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雪柳看著小狐仙說自己了,她說:“小狐仙,你真是的,什么都亂說。我可配不上闕隊長。要不,小狐仙你跟闕隊長結婚吧,免得你整天想著。”
“你們怎么往我身上扯了?你們說你們的,不許牽扯到我。”闕東進說。
“你聽聽,闕隊長呀,是潔身自好。我們誰也別想打他的主意。我才不想嫁給這樣的木魚疙瘩。不懂風情的男人,我不要。”小狐仙說。
大家又笑起來。
“小狐仙,你真不要他,還是他不要你?”謝夢綺說。
“他不要我,我也不要他。闕東進,是不是?”小狐仙看著闕東進,媚笑著。
“我不跟你們說,你們這些女人都學壞了,什么都敢說。”闕東進說。
王雪柳笑看著闕東進:“你還說我們什么都敢說?你是什么都敢做。”
“王雪柳說得太對了!闕隊長是不說只做,什么都敢做!”小狐仙笑著說。
“不許說了,打住!你們要說,你們在這里說,我走了。”闕東進說著趕緊離開了,他怕這些女人說出他做的事,更怕她們說出李樂萱來,到時候,自己生氣也不是,不生氣也不是。
“看看,怕我們說他了。”王雪柳說。
“當然怕了,他做的事,我們都知道。”
“闕隊長做的事,小狐仙你都知道?你說說,他都做了什么?難道你看見了不成?”蔣武奎笑著說。
“你才看到了!”
“我沒說我什么都知道,你不看見,怎么知道?”蔣武奎說。
“一定要看見么?你剛才跟謝夢綺干什么了,我們也沒有看見,但是,我們都知道,你們剛才是親近了,你還攻下了謝夢綺的堡壘。”小狐仙說。
“你胡說什么呀,我才沒有攻下謝夢綺的堡壘,我跟她只是親吻了下。”蔣武奎說。
“嘻嘻,自己招供了!”小狐仙笑起來。
“蔣武奎,你這個傻瓜!”謝夢綺的臉又紅了。
“親吻怎么了?告訴小狐仙,讓她羨慕去。”蔣武奎說。
“我羨慕?你想得美!你那次想親我,我不讓你親,還說我羨慕。”小狐仙靈機一動,故意要讓蔣武奎難堪了。
“你!你別胡說!我什么時候想親你了?”蔣武奎急了。
“嘻嘻,你還是大男人么?做了不敢承認!那次我們兩人單獨在一起,你說什么來著?你說我比謝夢綺狐媚,想親親我,還說……算了,不說了。我再說,謝夢綺會吃醋了。謝夢綺,你別多想,我沒有答應他,我跟蔣武奎,什么事都沒有。”小狐仙輕描淡寫地說。
王雪柳看著小狐仙,知道她又故意氣謝夢綺了。
“蔣武奎!你真無恥!你說了心里只有我,竟然背著我想偷腥!哼!還說讓我跟秦詩麗一起出嫁,門都沒有!”謝夢綺說著氣呼呼地出門了。
“小狐仙,你!”蔣武奎瞪著小狐仙。
小狐仙輕聲說:“蔣武奎,你以后還敢跟我斗么?我讓你雞飛蛋打,嘻嘻!”
“你!真是小狐貍精!害人不淺!”蔣武奎說完趕緊去追謝夢綺了。
“好了,不要在這里吵鬧了,讓秦詩麗休息會兒吧!”王雪柳說。
“沒事的,這點小傷。”秦詩麗說。
“走了。”王雪柳說。
“走了,你休息。”小狐仙也說。
“我們走了。”
……
大家都出去了,張大虎看著秦詩麗:“我也想她們走了,她們在這里嘰嘰喳喳的,我想跟你說幾句親熱話都沒有機會說。”
“你怎么這樣說?她們也是關心我。”秦詩麗說。
“我知道她們是關心你。但是,我更關心你。”張大虎說。
“你嘴巴嘴甜。但是,你沒有蔣武奎實誠。”秦詩麗說。
“誰說蔣武奎實誠了?你沒有聽小狐仙說么?他跟謝夢綺戀愛,卻想著要親小狐仙呢!”
