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忻兒,別怕,我帶你回家。”
熟悉的體溫讓她慢慢放松了身體,歐陽逸輕柔把她放到了車里。她臉色紅的發燙,她緊緊握住車座的椅子,強忍住身上難癢的感覺。
她這個樣子根本回不了家,他把車子停在了一處酒店,抱著她坐上了電梯。
“忻兒,別咬嘴唇。”
他剛把她放到床上,一個陌生號碼顯示在手機上,他現在沒有任何的心情接電話,他只想陪著蘇語忻。
電話如催命符般不停的響,他不耐煩的接起,說道:“你煩不煩。”
“歐陽逸,我給你的驚喜你喜不喜歡。”
“向天離,你到底要干什么?”
他冰冷的語氣沒有了膽怯,為了忻兒和辰兒他再也不能害怕了。
“好戲才剛開始,你不要以為你父母的死就能彌補我失去的一切,你的一切我都要毀滅。”
電話那邊再也沒有他陰狠的聲音,曾經的往事讓他恐懼他,害怕他,甚至連恨都不敢有。
“別過來,別過來”蘇語忻害怕的緊緊摟住自己的身體,身上的感覺讓她難以忍受,她心里始終只有一個念頭,不允許任何人侵犯她。
歐陽逸心疼的撫摸她滿是汗水的額頭,手被她緊緊握住。
蘇語忻能感覺到這只手沒有惡意,但是她不能讓他碰她,若他不是歐陽逸,一旦他觸碰到她的身體她怕自己會忍不住的撲上去。存留的最后一點的理智決不能崩塌。
“水,我要喝水。”
歐陽逸把水遞給她,她并沒有喝而是從頭頂倒了下去,溫熱的水順著頭發流淌。
“忻兒。”
歐陽逸沒想到她會用這樣的方法讓自己清醒,一把搶過她手里的水杯說道:“忻兒,是我,我是歐陽逸。”
“你不是,你放開我,你們都不能碰我,我就只能有一個男人。”
她使勁的推開他,歐陽逸的心瞬間被軟化了,他的忻兒寧可這樣讓自己保持清醒,也不允許別人碰她。
這樣的忻兒,怎么可能讓她不愛,他緊緊禽住蘇語忻的嘴唇。
強烈的感覺襲遍全身,她最后的一絲理智徹底消失,任由歐陽逸在她的全身親吻,她現在極度需要這種感受。
她的雙腿被撐開,她躲避,她知道這是最后的防線她不能。
“忻兒,別怕,是我,我是逸。”
他安撫她,他并不是想占有她而是想讓她的身體不那么難受,輕柔的一寸寸進入,他不敢太用力,怕傷到孩子。若不是她被下藥,他絕不會這樣。
望著她安穩的睡去,他緩緩起身播出了電話:“寒,老頭子那邊找人盯緊,你現在帶些人馬上回國。”
天色蒙亮,蘇語忻驚醒般坐了起來,豪華的房間跟昨日清醒時看到的房間不同。
她的身上穿的是酒店的浴袍,昨日是誰救了她,最后的記憶保留在衛生間模糊的身影。那,她臉色變得有些難看,驚恐的望著門外的聲音。
“忻兒,你醒了,我叫酒店給你熬了著粥。”
關心的話語,熟悉的身影,讓她眼淚不自覺的留了出來,她知道是感動。一次,兩次,每次都是她最危險的時候,他適時的出現,若不是他,恐怕自己要不知怎么樣。
她突然把被子蒙上了頭,說道:“歐陽逸,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他微愣了一下腳步,把湯放到床頭的桌子上,她還在生自己的氣。他不能讓誤會繼續延續下去了,昨夜若不是自己及時趕到,恐怕他真就徹底失去忻兒了,向天離的殘忍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忻兒,不生氣好不好,那件事我可以解釋。”
在被子里的蘇語忻聽到這句話,偷偷的把被子打開。他以為她在生氣,經過昨天的事情他怎么會生氣,是當時在那種情況下知道她確實很生氣。
可是在他進來的時候她就想明白了,若是他心里真的有別的女人,也不會如此對待自己,一次一次的救自己于水火。
“好,我聽你解釋。”
蘇語忻坐了起來,目不轉睛的看著他。
“忻兒,宋心蕊是你離開之后我在一次應酬遇見的,她是一個廣告模特,她給我的感覺很像你,單純,可愛。她的家庭不是很富裕,爸爸生了重病病,我答應讓她陪我,我每年會給她五十萬。”
“每次我想你的時候都會借酒消愁,昨天的照片如果我沒猜錯就是遇到你之前最后一次見面,我在她的面前沒有防備,所以被她設計了。忻兒,我真的不知道我和她發生過關系。”
歐陽逸擔心的望著她,他是可以解釋,他是被算計了,可是事實還是發生了。
“那又怎樣,你還是跟她上床了。”
她望著他說道,他現在擔心的不是她和他上過床,而是很有可能留下他的孩子。
“若是她有了你的孩子呢?”
“我不會要,我的孩子只能是你生的。”
他的話霸氣,心暖。卻終究還是讓他覺得心狠,就算宋心蕊再不對,畢竟孩子是無辜的。
“你真狠心。”
蘇語忻嘟囔著說道。
“我若不是對她狠心,那就是對自己狠心,她沒有我一樣可以有別的男人,我若沒有你我會生不如死。”
像是承諾,像是肯定可是他的話卻深深的刻在她的心里,他曾經不敢肯定他的心里到底有沒有自己,現在她卻覺得眼前的男人早已愛她融入骨髓。
“歐陽逸,我還是好好考慮一下到底要不要跟你一起走下去,今天來只蝴蝶,明天來只蜜蜂的,對了你好像還有個未婚妻,弄不好還留下很多小歐陽逸呢?”
他不允許她再說下去,她知道他是跟自己斗氣,她討厭他身邊那些覬覦他的女人。
他輕輕松開她粉嫩的唇,開口說到:“忻兒,我們結婚吧,這樣你就可以向全世界宣布我是你的了。”
歐陽逸閃躲開他的眼神,她其實心里清楚,歐陽辰話里話外告訴過他一些逸的家庭。從那時候她就知道她和他的路會很簡單,娶她只會讓他成為眾矢之的。
她不能這么自私的讓他一手創業的公司為了她摧毀。
“逸,我等你。”
她的這句“我等你”勝過任何的千言萬語,他不想委屈她,讓別人認為她是他包養的女人,他想要給她名分,他想讓她肚子里的孩子正大光明的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