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逸抱著她開了門,進屋后隨著用腳把門帶上,直奔房間的臥室。他輕柔的把蘇語忻放到柔軟的床上,蘇語忻緊緊的抱住他不肯松手,仿佛讓只有這么抱著才能緩解自己身上的難癢的感覺。
她身上炙熱的溫度傳來,歐陽逸心煩氣躁的拽開緊繃在脖子上的領帶,身上小腹處熱氣不斷的上涌,看她現在的樣子估計跟她說什么她完全聽不進去。
他強忍著身上血氣上涌的感覺,坐到了床上身體任由蘇語忻緊緊抱住。而身邊的女人只是抱著根本不能緩解身上難受得感覺,她轉身迷離的望著眼前有些模糊的人,手輕輕撫摸上他俊美的臉龐,她根本不知道怎樣才能讓身體里的感覺消失。
歐陽逸抬起手直接甩開他撫在臉上的手拿下,這樣妖媚的她,他非常不喜歡甚至說是厭惡的。
蘇語忻雙手卻死死的把住歐陽逸的肩膀,雙腿一跨直接坐在了他的身上,與她面對面的坐著。
突如其來的動作讓他有些震驚,身下的硬物正好抵在她的雙腿之間,她的柔軟緊緊貼在他結實的胸膛,他雙手緊握住身后鋪整齊的被子,強忍著身體里即將爆發的欲望。
蘇語忻身體依舊如同螞蟻般撕咬,望著他粉嫩的嘴唇用手輕柔的撫弄,嘴角甜甜的笑了起來自言自語的嘟囔:“一定很好吃。”
粉嫩微紅的臉隨即壓了下來,緊緊禽住歐陽逸緊閉的嘴唇,這種感覺很舒服不自覺的想要撬開他緊閉的嘴唇,她好想嘗嘗甜美的滋味,可是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她撅著嘴不開心的抬起頭,有些埋怨的望著他。
歐陽逸緊繃的身體終于放輕松了下來。她好像不滿足一樣,突如其來的壓低了頭,歐陽逸只感覺小腹間的涌動他根本無法克制,唇間傳來的觸感讓他身體里的欲望即將崩塌。
他死死掐住蘇語忻的腰扶她坐了起來,望著他眼里充斥著想要他的沖動,只要她在主動空色他就會徹底失去理智。他已經七年沒有碰過女人,身體里的感覺早就抑制不住。他忍耐這么久,就是不想掉進她的陷阱。
可是眼前的女人終究是他朝思暮想了七年的女人,如果任由她繼續妄為,后果肯定一發不可收拾。
“你看清楚了,我是誰。”
歐陽逸眼神有些憤怒,目不轉睛的看著神志不清的她質問起來。
“恩。”
蘇語忻像是很認真的傾聽她說的話,半天她又撒嬌的說了兩個字:“難受”。
歐陽逸看著她嬌媚的樣子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樣,他現在問她什么她也根本不知道,他嘆了一口氣,起身想把她抱進浴室,這樣或許就能緩解身上那種難忍感覺。
蘇語忻身上遠離的溫度讓她很不舒服,她輕蹙眉頭,用盡全身力氣把眼前的人推倒在床上,如同野獸般的親吻著他的脖子,舔舐。可是她又不知道如何去消除體內的感覺,只是不停的在歐陽逸的身上一下一下挑弄。
歐陽逸用力想要推開她,這種情況他不能要她,可是蘇語忻如同發了瘋一樣在她身上扭動,親吻,啃咬還不停耳語。
“難受,難受。”
蘇語忻身體的溫度越來越高,他的無動于衷讓她很不滿。一下坐到了床上,她望著他卻不知道她到底想要什么,可是在他的身上什么也索取不到,那種難癢的感覺卻在不斷的增加。
她的手不停的在自己柔軟的高峰處撫摸,這個動作看在歐陽逸的眼里就是在刺激他的視覺。她緊致的禮服被她撫弄的已經褪去一半,胸間的那朵櫻桃若隱若現的在他眼前晃動。
這樣妖媚的她,讓他頭腦的理智瞬間崩塌。他狠狠的把她壓在身下,如餓狼般啃咬住她的嘴唇,舌頭長驅直入在她的嘴間的吸吮,吸取了最后的甜美他才緩緩放開了已經發紫的紅唇。
他輕舔她白皙修長的頸部,一個紅紅的烙印深深映入他的眼簾,像是憤怒像是發泄緊緊吸吮住剛才那個男人留下的印記,她的身體只能屬于他,任何人都不可以指染。