“小狐仙的話你也相信?她是故意氣謝夢綺的,讓蔣武奎去給謝夢綺道歉,她知道謝夢綺愛吃醋。”秦詩麗說。
“你不吃醋?如果小狐仙這樣說我,你不吃醋么?”張大虎看著秦詩麗問。
“我才不吃醋,但是,我會暗地里調查,真有此事,小狐仙不會說出來。我如果調查出來,你背地里跟別的女人好了,我會跟你一刀兩斷,我才懶得吃醋。”秦詩麗說。
“還說不吃醋,你別謝夢綺心眼還小。”
“我不是心眼小,愛情是自私的。你想,要是我背地里跟別的男人好,跟別的男人親吻什么的,你會怎么樣?”秦詩麗看著張大虎。
“我知道你不會。”張大虎笑著說。
“你回避問題。我說如果呢?誰知道以后會怎么樣,說不定我喜歡上別的男人了呢!”秦詩麗說。
“喜歡上別的男人了?哈哈哈,你早喜歡上別的男人了。闕東進,你敢說你沒有喜歡上他?我知道,不僅你喜歡他,我們這里的女人,沒有不喜歡他的吧!”張大虎說。
“我是喜歡過他。但是,我知道,他不喜歡我。我說的是,兩廂情愿的時候。”
“我跟你就是兩廂情愿呀!”張大虎笑著說。
“好了,不跟你說這個了。其實,女人跟你們男人不同,女人即使心里再喜歡一個男人,那個男人不喜歡她,她結婚后,都不會再跟別的男人好的。你們男人不同,你們男人要是喜歡上一個女的,女的就是嫁人了,你們也會想著,要是有機會,你們男人就會死死抓住,死灰復燃。”秦詩麗說。
“真是這樣?你這么了解男人?”
“這是你們男人的共性!闕東進算是有定力的男人吧!他喜歡過李樂萱,但是,后來知道她是間諜了,怎么樣?必須我們提到李樂萱這個女人,為什么?心里的痛,知道么?”秦詩麗說。
“這個還真是。”
“本來就是,你們男人就這樣。”
“這是好男人,專情呀!”張大虎說。
“專情?屁!專情又跟賽花香好?什么專情不專情,是沒有得到才感到珍惜!說得不好聽,就是犯賤!”秦詩麗說。
“秦詩麗,我發現你太有思想了!真的,有深度!看問題看得透徹呀!”張大虎笑著說。
“你可真會拍馬屁。”
“你的屁股不是馬屁,你的屁股比馬屁股漂亮多了。圓潤豐滿,高蹺性感……”
“得了!你真是貧嘴。”
“好,不說了,你休息會兒,閉著眼睛,我看著你。我默默注視我心愛的女人,這是一種幸福。”張大虎笑著說。
“酸!”
“我說的是真的。”
“假的。”
“真的,要不,你摸著我的心。”
“你應該摸著你的心說話。”秦詩麗笑起來。
“我摸著你的心說話,我的心已經到了你的心上。”張大虎笑著說。
“嘴巴倒是很甜。大虎,你說,剛才小狐仙的玩笑會影響謝夢綺嫁給蔣武奎么?小狐仙愛開玩笑,別讓玩笑開大了。”秦詩麗說。
“難說。謝夢綺愛吃醋,蔣武奎又一根筋。他們兩人說著,說著,別吵起來,影響了感情。”張大虎說。
“要是玩笑話能影響他們的感情,說明他們的感情還不牢靠。”秦詩麗說。
“你不是不知道,謝夢綺一直戀著闕東進,蔣武奎是陪伴她,才陪出感情的,真的很難說。”張大虎說。
“有什么難說的?謝夢綺知道闕東進不會娶她,闕東進跟她說得很直接的了,她不會再往哪方面想了。”
“我知道她是不會往那方面想了。但是,她會不會比較?她要是總拿著蔣武奎跟闕東進比較,蔣武奎不悲慘了?闕東進多優秀呀!”張大虎說。
“闕東進再優秀也不是她的,她怎么會老是拿著他跟自己的男人比?”秦詩麗說。
“我不知道,我不懂你們女人的心思。俗話說,女人心,海底針,誰知道呀?對了,你會不會拿我跟闕東進比?”張大虎看著秦詩麗。
“我拿你跟蔣武奎比,覺得你沒有蔣武奎實誠。你要是有他那么實誠就好了,我也就放心了。”秦詩麗笑著說。
“你怎么老是這樣說我?說得我跟騙子一樣。”張大虎說。
“你不是騙子么?你把我騙成你的婆娘了。”秦詩麗笑著說。
“我騙你一輩子?行不。”
“好,你一定要騙我一輩子,要不,我會難過。”秦詩麗說。
“好了,閉著眼睛,休息吧。我愛你,真的愛你,不是騙你。”張大虎說。
“我知道。”
“閉著眼睛休息吧。”
“嗯。”秦詩麗說著閉上了眼睛,臉上很是甜蜜,她心里甜蜜著,臉上也表露出來了。
蔣武奎追到了謝夢綺的房間,謝夢綺剛要關門,被蔣武奎抵住了,蔣武奎硬擠進去,看著謝夢綺:“小狐仙的話你怎么也信?你不知道她是故意氣你的么?”
“你少跟我啰嗦,她怎么不說張大虎想親他?不是別的男人想親她?我開始就知道你不是好鳥,你總是騙人,當著我一套,背著我一套。”謝夢綺說。
“你還不知道我么?我心里真的只有你。我心里滿滿地都是你,不信,我把我的心挖出來給你看?好不?”蔣武奎努力地說著甜蜜的話,想打動謝夢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