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光集團,歐陽逸直接坐上了總裁的專屬電梯。大廳接待的工作人員瞬間有種凌亂的感覺,現(xiàn)在究竟是什么情況,她沒有看錯啊,剛才坐上電梯的那個人不是耀光的前任總裁歐陽逸嗎?他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
四年前耀光前任總裁突然失蹤,一年后被現(xiàn)任總裁收購,他并沒有改變公司的所有運轉(zhuǎn),反而維持原狀,所有的員工也并沒有裁員的情況。據(jù)聽說他之前并沒有打理過公司,接手耀光以后兢兢業(yè)業(yè)一手維持耀光在國內(nèi)首居第一的位置。
總裁辦公室外邊,一個長相甜美的女孩有禮貌的對著歐陽逸打招呼:“歐先生,向總在辦公室。”
她推開門嘴角的笑容并未停留過,看他的長相也就二十五六,應(yīng)該是畢業(yè)沒多久的學(xué)生。歐陽逸徑直走進了辦公室,隨后女孩把辦公室的門輕輕關(guān)上。
向天離把很多的文件擺在了沙發(fā)前面的桌子上,說道:“這是這幾年公司往來的業(yè)務(wù),你看看吧。”
歐陽逸隨意的坐在了沙發(fā)上,瞟了一眼桌子上堆積如山的文件,他現(xiàn)在是真的沒有什么興趣搭理公司,而且這三年向天離把公司打理的很好,他根本就沒有想再回來的必要。還有,現(xiàn)在他有暉兒和思羽,他必須要有穩(wěn)定的生活來源,他到是甘愿的推到幕后。而且,他和莫天凌之間的事情也要有個了斷,還有歐陽家族,怎么說他再不行承認(rèn)他也是歐陽家的血脈,而且歐陽的家產(chǎn)萬萬不能落到莫天凌的手里,否則他們再也沒有和他對之抗衡的能力。所以,他必須奪回歐陽家族,而且耀光是他最強烈的后盾。
“我可沒有興趣,哥公司暫時由你打理吧,我還有別的事情,我今天來找你是想和你商量一下對付莫天凌的事情。”
“怎么,你要把歐陽產(chǎn)業(yè)奪回來?”
“嗯,怎么說我也是歐陽家族的血脈,而且歐陽家族在紐約的勢力龐大,若是被莫氏家族吞并,恐怕對我們也是不利的。”
“莫天凌那個男人太可怕了,而且心思極重,你爭奪歐陽產(chǎn)業(yè)的事情有跟忻兒提起過嗎?”向天離表情變得凝重,他跟莫天凌碰過面,結(jié)果可想而知為自保沒辦法退回了國內(nèi)。
“我會跟忻兒說的,但是這件事也必須做,還有當(dāng)年他做那件事究竟有什么目的,我想他跟我之間一定有什么淵源。”
“也好,只有所有的事情解決了,忻兒跟你在一起才會毫無后顧之憂。說吧,你想怎么辦?我都會大力支持你的。”
“我會先回紐約,現(xiàn)在歐陽家族那邊需要有一個人支撐場面,他們僵持了這么久,莫氏家族還沒有徹底打垮歐陽家,證明歐陽家的勢力也是不可小覷。而且,我還知道莫氏家族純正的血統(tǒng)根本就不是莫天凌,這么好的人我們不好好利用,怎么能行?”歐陽逸隨手從褲兜里掏出一根煙,眼里全是算計。
“那我跟你一起回去,你自己去忻兒也不會放心的。”
“不,這件事情我要親自去做,寒和蘇影會跟我回去,你必須留在國內(nèi)控制好局勢,千萬不能讓之前的事情從蹈覆轍。”
“好,一切聽的。”向天離并沒有反駁他,如果說論商場上的戰(zhàn)術(shù)他確實比不上歐陽逸,他的謀略不是一般人可以駕馭的。
蘇雨忻無聊的坐在院子里陪蘇逸柔玩耍,辰兒早早就去找紹羽,歐陽逸接到哥的電話也離開了。蘇逸柔畢竟年齡還是太小,她玩的時間過長就會很疲乏,迷迷糊糊倒在她的懷中睡著了。
她抱著她嬌小的身體抄朝別墅走去,腳步還沒邁出一個寬大的身影接過懷里的孩子,大步朝別墅走去了。透過陽光,蘇雨忻望著寬廣的背影,嘴角勾起甜蜜的笑容。
“忻兒,我有點事情想跟你說。”歐陽逸直接坐到了她的對面。
蘇雨忻心中總有種不好的預(yù)感,就像上次一樣。她害怕的望著眼前臉色沉重的男人,緊緊握住拳頭,這是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情,她都要一直陪在他的身邊,她再也不會讓他單獨的去面對所有的困難。
歐陽逸許久沒見他說話,輕柔的牽起她細(xì)嫩的手說道:“忻兒,我要回紐約。”
“我陪你。”蘇雨忻毫不猶豫的說出三個字,她不想知道為什么,她只知道那個地方是個讓她感覺到可怕,恐懼的地方,更是她曾經(jīng)失去他的地方。這次,無論如何她都會陪著他,就如同上次一樣她墜入深海時他都會義無反顧的陪著自己一樣。
“忻兒,很危險。”歐陽逸的臉色多了絲憤怒,他告訴他就是為了讓她放心,而不是更擔(dān)心。
“危險,你還知道危險嗎?那你還要去。”蘇雨忻憤怒的甩開他的手轉(zhuǎn)向另一邊,緊咬住粉嫩的紅唇,強忍住眼睛里的淚水,她討厭現(xiàn)在的他,討厭他的擔(dān)心,甚至更討厭她的自以為是。
“忻兒。”歐陽逸慌忙的站了起來,想要去安撫她。
“歐陽逸,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自私,我有危險的時候你可以義無反顧的陪在我的身邊,哪怕我死你都愿意。可是,你有危險的時候,卻要我躲在你的身后,遠(yuǎn)遠(yuǎn)的推開我,甚至讓我再承受一次失去你的痛苦嗎?這樣的你,你知道你有多么的自私,多么的可恨嗎?”蘇雨忻的身子顫抖了起來,抑制的淶水不斷涌出,她再也沒有力氣去承受失去他的痛苦,兩次已經(jīng)足夠,如果有第三次的時候,她真就沒有活著的欲望了。
“對不起,忻兒,是我自私,是我覺得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沒有考慮難過你的感受。”他擺過蘇雨忻滿臉淚痕的臉,輕柔的替他擦拭,緩緩的說道:“忻兒,你愿意陪我共同面對所有的困難,你愿意陪我去紐約嗎?你更愿意等待我們將來幸福的生活嗎?”
他的話幾乎是喊出來的,這個女人給了他太多的驚喜,又太多的無可奈何。卻又讓他愛的無法自拔,無法離開,他愿意讓她陪著一生一世,生生世世。
“逸,我愿意,我愿意至死不渝,你若死我便死,你若活我們相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