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島的夜空美的無與倫比,只是寒風冷冽這里的溫度到了晚上就會變的很低,蘇雨忻坐在木屋外的草叢上望著璀璨的星空,緊緊摟著蒙在身上的被子,白天的相遇讓歐陽逸不停的在腦海中徘徊。平靜的心又起了一絲抑制不住的波瀾,強忍著忘記他的心思在一次變得蠢蠢欲動。
前方的草叢突如其來的抖動,讓蘇雨忻放松的身體變得緊繃,警惕的望著前方不斷抖動的草叢,手里緊緊的握著羅斯.瓊給他準備的槍,他囑咐過她雖然很安全,以防萬一還是做好完全的準備。
一直抖動的草叢讓蘇雨忻感到害怕,毫不猶豫的搬動了手里的槍支,朝著前方的方向指去。
黑蒙蒙的身影緩緩的從草叢中走了出來,歐陽逸嫌棄的掛著滿身的藤繩,他記得白天已經來過這里一次,怎么晚上穿過來這么費勁。好不容易把纏繞在自己身上的藤繩扯了下來,剛抬頭就看到蘇雨忻拿著一把槍指向自己。
他雙手舉過頭頂,慌張的表情沒有一點的虛假:“別開槍。”
熟悉的聲音瞬間讓蘇雨忻身體微愣,她沒想到深黑的夜里他會草叢那邊走了過來。放下手中的槍,無數的思念化成雨滴緩緩落下,她不想讓她看見她現在的樣子。畢竟他現在什么都記不得,就這樣好了,從此不再有任何的牽絆。未有言語,未有多分的停留,轉身朝木屋走去。
“喂,我叫你你沒聽見嗎?”歐陽逸一把拽住她纖細的手腕,不讓她多前行一步。
“我不認識你。”
“真的不認識?”
“不認識。”蘇雨忻用力甩開他的胳膊,朝著木屋跑去,她拿他總是沒有任何辦法。明明都已經忘記為何還要哭哭糾纏,她早就不是他一個人的女人。這句殘破不堪的身體早就沒有任何的理由被他所在擁有。
漆黑冰冷的夜,她在木屋里無聲的哭泣,他在木屋外望著漫天璀璨的星空守護,明明彼此相愛的兩個人,卻非要中間隔著寬闊茫茫的大海,無法相聚。
刺眼的陽光照的眼睛疼痛,昨夜不知不覺睡了過去,蘇雨忻緩緩走出了木屋。在這里除了欣賞風景,真的沒有什么事情可以去做。昨夜被歐陽逸翻弄的草叢還有他留下的痕跡,她剛邁出木屋,就被一個東西拌了一下。
她好奇的望了過去,她不記得木屋外有什么大的東西,蒼白的臉色少了正常的顏色。她震驚的望著腳下的人,擔心的扶起他,炙熱的溫度從他的皮膚傳來。
費力的把歐陽逸扶在了肩上,現在這種環境去找羅斯.瓊根本不可能,只能先把他扶回木屋。蘇雨忻替她蓋好被子,身體還沒起身,就被他有力的臂膀深深的摟在了懷中。望著他深深閉著的眼眸,幾次掙扎也沒有從他的懷里起身,只好順著他被他摟著結實的胸膛里。
炙熱的溫度變得有些溫暖,堅挺的胸膛熟悉的讓她安心,不知不覺中沉沉睡去。歐陽逸睜開眼睛的時候正對上她平靜淺笑的臉龐,抬起手不自覺的撫上她變得瘦弱的臉龐。忻兒,四年了,你會不會怪我現在才記得你。
粉嫩的紅唇像魔力一般深深的吸引他,他的唇不自覺的親吻這個想念了很久的甜蜜,他的吻溫潤柔情,他只想把她寵溺在自己的懷里。
蘇雨忻只覺得唇舌被人不斷的挑逗,睜開緊閉的雙眸,近在咫尺的臉龐深深印在自己的臉上。她狠狠咬了一下他的唇,用盡全力推開他壓在自己身上的身體,就要往外跑。
“忻兒。”
歐陽逸心疼的大叫她的名字,他怎么可能在把她從自己的身邊放手,他不在乎她的身體被別的男人侵占過,他只要她永遠陪伴自己。
“你叫我什么?”
“忻兒,忻兒,你是我的忻兒,唯一的忻兒。”動聽的聲音仿若天籟之音侵襲這蘇雨忻柔軟的最深處。
“你都記起來了。”蘇雨忻的眼睛里充滿恐懼,她最害怕的就是他記起殘忍的一幕,她殘破的身體被別人占有。
“忻兒,我什么都記起來了。”
蘇雨忻瘋狂的想要從他的身下退出來,眼淚如瀑布般傾泄而出,哀求的說道:“歐陽逸,求你放開我,我已經不是你唯一的女人,求你不要讓我看不起我自己。”
“忻兒,你在說什么?無論曾經發生過什么你都是我唯一的女人。”
他輕柔的親吻她臉龐的淚水,她內心的痛苦她怎么會不知道。他們經歷了這么多的生死離別,難道身體還不如他們的感情來的重要嗎?他是她一生唯一的女人,更是他孩子的媽媽,他永遠也不會放開她。
輕柔的吻變得霸道一點也不給她反抗的縫隙,她只是他的女人。唇舌毫不留情的伸入她的唇舌間,上癮的甜蜜不肯罷手,他只想好好享受著離別了四年的吻。
蘇雨忻的身體慢慢變得柔軟,任由這個他愛的男人在身上留下唯一的印記,她只是他的。翻云覆雨般的糾纏,待兩人分開的時候還存留彼此身上的體溫。歐陽逸緊緊把她摟在結實的懷里,不準她動彈半分。
“忻兒,讓我們忘掉之前所有的一切,從新開始,你永遠都是我生命中唯一的女人。”他抬起她的右手,那枚鉆石戒子依舊綻放當初的光彩,緩緩開口;“就像這枚戒指一樣,我也是你生命中獨一無二的唯一。”
蘇雨忻想從他的懷中離開,她現在又有什么資格說她是他唯一的女人,她的身體被陌生的男人侵占,他還親眼看見了所有發生的一切。他是一個男人,看到自己心愛的女被別的男人沾染,又怎么會大大方方的說重新開始。就算他能接受,可是蘇雨忻永遠過不了自己心里的那一關。
“逸,我早就失去了資格。”她推就歐陽逸的手,再一次想起身。
“除了你,沒有任何人比你有資格。忻兒,你是我的唯一,若是你在想一次離開我,那我也沒有活著的必要。”歐陽逸突然松開手,拿起桌子上的槍,毫不留情的指向自己的太陽穴,搬動了把手。
“歐陽逸。”蘇雨忻憤怒的要搶下去他我在手里的槍,她和羅斯.瓊費了多大的力氣才把他救回來,他居然如此輕視自己的身體。
歐陽逸死死的握住槍支,堅定的開口說道:“你若不依,我必相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