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她自己都覺得自己有多么的可笑,原來以為自己愛的是歐陽逸,到現在才發現那根本不是愛,而是占有,是因為她是歐陽倩的,她卻把那可笑的占有欲當成非愛他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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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眼前的男人,她對他有了別樣的感情,她必須想盡辦法脫離他的掌控,不讓自己繼續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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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未亮,向天離緩緩起身這是他第一次在這里過夜,望著她清秀白皙的臉龐,他竟有些后悔把她拉入只屬于他和歐陽逸的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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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女人并不像當初見到那樣狠辣,她只是因為得不到所愛而找到他這個魔鬼做交易。他想利用她傷害歐陽逸,最后卻變成了不忍,他到底怎么了,為什么會對一個互不相干的人產生心里早就不復存在的憐憫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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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思羽并沒有睡,她緩緩坐了起來開門見山的說道:“向天離,我們做個交易,如果我完成了你交代的事情,你就讓我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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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體微愣,轉而恢復了冰冷的神情,狠狠掐住她的下巴,說道:“梁思羽,你以為你現在還能做什么?你難道不知道你早就沒有利用價值了嗎?你憑什么跟我談交易,你又有什么資本跟我談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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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呆滯的望著他冰冷的眼神,她更加不懂,既然她什么價值都沒有,他為何還要把自己禁錮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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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這樣,你說個條件,放我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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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可以,除非你死,進了我這里的人,還沒有活著可以離開的,你以為你是誰?敢如此的要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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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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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思羽掙脫開他的鉗制,隨手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朝著手腕處就要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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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體直接摔倒在了地上,臉上有著火辣辣的灼痛,水果刀被眼前的男人緊緊握在手里,血源源不斷的從他手掌流出,黑暗的眼神沒有一絲憐憫,仿佛剛才她做得事情與他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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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你想死。在這里,你難道還不知道如果我不想讓一個人死,他是不會死的。我若想讓一個人死,她連活著的希望都看不到,你還是最好乖乖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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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不信你能一直這樣看著我,我若想死,必定會死。”梁思羽執拗的看著眼前的人,若是讓她與他一起落入這無邊地獄,現在她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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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挑戰我的極限嗎?既然這么想死,我偏偏就要你生不如死。記住當初是你自己踏進我的世界,想要輕而易舉的逃離永遠都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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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變得陰鶩,緊緊拽住她的胳膊扔給了外邊的兩個男人,臨走的時候留下了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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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給我關到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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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兩個男人捂著眼睛帶到了一所空曠的密室,聽聲音這里的回音非常的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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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老大讓我們把她帶到密室,是不是就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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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吧,以前老大把她安排在上面證明她還有利用價值,現在她都沒有利用價值了,也不會在乎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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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好久沒有女人了,上次讓那個女人跑了我現在還窩火呢,這次我可底好好享受。”
——
“你把她禁錮到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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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體被綁在了一個類似木頭的金屬上,手被伸開綁在了兩邊,男子猥瑣的笑了出來,伸手摘下蒙在她眼上的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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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來,別說我不給你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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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吧,我向來對女人沒什么興趣,我去稟告老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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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去吧。”男子樂不思蜀的欣賞女人的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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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梁思羽的身上聞了一圈,戲謔說道:“身上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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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瞥見她脖子處的印記,心里更是難癢,早已按耐不住身體的渴望。
——
梁思羽穿的寬松的睡衣,只要輕輕一碰她得衣服就會脫落,他膽怯的看著面前這個個子不算太高的男人,眼里發出如看到獵物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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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男人他真的放任他們如此對自己,她在奢求什么,他說過要她生不如死,這就是對她最好的懲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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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她的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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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吧。”她閉上了雙眼,任由眼前那個男人隨便的撫摸,侵占。都已經到如此的境地,她又會乞求什么呢?
——
拐角處的向天離聽到這兩個字,瞬間臉冷了下來,他是她第一個男人,而她卻滿不在乎的由別的男人觸碰她。
——
他轉身想要離開,卻終究沒有邁出那一步,臉色陰沉的握住手里的槍,毫不猶豫的朝他對面的男人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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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手還沒碰到她的衣服,震驚的睜大雙眼望著血不斷的從前胸涌出。倒在了地上,滿地的鮮血已經讓他失去原有的生命。
——
一聲巨響讓她睜開了緊閉的雙眼,驚恐的看著倒在地下的人,緩緩抬頭卻看到一張冰冷的容顏,她是欣喜的,他不真希望別的男人擁有她,那是不是代表他在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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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小姐,看來你很喜歡被別人這樣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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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恐怖黑暗,梁思羽只感覺身上一涼,衣服隨之滑落在地下,他卻像欣賞一樣看著她裸露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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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緊咬住嘴唇,她到底在期望什么,她怎么會忘記他就是一個魔鬼,他永遠只會把她帶入無盡的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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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烈的感覺順著他的手指傳來,他不急不慢的欣賞著她誘惑的表情,毫不留情的在她雙腿處撫弄,緩緩開口:“既然梁小姐這么喜歡這里,那就好好的呆在這里,直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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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忍的感覺因為他的離開慢慢得到緩解,空曠的密室只回蕩著向天離猙獰恐怖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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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逸,你怎么不停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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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語忻埋怨道,她還不打算這么明目張膽的讓公司的人都知道,可是身旁的家伙可是已經迫不及待的向所有人宣布她就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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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忻兒,我的財政大權都讓你沒收了,我不跟著你就代表我沒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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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口還真好。”蘇語忻白了他一眼,算了,都已經是這樣的局面了,愛怎么樣就怎么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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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逸牽著蘇語忻坐上了電梯,公司大廳的員工眼神有些奇怪,并不是那種羨慕,也不是嫉妒,反而是嫌棄,對,是嫌棄,蘇語忻很確定那種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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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不在意,可能是他們心目中如天神般的男人突然被搶走了,有些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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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逸看著不停響的手機,不耐煩的開口:“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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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逸,難道你不記得當初你答應我什么嗎?我才讓你回國的,你現在到底在干什么?耀光的新聞都已經滿天飛了,我命令你馬上離開那個女人,讓她永遠消失,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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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不停的點動鼠標,昨晚他和蘇語忻還有辰兒的畫面被推到新聞的頂端,耀光也成了新聞的中心點,他眉頭緊蹙,看來這一切都是有人計劃好的,不然這個老頭子不會這么快得到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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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恐怕你忘了我已經不是當年的歐陽逸,你休想在阻礙我的人生,我親愛的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