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夢曼看高薇嵐說得慷慨激揚,她心里想,高薇嵐在生活作風(fēng)上雖然欠檢點,但是,她還有一顆愛國心,這顆愛國心在這樣動蕩不安的,外辱欺負的年代,還是難能可貴的。
“高薇嵐,辛苦你們了。我們研究下刺殺方案吧!”李夢曼看著高薇嵐,她不再計較高薇嵐非要拉著李勇軍去的事了,她想,鋤奸才是最重要的。
“好,我描繪了地圖,我們先看看地圖,再選址,然后制定具體行動方案吧!”高薇嵐說。
……
山寨的晚上。
秦詩麗跟張大虎漫步在山間的小路上,微風(fēng)輕拂著他們兩人的面頰,秦詩麗的發(fā)絲也被微風(fēng)吹拂著飄動起來,她覺得天氣涼了,不再像白天那么火熱。
“詩麗,我們后天就婚了,真好,我等這一天等了很久了。”張大虎說。
“你等得猴急了么?后天,明天過后就是后天了,很快的,不再急了吧!”秦詩麗停下了腳步,看著張大虎。
“急!很急!我想今天晚上就跟你洞房花燭。不,我想現(xiàn)在就跟你在這里洞房花燭了,地為床,月為燭,多好!詩麗,這樣是不是更浪漫?我們?nèi)淞掷锶ザ捶炕T去,好不?”張大虎笑著說。
“你就是想著壞!”秦詩麗微笑著拍打著張大虎。
“我還真的想壞你了,詩麗,我等到后天晚上都等不及了。我好像現(xiàn)在就要你了。”張大虎說著抱著了秦詩麗,啃了起來。
秦詩麗沒有阻止張大虎的狂野動作,也沒有迎合他,她只是微笑著,看著張大虎,但是,她心里還是有譜的,她想好了,最后的防線是必須要堅守的,最后的堡壘必須要堅持到新婚之夜,才能讓張大虎攻下來。
……
蔣武奎跟謝夢綺也在月光下漫步著,他們兩人再另一條山路上,蔣武奎心里樂呵呵的,謝夢綺雖然愛發(fā)小脾氣,愛吃醋,但是,她生氣快,消氣也快。這不,她答應(yīng)了后天結(jié)婚,跟張大虎和秦詩麗兩人,一起舉行婚禮。
“夢綺,后天晚上這樣時候,我們兩人是不是進了洞房了?”蔣武奎笑看著謝夢綺問。
“你怎么盡想些美事兒。后天還早著,今天晚上還沒有過去,過了今天晚上,還有明天白天,明天晚上,還有后天的白天,你就慢慢地等待著吧!”謝夢綺逗蔣武奎說。
“夢綺,你這樣說,我還真感覺到時間太漫長了!后天,還是一個漫長的過程,是一個煎熬的過程,要不,我們干脆今天晚上就洞房了。后天,我們舉行儀式就行了。”謝夢綺說。
“那怎么行?不可以的。”
“為什么不可以呀?反正我們后天是夫妻了,遲早不就是那么回事么?免得我煎熬,不好么?”蔣武奎笑著說。
“當然不可以了。要是我們今天就那個了。新婚之夜的時候,不就是成了一對新夫妻,兩個舊行頭了么?那時候,就沒有新鮮勁了,不行的。”謝夢綺笑著說。
“謝夢綺,你說張大虎跟秦詩麗兩人新婚之夜的時候,是不是兩個舊行頭了?秦詩麗給了張大虎么?他們兩人會不會早就那個了?”蔣武奎問。
“你問我?這個我怎么知道?你要是想知道,你問張大虎去,他肯定會說的。”謝夢綺說。
“你問問秦詩麗,不也知道么?”蔣武奎說。
“你傻呀!這種事,男人做了會說,女人怎么會說?”謝夢綺點了一下蔣武奎的額頭。
“男人會說,女人不會說,為什么?”
“男人當成本事炫耀,女人害羞,覺得婚前那個是不守婦道的表現(xiàn),被人恥笑的,誰會說?”謝夢綺說。
“我知道了,你開始總是拒絕我,原來你是怕人家說你。其實,你也是很想的了,是不是?放心好了,我要了你,不說,不炫耀。今天晚上,你給了我吧!”蔣武奎抱著謝夢綺說。
“你想得美!不許碰我。”謝夢綺推開了蔣武奎。
“你都快成為我婆娘了,還不能碰你?”
“快成了婆娘,但,還不是你婆娘,就不許隨便碰。”謝夢綺說。
“好,不碰你。等到結(jié)婚后,我也不碰你,我讓你想,想死你!”蔣武奎笑著說。
“你說的呀!結(jié)婚后你也不碰我?”謝夢綺看著蔣武奎,心里想,你就嘴硬吧!結(jié)婚后,我看你怎么求我!
