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逸沒有反駁她只是抹起笑容,繼續(xù)優(yōu)雅的吃著盤中的牛排。
“吃好了?”
“哼,吃的飽飽。”蘇語忻發(fā)現(xiàn)自從被他寵溺以后,她的脾氣就像個小孩子一樣,總是故意的跟她賭氣。
歐陽逸并沒有要走的意思,做了足足十秒才開口說道:“我有個禮物送給你。”
蘇語忻平靜的面容沒有驚訝,他送她禮物不是很平常的事情嗎?她直接伸出手:“拿來吧。”一副理所當(dāng)然,理直氣壯的模樣。
“你先閉上眼睛。”歐陽逸極好的耐心繼續(xù)的說道。
“什么禮物這么神秘。”蘇語忻嘟囔了一句,隨后面帶笑容的閉上美哞。
歐陽逸把盒子中的戒指拿了出來,把她手上的戒指摘了下來,又換上在精美盒子抽出的戒指,五顏六色的鉆石在燈光的閃耀下變得無與倫比的美,神秘且耀眼。
他的動作輕柔,但是蘇語忻真真切切感覺到他的動作,直到歐陽逸說讓他睜開眼睛才睜開。
蘇語忻臉上并沒有多么的驚喜,對于她來說之前的那枚簡單的戒指遠(yuǎn)比手上這顆閃耀的鉆石來的有意義。
“怎么不喜歡?”歐陽逸把她眼底波瀾不驚的表情深深看在眼里。
“沒有,可是我覺得原來那顆意義非凡,它代表我們愛情之間的成長,更代表你我之間誓言的承諾。”他們曾經(jīng)彼此說過若是這枚戒子被摘了下來,我必以死相隨,而這枚戒指什么都不代表。
“傻瓜。”歐陽逸站起來身,走到她的面前,把五彩繽紛的鉆石照耀在已經(jīng)空了杯子上,歐陽逸的英文縮寫瞬間明晃晃的照耀在杯子的玻璃上。
蘇語忻眼里瞬間放出了驚喜的目光,她緊緊的摟住他的腰身,沒錯她要的只是屬于他獨有的存在。
“這下滿意了吧。曾經(jīng)的誓言我永遠(yuǎn)不會忘記,給我?guī)稀!彼瑯影雅c那枚戒指配對的遞給蘇語忻。
“你的怎么是淡淡的黃色。”蘇語忻好奇的看了看,還伸出手做了對比,確實不是一樣的。他的顏色是深藍(lán)色,而歐陽逸的是那種淡淡的黃色,黃色之中透露了一種朦朧。
“秘密。”歐陽逸神秘兮兮的說道,直到許多年以后她在給辰兒挑訂婚戒指的時候,又遇到了這名設(shè)計師。她還專門跟她講了歐陽逸找她做這個戒指的意義,深藍(lán)色代表著唯一,而他那枚淡淡的黃色代表的是擁有,加在一起就是唯一的擁有。
一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五月二十號一個特殊的日子里。歐陽逸和蘇語忻也正式邁進(jìn)婚姻的殿堂,他們所選婚禮的地方就是歐陽逸求婚的地方,那個地方對他們來說意義非凡。
昨天蘇語忻住在向天離的別墅,她跟他說新娘子結(jié)婚之前必須在娘家住。車子開在接她的路上,歐陽逸緊張的情緒讓他死死抓住白色的西服,這套西裝還是蘇語忻特意為他挑的。
車子快到地方的時候,他的手機(jī)突然響了起來,是弗利長官的電話。他眉頭輕皺了一下,把電話放在了耳邊。
“什么?”歐陽逸表情凝重的放下了電話,他怎么會跑出來?這場盛大的婚禮都是國際上的一件大事,他肯定是沖的他們來的。想起他曾經(jīng)的恐怖身手,歐陽逸的臉色瞬間變成了青色。
他慌忙的拿起了電話,撥給蘇語忻。只聽到對面甜美的聲音重復(fù):“對不起,你撥打的電話無法回復(fù)。”
開車的紹羽也感覺不對,開口詢問:“怎么了?”
“莫天凌逃出來了。”歐陽逸的面色沉重,焦急的說:“紹羽,加快速度。”
紹羽也知道事情的嚴(yán)重性,把車子加快到最快。約莫一分鐘,歐陽逸的電話再次的響起,歐陽逸望了一眼屏幕頓時松了一口氣語氣變得有些重,說道:“你怎么不接電話?”
“我就是去衛(wèi)生間。”蘇語忻穿好了婚紗準(zhǔn)備往樓下走,因為歐陽逸的憤怒變得有些心不在焉,正好撞上端水進(jìn)來的梁思羽。
“啊。”尖銳的叫聲重另一邊重重的傳來,再后來就沒有了任何的聲音。歐陽逸死死的握住電話,心里無數(shù)遍的安慰自己忻兒沒事,忻兒一定會沒事。
“忻兒,沒事吧。”梁思羽膽戰(zhàn)心驚的看著站在那一動不動的蘇語忻,不會是撞到了孩子吧。
“我的電話。”蘇語忻望著地下支離破碎的電話,抬起頭諾諾的說道:“我們下樓吧。”
梁思羽看到她臉上的表情才徹底的松了一口氣,她小心翼翼的扶著蘇語忻下了樓,她穿的婚紗很長,別在絆倒了。
飛機(jī)上的莫天凌穿了一套黑色的風(fēng)衣,帶著鴨舌帽,黑色的口罩把他裹的嚴(yán)嚴(yán)實實。他逃走的消息在紐約傳來了,莫斯利。凱俞動用了一切消息阻止他回中國,歐陽逸昨天還跟他語音視頻了,他決不能讓他破壞他們的婚禮。弗利長官也派人盯住飛機(jī)場的出入口,但是一切都為時以晚,他逃出來的第一件事就潛入了飛機(jī)場坐上來往中國的飛機(jī)。
他本以為做的所有的一切都天衣無縫,既然他得不到那他便就毀了。他下了飛機(jī)便攔了一輛出租車,報上了要去的地方。
出租車越來越快,沒有到達(dá)自己要去的目的地,反而開向了黑鷹的基地。莫天凌警惕的看著前面年輕的男子,他的眼睛總感覺有些眼熟,卻怎么也沒想過自己見過他。
“你要帶我去哪里?”
開車的男子邪虐的勾起唇角,車子緩緩的在一個諾大的院子里停了下來。歐陽辰本是打算提前一天回來的被一些事情耽擱了,恰巧坐上了今天的這趟飛機(jī)。只是沒想到居然碰到了這個男子,他在美國的新聞看到過他的真面目。
他不可能讓他破壞自己爸爸媽媽的婚禮,曾經(jīng)他沒有足夠的能力保護(hù)他們,但現(xiàn)在不同于以前了,他有足夠強(qiáng)大的力量保護(hù)他們。
莫天凌臉上的表情凝重,雖然他們沒有交過手但能清楚的感覺到他的力量,那種無人能及的力量。他曾經(jīng)是得罪過很多的人,卻從未記得有這樣一個年紀(jì)輕輕的人。他的個子可以跟他相比,但是孩子終究是孩子,在成熟穩(wěn)重也掩飾不了本身的稚嫩和氣質(zhì)。
“你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