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仙慢慢地洗著身子,手慢慢地在自己的身子上滑動著,隨著手的滑動,她的思維在發散著,一個個挑逗闕東進的畫面在腦海里飄著,她的嘴角露出微微的笑。
說實在的,這個時候的小狐仙的確是很性感迷人的。但是,闕東進不在她的身邊,也看不到她。小狐仙這時候不過是自我陶醉而已。
王雪柳見小狐仙在衛生間里還沒有出來,她喊道:“小狐仙,你洗澡要洗多久?你想把你的皮都洗掉么?快點兒,我要早睡覺了呢!”
“你急什么呀!我總得把身子洗干凈吧!”小狐仙說著,用水再次沖洗了下,終于洗完了。
王雪柳看著小狐仙出來了,說:“洗這么長時間,是在洗澡么?不會是想著男人自己解決了吧!”
“你!王雪柳,我看你平時很文靜的,想不到你也能說這樣的話來!我會自己解決么?我是沒有男人要的女人么?哼!”小狐仙扭著身子從王雪柳的身邊走過去。
王雪柳只是笑了笑。
“我看你王雪柳肯定是假正經,你一定自己解決過!要不,你不會想到這個。王雪柳,我今天算是徹底地了解你了。你不僅跟闕東進有事,還跟自己有事。對了,你跟闕東進那個了,沒有他的時候,肯定就忍不住了,自己給自己解決了。”小狐仙自個兒不聽地說著。
“小狐仙,你真是想挨打了是不是?我就那樣說你一句,你還沒玩沒了?你這個小狐貍精,還真成了刺猬了?”王雪柳到了衛生間又返回來到了小狐仙的身邊,瞪著她。
“你看看,急了吧!我不就是說笑幾句么?你別這樣,你這樣,我會以為你心里有事心里急的。”小狐仙笑看著王雪柳,“你說,我們姐妹,什么不能說呀?用得著瞪眼珠子么?去,去洗澡吧!”
“你!真拿你美辦法,你的嘴呀!就是臭嘴!”王雪柳說著又去了衛生間。
“才知道的嘴厲害呀!哼,誰得罪了我,還能好受?”小狐仙自語著坐在了床上,又哼起個來:“好哥哥呀,我情妹妹想你……”
王雪柳聽見小狐仙哼著歌,心里覺得小狐仙真是有些浪,三點水的浪!王雪柳心里說。
……
闕東進醒過來的時候,看了看鄭燦的床,發現她還在睡著,他穿好了衣褲,進了衛生間洗漱好了,出來后,坐在床上,看著別處說:“鄭燦,該起床了!”
鄭燦聽見闕東進喊她,醒過來,突然想起自己不是一個人在一個房間,她說:“你起床了?”
“我早起床了,洗嗽好了。你昨天晚上睡的時候脫了長褲沒有?你要是脫了,我現在出去,你好穿褲子什么的。”闕東進說。
“我沒有脫,你不用出去。”鄭燦說著坐起來,她覺得昨天晚上好像做了夢,里面出現了闕東進,但是,具體怎么樣,們竟然忘記了。
“你還要化妝的吧,你說了偷看女人化妝,就跟偷看女人洗澡一樣,我還是先出去吧!”闕東進說。
“我說了你不用出去,我只是化一個淡妝,在衛生間里化妝就行了。”鄭燦說。
“那好,我就不出去了。等著你,我們一會兒出去吃早飯,然后去蹲點,但愿蔣冬立能跟平時一樣,在那個地方吃過早點然后過那條小巷去上班。”闕東進說。
“我洗嗽著,沒有時間答你的話。”鄭燦含糊著說。
“你不是回答了么?其實,你這樣含糊著說話也很好聽的。這樣的聲音半男扮女的,讓人想象著。”闕東進笑著說。
“得了吧!油嘴滑舌的。對了,不知道王雪柳她們起床沒有,她們不會耽誤事情吧!”鄭燦說。
“放心吧!王雪柳辦事,我是放心的。”闕東進說。
“你就對王雪柳放心,對我怎么就沒有那么放心?”鄭燦還是含糊著說。
“我對你怎么不放心了?我不放心,我昨天晚上敢穿著短褲子睡覺么?”闕東進笑著說。
“闕東進!我不喊你闕隊長了!你什么意思?你把我當成女流氓了么?”鄭燦這下說話清楚了,她刷牙好了。
“你別誤會呀!我說的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說的意思是,有你在,我放心地睡,不會有任何的危險,你說我對你還不放心么?”闕東進說。
“你就繞吧!我知道你就是逗!闕東進,你跟王雪柳住一個房間的時候,是不是也總是逗她?”鄭燦問。
“當然了。你說,不逗逗,兩個人不悶么?”闕東進說。
“你說的也是。你就逗吧!我跟王雪柳可能都不是你的對手,逗不過你,也斗不過你。不過,我想,有一個人應該可以斗過你。有機會,你帶著她單獨在一個房間吧!”鄭燦想著昨天晚上小狐仙問自己的事。
“誰?”
