至上癮。
“爸爸,媽媽,瓊好想你們,好想你們。”
紹羽推開門的時候只聽到她小聲的尼納,眼睛并未睜開。這才知道她是在做夢,便緩緩坐在了床邊。緊閉眼眸的她睫毛更加的修長,紅嫩的嘴唇讓他不自覺想起昨晚的畫面,從這時候,他就告訴自己一定要好好珍惜眼前的女人。
“爸爸,媽媽,不要離開我,瓊回來了,你們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瓊恐懼的揮舞手臂,一滴清淚滑下臉龐,驚恐的坐了起來。
“乖,別怕,有我在任何人都不會傷害你。”溫柔的懷抱不斷輕撫她的后背,漸漸瓊的意識慢慢恢復(fù)了。望著熟悉的房間才依稀記得昨晚發(fā)生的事情。
猛然回神才想起來自己現(xiàn)在還是女人裝,又被帶回了酒店別墅,她必須馬上離開。
瓊慌忙推開摟住自己的紹羽,焦急的從床上下來,緊張的說道:“昨晚謝謝你,我還有點(diǎn)事情。”
“做完的事情不需要負(fù)責(zé)嗎?我可是很專一的男人,不會隨隨便便跟女人上床的。”
“什么?上床?”瓊走到門口的腳步突然停住了,震驚的回過了頭,目不轉(zhuǎn)睛的望著紹羽,想要再一次確認(rèn)昨晚的事情。
“看來你真的是望了,要不要我?guī)湍慊貞浺幌隆!苯B羽的腳步一塵一穩(wěn)的靠近,冰冷的面容根本看不出他所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
近在咫尺的距離不禁讓瓊的手緊張的握住門框,她最后的記憶便是自己學(xué)著他喝了幾杯酒,難道他們之間真的發(fā)生什么了。
“想起來了嗎?要不要我們把昨晚的事情重復(fù)一遍。”他的手輕撫上瓊的頭發(fā)。
“我們怎么可能?我有喜歡的人。”瓊慌張的逃出了門口,她現(xiàn)在唯一的感覺就是心臟幾乎都要跳了出來。她這是怎么了?每天和紹羽朝夕相處從未出現(xiàn)過這樣的感覺。
紹羽站在窗戶望著她慌張的身影,不由的勾起唇角,瓊,你的世界握一定要進(jìn)入。哪怕你的心里真的有那個男人,我也會徹底的讓她從你生命中消失,你的那個位置只能是我的。
瓊再次回來的時候仍舊還是男人的模樣,唯一不同的卻是她的眼中多了一份慌張。她沒有在客廳停留,從剛才離開的時候就決定要和紹羽分開,她愛的人是佩瑞,佩瑞答應(yīng)過要和他結(jié)婚的,她會等他。
她簡單的收拾好了洗涑用的物品和一些中性的衣服,走下了樓。
“紹羽,我找到了我的家人,我要離開了,謝謝你這么久對我的照顧,幫我謝謝逸和忻兒。”
她連說話的機(jī)會都沒有給紹羽,她怕她的挽留讓自己心軟,她要嫁給佩瑞,還要調(diào)查父母死亡的事情,她的生命中本就不應(yīng)該跟她有任何的交集。
站在三岔路口的她并不知道到底該何去何從,佩瑞只是承諾讓她等他,其余的什么都沒有,他連一個電話號碼都沒有給他,想去找他更是不可能,他是有妻子的人,她又憑什么,用什么身份去找他。
溫馨的庭院內(nèi),瓊拿著精致的水壺噴灑盛開的繁華,當(dāng)初她選擇這里主要原因就是環(huán)境怡人,還有家的感覺。這里的裝飾跟她曾家的家有幾分相似,自從那天匆匆忙忙離開酒店別墅,她就再也沒有碰到過紹羽。
丹麥這個城市說大不大不小不小,或許他已經(jīng)離開了。倒是房東太太是個很好的人,他當(dāng)初看中這個房子的時候還怕受到房東的騷擾,還好房東太太是一個很好的人,有她在房東早就收斂起色咪咪的眼光。
“猶太太,太麻煩了。”瓊放下手中的手壺,朝著院子的大門走去。他們住在隔壁的院落,卻時常來這里。她已經(jīng)在這里呆了一個月,佩瑞卻從未找過她,幾次她望著他的身影想邁出腳步,腦海中卻無故的出現(xiàn)紹羽的身影,她便放棄了。
現(xiàn)在她對于他的承諾也漸漸放下,有一件事情比嫁給他更重要。那就是父母怎么會無緣無故的憂郁而死,父親曾經(jīng)的地位什么大風(fēng)大浪他沒有經(jīng)歷過,母親卻是苗族嫡傳的巫師,醫(yī)術(shù)高明,怎么會同一天去世。她這幾天把事情從頭到尾縷了一遍,發(fā)現(xiàn)了許多的不對勁,看來她要親自出馬。
猶太太在她這里吃完晚飯就離開了,瓊換好了一身男人裝,頭發(fā)從烏黑的長發(fā)變回了金黃的金發(fā),瞳孔的顏色偽裝成了藍(lán)色,只要這樣的裝扮接近那個貴族區(qū)域才不會被別人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