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語忻剛要抬手摁門鈴,一個身穿西服的老人恭敬的走了過來打開門,禮貌的問道“請問是蘇小姐嗎?”
“恩,我是。”
“歐總讓我?guī)K小姐進去”老人恭敬的走在前面,路上并未言語。穿過別墅的院子,老人打開一扇門恭敬的說道“歐總就在里面,蘇小姐進去吧。”
蘇語忻疑惑的望著諾大的屋里,她膽怯的踏進別墅,他根本不知道歐陽逸到底要干嘛不是時尚會所嗎怎么會是一座私人別墅。
她徑直朝屋里走只看到歐陽逸悠閑的坐在別墅的沙發(fā)上,他身旁坐了幾個男人和幾個穿著暴露的女人。
“歐總”蘇語忻有禮貌的喊了他的稱呼。
坐在沙發(fā)上的人聽到聲音同時轉(zhuǎn)頭,歐陽逸身邊男人的眼神變得有些贊嘆,蘇語忻論長相屬于清水芙蓉般的美貌,身材也是勻稱有度。
“維森,把她收拾一下”歐陽逸冰冷的望著她。
“ok”蘇語忻還沒聽明白,一個穿著有些類似嘻哈服侍的男人推著她進了一個房間。房間內(nèi)有一面鏡子,他打開柜門隨手拿出了一套紫色的禮服扔到她的手里“自己去換上”。
蘇語忻拿著手里的禮服疑惑的望著維森,張嘴想要詢問,他就抬起手制止了,開口說道“你什么也不用問我,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只不過是這些公子哥聘請的專用造型師,還有浴室就在房間左側(cè),你就不要為難我了。”
“算了”蘇語忻拿著禮服走進浴室換上了,是一件紫色的禮服,領口開的有些大,長長的落地裙順著腿直到腳下,只要稍一彎腰里面的春色一覽無遺。
她出來的時候用手擋住領口的位置,就算在croe她也從來沒有穿過如此暴露的衣服。
“真美啊”維森驚嘆的望著從浴室走出來的蘇語忻,他做他們的專用造型師這么久以來還從未碰見過這么美麗的女人。他們這些公子哥帶來的女人都是上不了臺面的,卻都是人間極品。
“過來吧”維森拉著她坐在了凳子上在她的頭和臉不停的來回撥弄,像是一件完美的藝術品經(jīng)過他的加工就變成了稀視珍品。他靠近他的耳邊小聲的說道“今晚你一定是最美的女人,好好表現(xiàn)。”
轉(zhuǎn)身拉著她的手,蘇語忻還沒來的及看鏡中的自己就被拉出去像展覽物一樣供他們欣賞。
她站在大廳的中間,十六雙眼睛來回在她的身上打量,她緊張的用一只手捂住胸口。歐陽逸緩緩抬頭,他有些微愣,這件禮服就像是專門為她量身訂造一樣。
他走近她,在她身后停了下來頭靠近她的脖子輕輕開口“你的確很美”隨手在她的脖子上掛了一個項鏈。
蘇語忻緊張的不敢呼吸,望著他為她戴好的項鏈是一個紫色的水晶石看著價格就肯定不便宜。她剛想反抗,耳邊傳來歐陽逸命令的話語“今晚你必須帶著。”
她的手緩緩放下,望向看她的那些女人脖子上也戴著跟她相同的水晶,她們依偎在男人的身上。蘇語忻不安的望向歐陽逸,強烈的預感告訴他今晚的酒會肯定有問題。但是她又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違抗歐陽逸,緊張的握住自己的手。
“逸,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該走了”一個穿著淺藍色西服的男子緩緩開口,眼睛時不時望向蘇語忻,深不可測的笑了起來。
“好,那我們走吧”歐陽逸順手摟住蘇語忻的腰在她耳邊輕輕說道“這是你的工作,你最好配合我。”
他們坐上了一輛豪華的商務車,車上的男女毫不忌諱的親吻,撫摸,甚至還有更過分的。蘇語忻坐在窗邊盡量離歐陽逸有些距離,她的不安越來越濃。
她偷偷拿出電話嗯了起來,并沒有注意歐陽逸盯著自己。手里突然落空,手機被他握在了手里,他望著手機里的名字,嘴角輕輕勾起“忻兒,既然跟我出來了,就不用在找別的男人。”他靠近她緩緩開口“你想要的,我也一定會滿足你。”
他的話讓她心跳加速,她感覺今晚的酒會肯定有問題,看來自己懷疑的并沒有錯。車子已經(jīng)駛出了市區(qū),不知道過了多久車子緩緩停了下來。
歐陽逸率先下了車,其他人隨后也下了車,蘇語忻坐在車上猶豫了一下也跟在他們的身后。
面前是一座類似西方城堡的別墅,四面都很荒蕪,仿佛這里只有這里是有生氣的。蘇語忻回頭望去,一片漆黑,只有這座城堡是燈不大光照耀。
“艾兒,你帶著他們先進去吧,一會我在臺下等你”一個男子開口說道。
“好”一個穿著黑色禮服的女子甜美的答道。
她領著其他三人走進了別墅,這里也包括蘇語忻,她隨著她到了一間不大的房間,隨后進來了不少女人他們脖子上都帶著水晶項鏈。她不安的開口詢問,可沒有一個人回答她的問題。
“開始了”蘇語忻只聽到外邊不斷的有人喊價,到底怎么回事她也看不到,就是覺得今天很不對勁,心驚膽戰(zhàn)的想要逃離。
“”到你了,出去吧“”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叫艾兒的女人推了出去,諾大的別墅她站在一個圓形的臺上底下圍滿了所有的男人女人。
她驚慌失措的退后了兩步,不斷有人開始提價,她第一反應是歐陽逸要把她賣了。她被圍在中間的她想逃,又逃不出去。她無助的站在臺上,有種即將被人任人宰割卻無能為力的困境。
她憤怒的望著歐陽逸眼神中卻帶著一絲乞求,除了他他還能求誰來救自己。
歐陽逸望著她的眼神只是冰冷的勾起嘴角,望著她。
蘇語忻從來沒有感覺到如此無助,若是紹羽會不會就不會讓自己陷入這種困境,紹羽只會保護她,又怎么會讓她陷入如此的地步。
“五十萬,還有沒有更高的價”這個聲音已經(jīng)重復了兩遍,卻無人應答。蘇語忻害怕的望著喊價的矮胖男人,仿佛像判死刑一樣等待著最后的審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