“小狐仙!你敢么?”鄭燦說著在眉毛上輕輕地畫了畫。
“小狐仙呀?我還真不敢跟她單獨呆在一個房間。那個小狐貍精,什么話都敢說,我怕控制不了自己。”闕東進笑著說。
“你說,小狐仙會相信我們兩人什么事都沒有么?”鄭燦問。
“她信不信是她的事,讓她去。”
“你讓她去,說得好聽,你是男人,我們女人怎么辦?她要是瞎說出去,我跟王雪柳可怎么做人?”鄭燦心里說,她愛怎么說就讓她說去,說出去,自己也許還有機會。
“誰讓你告訴她的。”
“她都那樣說了,我想王雪柳都跟她說了,我要是否認,她不更加懷疑有事么?你也真是的,為了省錢,給我們惹下這么多的麻煩。”鄭燦已經化妝好了。
“誰給你惹麻煩了?再說,我不是說了,這樣住著也安全么?”闕東進看著鄭燦出來了,“你早上化妝后真好看。”
“什么意思?我不化妝就不好看了?”
“不是,化妝后更好看了。幸好昨天晚上你沒有這樣化妝。”闕東進笑著說。
“又來了。”
“哈哈哈!這個語氣跟王雪柳的一樣了。”闕東進說。
“走吧!去吃早點了,別錯過了那個翻譯官。”鄭燦說。
“走。對了,看見翻譯官的時候,你對他拋一個媚眼。”闕東進笑著說。
“我才不會朝著他拋媚眼,你又不是制不住他。”
“拋個媚眼讓他驚喜會兒,再給他來給驚嚇不是跟好么?”闕東進笑著說。
“闕隊長,你還真的很壞的,壞心眼多。”鄭燦笑起來。
“對付壞人,心眼不多,就被壞人給害了。走了。”闕東進說著出門了,鄭燦跟出去了。
……
秦詩麗起來后去敲張大虎和蔣武奎的門。
“起床沒有?快點兒,要去遲了,時間就趕不上點兒。”秦詩麗說。
“別急,我們起來了。張大虎在衛生間方便著,等著他呢!我給你開門,進來坐會兒。”蔣武奎說著來給秦詩麗開門了。
“他就是事多!要是誤了事,我饒不了他。”秦詩麗說著進了房間。
“秦詩麗,他昨天晚上過來的時候苦著臉跟一根大苦瓜一樣,他說他想親親你,但是,你不讓,還推他出來了,是真的么?”蔣武奎看著秦詩麗問。
“是真的,怎么了?你們男人執行任務了也沒有一個正型,像什么樣子!”秦詩麗說。
“悲哀呀!我替大虎悲哀!還真的這樣。”蔣武奎故意苦著臉說。
“蔣武奎,你又跟秦詩麗說什么?你想讓她罵我是不是?告訴你,她可比你的謝夢綺賢惠多了,她不會信你的話的。”張大虎提著褲子出來了。
“少啰嗦了。我們快去跟王雪柳匯合吧!我們負責外圍的安全的,別她們進去了,我們還沒有到外圍。”秦詩麗說。
“我們也要吃早飯吧!”蔣武奎說。
“路上吃!出去買幾個包子就行了!”秦詩麗說。
“好,聽你的。張大虎肯定是聽你的,我只能也聽你的了,要不,舉手表決我也得聽你的。”蔣武奎說。
“不用舉手表決,你也不用看張大虎聽誰的,你就得聽我的,三個人中,我是組長。”秦詩麗說。
“對對,秦領導,我忘記你是組長了。走吧,領導。”蔣武奎伸出手說。
“蔣武奎,你也學會陰陽怪氣了呀!走了!”秦詩麗說。
王雪柳跟小狐仙也出了旅館,王雪柳看了看時間,說:“我們去喝粥怎么樣?”
“好。喝粥。早上我也喜歡喝粥,不過,還得加上一根油條,一個雞蛋。”小狐仙笑著說。
“你很會享受的呀!難怪你的胸跟雞蛋一樣突著,腰肢像油條一樣細小。”王雪柳笑著說。
“工作時間,不要說笑。”小狐仙故作正經地說。
“裝吧!走,抓緊時間了。”王雪柳說著朝著早點攤走去,小狐仙跟著后面,想著油條和雞蛋,她笑了。
王雪柳和小狐仙吃過早點,朝著中立路三十九號走去,她們兩人這里離開三十九號還有一些距離,兩人加快了腳步。
“翻譯官的家人會不會在家里?”小狐仙問。
“別說話了,走快點。”王雪柳說著加快了腳步,她跟小狐仙趕到中立路三十九號的時候,看見了秦詩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