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逸冰冷的眼神中沒有一絲的親情,他對與他來說什么都不是,在父母出事之前他都不知道他居然是歐陽家族唯一的繼承人,更沒有聽過爸爸提過他。
“放心,我暫時不會讓你死,我還要讓你親眼看看我是怎么得到歐陽家族的,只屬于我的歐陽家族。”
歐陽逸轉身開了門卻看到一臉恐懼的管家,在他的眼里歐陽逸只不過是一個聽話乖巧的男孩,沒想到唯唯諾諾的背后居然就是為了報復。
“好好照顧老爺。”
“是。”
管家的腳剛邁進房間,就看到歐陽宇嘴角還未干的血跡,他焦急的去他擦拭。眼角掛上一絲淚水,他跟歐陽宇整整跟了有五十多年,歐陽家族的事情他不是不知道。在歐陽宇的眼里只有權利,面對兒子的離開也是不聞不問。他把所有的責任都退給了歐陽逸的母親,她是一個警察,他記得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少爺牽著她的手長發飄飄的站在陽光下,給人一種清新的飄逸,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她不像西方的女人有種時尚的feel,而是屬于中國人的純凈,給人一種很干凈的感覺。
老爺見到她的時候他以為他會很喜歡,可是沒想到他卻決絕的不同意他們在一起。少爺的脾氣早就受夠了給他的束縛,憤怒之下他離開了歐陽家族。失蹤了整整八年,他在聽到他們的消息的時候是死亡的消息。而歐陽逸是歐陽家族的唯一繼承人,他本以為老爺會把她接回來,他不但沒有反而是七年后,他勸過歐陽宇很多次,但是每次都被他拒絕了。
他望著躺在床上的孤獨老人,他的內心涌起了一絲可憐,這就是報應,沒有親情,最后卻要孤獨的面對一切。他失去了所有的權利,連自身行動的能力都失去了。
管家緊緊握住歐陽宇滿是皺紋的雙手,真誠的開了口說道:“老爺,放手吧,他畢竟是你的親孫子。”
歐陽宇現在雖然說不出來話,可是他臉上的憤怒依舊表現出他的執著,他狠狠的甩開管家的手,伸出食指指向柜子上的抽屜。
管家轉身打開抽屜,里面是一個電話號碼。莫天凌明顯的大字印在紙上,就算歐陽宇什么也不說,他也知道他肯定是讓他打這個電話。他當初受過老爺的恩惠,如果沒有歐陽宇他也不能安安穩穩的住著奢侈的房子,更不能在這競爭激烈的都市生存下來,他對他是心存感激。這么多年,歐陽宇安排他的事情他一次也沒有違背過。他緊緊握住手里的電話號碼,顫抖著嗯下了白紙上的數字。
莫天凌眉頭微微皺起,這個老頭子怎么會突然給他打電話,他不耐煩的接起電話:“有什么事情。”
“你好,我是歐陽家的管家,老爺讓我跟你說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孫少爺得到歐陽家族的產業。”
“你們老爺不是病重了嗎?”莫天凌嘴角勾起莫測的笑容,這個老頭子也真有意思,他都這樣了居然還讓管家給他打電話對付自己的親孫子。
“嗯,我只是按照老爺的吩咐辦事,其他我并不知道。”
“你幫我轉告歐陽宇他的事情我一定會辦好的。”莫天凌緩緩放下電話,眼色深沉的望著桌子上的資料。現在事情變的更加棘手,他現在想在要得到歐陽家族的產業也變得有難度。歐陽逸,看來你真的要跟我玩個魚死網破。
“主子,不好了。”一個身穿深藍色風衣的男子臉色難看的站在門口。
“怎么了?”
男子快速的走到莫天凌的身邊,躬下腰在他的耳邊輕語。
“什么?”莫天凌手里的杯子瞬間變得四分五裂,鮮血從他的手掌涌出,他的眼神變得陰狠,沒想到他們這么快就動手了。他迅速站起了身子,匆忙的走了出去,而身后的男人緊跟在身后。
“你們管事的呢?”弗利帶著幾個人直接闖入辦公室,深思沉重的望著四周圍著的人。
“弗利長官怎么突然大駕光臨,我們莫氏可是做的都是光明正大的生意啊。”莫天凌嘴角無害的笑了起來,如果就這么被他們明目張膽的搜查,莫氏家族丟的不只是面子這么簡單。現在他們大動干戈的受夠歐陽家族,若是在這個時候出了差錯恐難更怕連自己的生意都會陷入牽連的狀態。
“快給弗利長官上咖啡,你們也太不懂禮貌了。”莫天凌有禮貌的拉著弗利的身子往凳子的方向拽。
弗利毫不客氣的做了下來,說道:“莫先生我們今天也不是有意打擾的,你也知道畢竟是上面下來的命令,希望你也不要讓我們為難,你也知道我們這底下做事情可都是要聽上面安排的。”
“知道,知道,弗利長官我們先喝杯咖啡,不著急。”莫天凌給男子使了一個眼色。
“咖啡就不必了,我們還有公務在身。”弗利直接站了起來,從懷里掏出了一張紙,全是用英文寫的,好有一個大大的紅戳。
“搜。”
他的話音剛落他帶來的人就把整個二樓翻了一個底朝天,莫天凌目不轉睛的盯著弗利,他在紐約的勢力可不一般,只要他想讓誰一敗涂地只要他有證據就會讓你永無翻身之日。還好他們秘密交易的走私都在最隱秘的地方,恐怕他根本就找不到。可是莫天凌卻不知道,弗利是故意名目張膽在他們莫氏的底盤動手,現在寒和蘇影帶去的人也差不多把所有的證據搜集到,人也會解決的。
“報告長官,什么也沒有找到。”
“報告長官,沒有搜到。”
“報告長官,沒有搜到”
接二連三出來的人一一匯報,弗利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看來真的是打擾莫先生了,既然什么都沒有搜到,那我們就撤了。”
弗利擺擺手,所有的人轉身就要離開,背后突然響起莫天凌的聲音:“弗利長官我倒是有件事想請教你,不知道這個人你認不認識。”
一份資料遞到了弗利的手里,他不削的勾起唇角,所有的事情他們都已經安排好,根本不可能給他任何抓住把柄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