蘇語忻的身體終于緩解了一些溫度,這種感覺讓她舒服至及,不自覺的叫出了聲音,手卻依舊緊緊抓住他的后背。她的聲音嬌媚好聽,如同帶了魔咒一樣蠱惑著他。
歐陽逸望著她迷離的雙眸,手用力一撕,禮服破碎,她妖媚的身體完全展露在他的眼底。他的舌頭毫不留情含住胸前那粒櫻桃,用舌尖時不時的輕舔。
蘇語忻只感覺身下難癢難耐,不停的扭動身體,這樣還不能徹底的緩解掉身上的感覺。
身下的摩擦讓歐陽逸再也按耐不住身體里的渴望,他挺起身子用盡全力前傾,瞬間有種進入云端的感覺,她給他帶來了無限的沒好。
“疼。”
蘇語忻不自覺的悶哼出來,微皺起了眉,身下的疼痛讓她忍不住的顫抖了一下。
身下的硬物被她緊緊包裹住,歐陽逸望著她顫抖的身體,緩緩放慢了速度,剛才他有些急躁,她身下緊致的感覺讓他很舒服,望著她享受舒服的身體,不自覺的勾起嘴角,女人只有在這樣的情況下才沒有虛偽的外表。翻云覆雨之后蘇語忻身上的感覺漸漸退卻,因為身體的疲勞沉沉的睡著了。
歐陽逸緊緊把她摟在懷里,他不敢閉眼,他害怕這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怕閉上眼睛之后她就永遠消失了。
太陽光透過窗簾照射進來,蘇語忻往他的懷里鉆了鉆,好像抱著一個暖爐一樣非常的舒服。歐陽逸柔情的望著她,輕撫她的頭發小聲在她耳邊輕語:“昨天晚上一定累了吧。”
蘇語忻聽到耳語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隨后又閉上了,以為自己還在做夢。突然驚醒般做了起來,這根本就不是夢,他怎么會摟著自己。
“你怎么在這里?”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身上是光著的,她只想遠離他。
“你說呢?”
歐陽逸若有深意的反問,望著她身無一物的身子笑得深不可測。
蘇語忻總覺得她的眼神不太對勁,慌忙的低下頭,臉色嬌羞的狠狠拽住被子圍在身上剛要質問,一眼就看到歐陽逸高挺的腹部。慌忙的把頭埋在被子里:“你怎么不穿衣服。”
“你都不穿衣服,你說我怎么會穿衣服呢。”
他緩緩靠近她,嘴角的笑容從未停止過。
“歐陽逸,我們昨晚……”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腦海里出現一個陌生的男人坐在自己的腿上,親吻自己,可是那個人根本就不是歐陽逸。
她停下了繼續詢問的話,疑惑著想著昨晚的事情,難道是那杯酒,喝完以后她就感覺渾身不舒服,頭腦好像進去了一種未知的狀態。
她偷偷抬頭望著歐陽逸俊俏的臉龐,他今天的臉上少了一些冰冷卻多了份疲倦,緊咬住嘴唇:“是你,救了我。”
“怎么,想起來了嗎?沒想到你報答人的方式真的和七年前如出一轍。”
他緊緊摟住被被子捂住的蘇語忻,在她耳邊輕輕吹著熱氣,緩緩開口:“還是那么喜歡用身體來報答。”
他話語中透漏著不削,蘇語忻緊緊握住撰在手中的被子,他的意思非常明顯,她是在勾引他。
她被別人下藥了,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恐怕任何男人碰她都不會反抗,她本該慶幸碰她的人是他。可是她居然認為自己是故意的,是故意想要接近他。
“歐總,既然這么認為,那就是。我就是故意接近歐總的,歐總有權有錢恐怕任何一個女人都想爬上你的床。上了你的床就是身份的象征,我蘇語忻也不例外,哪有人不愛錢的。”
她緩緩把頭挪向別處,強忍住心里的痛,回以微笑的轉了過頭:“哈哈,看來歐總的定力真不怎么樣,輕而易舉就讓我爬上了你的床。既然我的目的達到了,我也該走了。”蘇語忻站起身撿起了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