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河這一動,頓時吸引了現(xiàn)場大部分人的視線,包括人群中的云東劍,目光也不由自主的落在了秦河身上。
大家下意識以為,他也是準備去揍這些將士的人。
然而,秦河走到這些人面前,并沒有什么過激的舉動。
他只是盯著這五名將士,冷聲道:“烈焰平時,就教會你們站樁挨打嗎?”
十分平淡的一句話,聽在眾人耳中甚至還有點莫名其妙,可這五名將士,確實渾身一顫,恍如雷擊!
烈焰!
正是他們戰(zhàn)龍預備營的教官,那個和神一般的男人。
而秦河這位龍將,便是他們教官,都仰視為神的存在!
如今,眼前這人一口就喊出他們教官的名字,可見此人,正是他們苦等已久的龍將啊!
“將……”
站樁站了一個多小時,為首的那名將士終于動了,他雙手抱拳,剛準備說話,便被秦河無情打斷,“你們回去吧,任務(wù)取消,另外告訴烈焰,我對你們很失望。”
話音一落,他便頭也不回的朝酒店走去。
幾名將士神情震撼,完全沒明白過來,自己到底哪里沒做好,秦河怎么就對他們很失望了?
但秦河根本不給他們詢問的機會,眨眼就消失在了酒店門口。
人群中傳來一陣嘩然,大家都對秦河的身份很好奇。
要知道,在這一個多小時時間內(nèi),不知道有多少人來到那五名將士前,其中不乏一些家族少爺,或者企業(yè)老總,但無一人能讓他們露出一個多余的表情,做出一個多余的動作。
唯有秦河,這個看著平常無奇的人,只說了一句話,就令這些將士露出無比驚恐的表情。
他到底是誰?
人群中的云東劍,若有所思的盯著秦河離去的方向。
過了片刻,那五名將士雖然不甘,但也不敢忤逆秦河的意思,只好轉(zhuǎn)身朝車站方向走去。
眾人見沒熱鬧看了,沒過一會兒就散的一干二凈。
另一邊,秦河到前臺拿了房卡,回到房間開始打坐。
這次來方州市,最重要的還是去虬龍山,看看能不能獲得一些靈藥療傷,順便探查一下,虬龍山傳說的真假。
至于這次四國交流會,秦河原本是想幫個忙,可誰能想到,烈焰那小子竟然給他派來一群二愣子,這是來幫忙的嗎,這是來丟他戰(zhàn)龍小隊臉的吧?!
在房間休息整理了一天,第二天一大早,秦河便出門了。
他從附近報亭中買了份方州市的舊版地圖,準備前往虬龍山。
為什么不用手機導航,理由很簡單。
之前虬龍山作為方州市的景點之一,手機確實能導航過去。
可自從虬龍山發(fā)生異變,出現(xiàn)幾起野獸暴起的傷人事件后,方州市的市府就將那里列為禁地。
不僅不再對外開放,平日還有執(zhí)法員小隊在那駐守監(jiān)視,以防有游客不慎進入,造成不必要的傷亡。
手機上的導航地圖,也無法導向那邊。
想要過去,只能靠這種舊版地圖,上面還詳細標注了虬龍山的一些入口和游玩路線。
打了輛車來到虬龍山附近,秦河輕而易舉地躲過了執(zhí)法員的監(jiān)視,進入到了虬龍山中。
但他并沒有急于去尋找靈藥,而是回頭看向身后一處草叢,淡淡道:“出來吧,從昨天就一直跟著我,有什么事嗎?”
話音剛落,那處草叢便輕輕動了幾下。
緊跟著,兩道身影從中走出。
正是云東劍和他那名叫做紅菱的女保鏢。
“這位先生居然能發(fā)現(xiàn)紅菱的跟蹤,看來不是普通人啊。”
云東劍并沒有被人發(fā)現(xiàn)跟蹤的尷尬,反而笑吟吟的上前道。
“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我不介意將你們宰了。”
秦河看著二人,語氣古井不波,就好像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云東劍還沒反應過來,紅菱已然從腰間拔出兩柄短刀,站在云東劍面前,神情凝重的盯著秦河。
她是一名武者,自然對秦河有別樣的認知。
“誒誒,別沖動,這位先生,我沒有敵意。”
他對著秦河連連擺手,說道:“在下云東劍,是方州云家人,之所以跟蹤您,只是對您感到好奇,想要和您交個朋友而已。”
聽到這話,秦河自然是不信的。
有誰想交朋友是跟蹤別人的,這理由也太隨意了。
似乎知道秦河不會輕易相信,云東劍急忙道:“對了,您可能對云家不太了解,但我說一個人,您一定認識!”
“誰?”
秦河瞇了瞇眼,沉聲問道。
“云從龍!”
云東劍微微抬頭,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語氣里透著一股難以掩藏的驕傲。
“云從龍?”
秦河默念了一遍這三個字,臉上終于浮現(xiàn)一抹細微的神情變化,“云河上將云從龍,和你是什么關(guān)系?”
“他是我叔叔!”
云東劍十分驕傲的說道。
聽到這話,秦河不禁露出一抹恍然。
在夏國,除了秦河這位龍將以外,還有極為有名的十二上將。
這些上將的實力或許不如秦河,但每一個,都是戍守邊境的功臣,而且個個戰(zhàn)績斐然,是夏國邊境防線的重要保障之一。
云河上將云從龍,負責的便是西南邊境。
那里靠近金三角地區(qū),是毒梟和偷渡者的天堂,相對于秦河所戍守的北方邊境,西南邊境沒什么大的戰(zhàn)役,但小摩擦幾乎每天都有,而且兇險程度,完全不亞于北方。
幾年前,秦河還受邀請去過西南邊境,讓戰(zhàn)龍小隊和云河上將手下的云河小隊聯(lián)手執(zhí)行過一次行動。
他和云河上將私底下,關(guān)系頗為要好。
他萬萬沒想到,眼前這個人,竟然是云河上將的侄子。
而且看他現(xiàn)在的樣子,儼然察覺到自己的身份了。
“如果我沒猜錯,您應該也是部隊的人吧?”
云東劍看著秦河,眼神灼灼的說道。
“沒錯。”
秦河微微點頭。
“太好了,這位先生,我這里有件事想要拜托你幫忙,不知您能否看在我叔叔的面子上,答應我這個請求!”云東劍沉聲說道。
“什么事需要我?guī)兔Γ俊?
秦河微微皺眉,但隨即還是決定先聽聽云東劍要他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