“我說的,你記住了。結(jié)婚后,我讓你求著我碰你。”蔣武奎笑著說。
“蔣武奎,我發(fā)現(xiàn)你真的很可愛的。”
“是么?你怎么才知道呀!”蔣武奎笑著說。
“是呀,我才發(fā)現(xiàn)你,怎么會這么能說笑話!你想我求著你碰?這不是天大的笑話么?”謝夢綺說。
“我們打賭,你到時候,就知道我說的不是笑話了。”蔣武奎說,心里想,新婚之夜,我逗得你心癢癢的,就不實際性操作,我看你到時候能不能控制自己,我就不相信,你心癢癢帶動肉癢癢了,就不求我給你止癢癢。
“好,打賭!到時候誰求人,誰就……誰就怎么著,你說。”謝夢綺看著蔣武奎問。
“誰就爬到對方的身上了。”蔣武奎笑起來。
“你壞!你壞!我才不會爬到你的身上去,你聽說有女人爬到男人的身上么?只有男人壓著女人的。”謝夢綺說。
“我們打賭,你輸了,不就有女人爬到男人身上了么?而且是你爬到我的身上了!”蔣武奎大笑起來。
……
王雪柳接到了汪晗雨發(fā)來的電報,她意識到,軍統(tǒng)一直在關(guān)注著闕東進,并打著他的主意。看來,軍統(tǒng)并不相信闕東進尋寶是真心的,他們也懷疑闕東進第一次帶著他們尋寶只是應(yīng)付而已。
闕東進的藏寶圖有什么更隱秘的秘密呢?他為什么還動用藏寶圖里面的寶藏?他有了自己的隊伍,還不拿出寶藏來作為活動資金,他的藏寶圖里真的有寶藏么?
王雪柳這樣想著,覺得要盡快把闕東進爭取到共產(chǎn)黨這邊來。即使闕東進的藏寶圖已經(jīng)揭秘了,就是上次那個樣子,也要闕東進盡快爭取到共產(chǎn)黨這邊來。闕東進本人就是無價之寶!他如果加入了共產(chǎn)黨,會給自己的黨派增加一支優(yōu)秀的隊伍。但是,他如果再次回歸到國民黨,這對于共產(chǎn)黨不僅是一個損失,將來,也會給共產(chǎn)黨增加一個強勁的對手!
王雪柳覺得趕快把情報匯報給闕東進,讓他意識到,軍統(tǒng)這樣注意他,對他來說,還存在著危險。
王雪柳趕緊去找闕東進。
“誰呀!”闕東進正打算躺在床上睡覺,聽見了敲門聲。
“我,王雪柳,有重要情報!”王雪柳停止了敲門。
“汪晗雨來的么?”闕東進開門,看著王雪柳,“進來吧!”
王雪柳走進房間,聞著有股汗味,她說:“闕東進,你的房間有股汗味兒了,衣服幾天沒有洗了?一會兒我給你洗衣服吧!”
“不用了。我是三天洗一次衣服,換下的衣服有兩套了,明天我洗衣服,說吧,有什么重要情報。”闕東進看著王雪柳,心里想,也不給我留點面子,直接說我的房間里有汗味了!好在我不在乎你,也沒有想跟你戀愛。
“汪晗雨來電,說是李夢曼跟高薇嵐她們到了葛臘市,汪晗雨還去了照相館,她主要是調(diào)查你,想知道你跟游擊隊合作了沒有。她們還帶了人,不知道還會有什么行動。”王雪柳說。
“軍統(tǒng)又在調(diào)查我了?她們是怕我加入你們的共產(chǎn)黨?奶奶的,管得太寬了。我要去城里一趟,找到李夢曼,看他們到底想干什么!”闕東進說。
“你去見她?”
“我去見見她!看到底有什么事!他們除了調(diào)查我,還會干什么?會不會對小狼他們有威脅?我現(xiàn)在就動身。”闕東進說。
“現(xiàn)在就去?后天張大虎他們結(jié)婚,如果趕不回來怎么辦?”王雪柳問。
“你給他們主持婚禮就行了。”
“不行,你一個人去,我不放心,我必須跟你一起去!”王雪柳說。
“好吧,你去告訴秦詩麗,我們會盡快趕回來。如果趕不回來,讓他們的婚禮照常舉行,她自己找一個舉行人就行了。”闕東進說。
“我這就去告訴她。”王雪柳說著出門,剛走出門,又回頭說:“五分鐘后,山口見。”
“好。”闕東進說。
王雪柳到了秦詩麗的門前,敲門,沒有應(yīng)聲。推門,還好,門虛掩著。她進去,秦詩麗不在,她知道,秦詩麗跟張大虎肯定出去散步戀愛了。她找到紙筆,寫了留言,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間,準備好了,趕出去跟闕東進一起進城了。
……
李夢曼看著地圖,滿意地笑了。她說,明天我們就按照這個計劃行動!活動要下午三時舉行,我們中午一點的時候就在路上埋伏好了!到時候,只要李涵的車輛路過,我們就干掉他!
“對!這個狗漢奸,早該干掉他了!”李勇軍說。
“知道他是漢奸的人太少了!上次的鋤奸行動肯定是闕東進他們干的,他們也不知道李涵是狗漢奸,所以,讓他多活了這么些天!”高薇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