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倩從四年前離開后就回到了美國,再也沒有出現過。聽管家說少爺回來了,眼里全是震驚。他明明不就是死了嗎?又怎么會回來。
她偷偷的在院子里觀察,沒有到陪在她身邊的還始終都是那個女人,緊咬住嘴唇心理的不甘充斥了全身,為這么這么多年過去,這個女人還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他的身旁,歐陽逸還是死心塌地的說非她不娶。
她不信,不信命運如此的不公,她的腳步還沒有邁出去,只覺得身后被人狠狠一擊,隨即身體沉沉的倒在了地下。她拖著疲乏的身體,疲憊的坐了起來,可是身體沒有一絲的力氣,連站起來都不可能。到底是誰對她下手,還這么明目張膽的在歐陽家把她帶走。
酒店內,莫斯利.凱俞慵懶的坐在沙發上,給桌前的杯子里倒了兩杯未滿的葡萄酒,嘴角勾起說道:“沒想到曾經耀光的總裁還是個護妻狂魔,到哪里都帶著自己的女人。”
歐陽逸禮貌的舉起酒杯,嘴角回以微笑的說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可是我的花在哪?”莫斯利,凱俞意有所指,他是純正血統的西方人,也是被莫氏家族所承認的唯一兒子,偏偏被莫天凌欺壓在身下,他早就像借機會除掉他,沒想到卻被他輕而易舉的解決。
從他小的時候獨自回來以后,父親對他的關懷就遠遠超過了他,這口氣他咽不下去。沒想到昨天突然接到歐陽逸的邀請,他電話里什么也沒說,只是在酒店見面。
賄賂男人除了金錢就是女人,偏偏莫斯利.凱俞對歐陽家的孫女就有興趣。他真的會把那個沒有血緣關系的妹妹送給自己嘛?傳言只要他娶了歐陽倩不用費吹灰之力就能得到歐陽家族的說有產業。可是當他看到蘇雨忻跟他坐一起的時候,他就知道,這個男人寧可要女人也要用自己的方法得到想要的江山。只要他愿意幫助自己得到莫氏家族的繼承權,他自然愿意無條件的幫助他得到歐陽家族的產業。
父親對歐陽家族的產業勢在必得,若是自己能直接成為莫氏的主人,他是歐陽家的主人,他倒是真不介意他們成為永遠的合作伙伴,就算不會成為朋友,但是也不會成為敵人。
“自然準備好了,凱俞今天我們不談合作,只談我送你的禮物你喜不喜歡就行。”
歐陽逸拉起蘇雨忻的手走出了酒店,臨出門的時候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酒店臥室的門。
莫斯利.凱俞倒要看看歐陽逸送給自己的禮物有沒有誠意和他合作,他直接推開了酒店臥室的門,輕輕的打開了屋里的燈。
刺眼的燈光不禁讓歐陽倩緊閉雙眸,緩緩睜開雙眼,只見一個藍色眼睛金色頭發的俊美男子站在自己的面前,他的個子比她高出一頭,臉上掛著滿意的笑容。
他是誰?他抓自己到這里來干嘛?歐陽倩警惕的望著眼前帶著危險氣息的男人。
“你帶我到這里干嗎?”
男人緩緩勾起嘴角,她擁有無數的女人,但是自己感興趣的女人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玩味的心態乍然而起,他不想馬上的把她吃干抹凈,而是想好好慢慢的享受。
他不急不慢的坐到了歐陽倩的身旁,她的身體軟綿綿的倒在床上,他就知道歐陽逸肯定用了一些方法,不過看在他這么有誠意的費上,他自是不會拒絕他的好意。
“你是誰?”歐陽倩再一次質問出,她知道她現在的身體就算任何一個男人強制性的侵占他,他沒有任何的力氣去反抗。
“別怕。”莫斯利.凱俞輕柔的撫摸她凌亂的長發,這個女人的身體他想了四年之久,那次在宴會上她毫不留情的給自己一個巴掌,他就跟自己說過這個女人他一定要得到,而且她要看到他在自己身下妖嬈的樣子。
“你要干什么?”歐陽倩害怕的退出一些距離,恐怕以她現在的身體連走出屋內都是困難。
“你說孤男寡女還在酒店的房間還能干什么?”莫斯利.凱俞一把抓住她纖細的胳膊,拽到自己的懷里,眼睛有些狠厲,緩緩開口:“女人,你只不過是別人送我的禮物,有什么資格質問我。”
他的笑容勾的更深了,食指輕輕勾起她因為懼怕蒼白的臉龐:“還記得四年前你給我的巴掌嗎?現在是該付出代價的時候了。”
他的唇毫無預兆的落在歐陽倩柔嫩的唇上,他死死禁錮住她反抗的身體,甜蜜的滋味不斷從她嘴里傳來。這個女人真的跟其他女人不同,他輕柔的把舌頭伸入她的嘴里,不停的攪動。
歐陽倩癱軟的身體起了反應,莫斯利.瑞德嘴角輕輕勾起,原來這個女人這么敏感,就這種程度就有了反應,那接下來的可怎么玩啊,他可沒有打算馬上成全她的欲望。
他的唇舌故意的在她嘴里挑逗,侵略。帶他緩緩離開她紅腫的粉唇,輕輕松手,歐陽倩本就癱軟的身體重重的摔在了床上。水潤的雙眸半睜半閉,莫斯利.瑞德并不急進,一層一層褪去他身上的束縛,放佛在欣賞一個美麗的藝術品。
裸露的身體他從脖頸處輕輕下滑,摸到她的雙腿處輕輕一碰,歐陽倩的身體不受控制的扭動了起來。
“這就受不了了,那怎么行,我還沒欣賞夠呢?”
他的另一只手揉弄這她早已聳起的高峰,目不轉睛的鎖住她妖嬈嫵媚的綻放。微紅的臉龐,紅潤的唇角死死咬住,莫斯利.凱俞欣賞夠她美艷的模樣,才想去享受她身體里的甜美。緩緩壓在她的身旁,輕聲細語的說:“感覺如何?”
他的硬物在她腿間周圍摩擦,歐陽倩早就抑制不住生理上的觸感,她明知道她不該如此,可是她連那個遭老頭都能服侍,更何況這個俊美的男人,她的手輕輕得到撫上他的脖子,輕柔的親吻他的勃頸處。
“女人,這就妥協了。”
“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我成全你。”
“我想要的可不止這樣,那看你能不能接受的了。”莫斯利.凱俞身體用力的前傾,一下一下的沖擊。
身下疼痛的撕裂忍受著他長時間的侵占,這個男人雖讓他疼痛卻不停的給她帶來刺激的感覺,是那個遭老頭給不了他的,也是她第一次真真切切的享受身體里從沒有過的沖擊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