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武奎見謝夢綺責問他,自己本來沒有那個意思,可被她誤解了,他覺得有些委屈:“我不是藏不住秘密,我是先告訴你,還我能有什么用意?”
“我看你用心不良!”謝夢綺瞪了蔣武奎一眼。
“夢綺,你覺得我是那樣的人么?”
“不是我覺得,而是你的行動證明了你是那樣的人!敝x夢綺說。
“我沒有什么行動吧!
“你說話,動嘴不是行動?”
“夢綺,你是故意刁難我么?好,我不說話。早知道你這樣,我還不如在我受傷的時候讓你親了我。算了,等著我下次受傷吧!”蔣武奎故意說。
“你!烏鴉嘴!你還想嚇死我么?”
“要不,你不親我呀!”
“傻瓜!好,你閉著眼睛,我親你!”謝夢綺說。
“真的么?”
“你閉著眼睛,沒有聽見?”
“我看著你親我不是更好么?”蔣武奎笑著說。
“我害羞嘛!”
蔣武奎看見謝夢綺撒嬌了,高興地閉上了眼睛。
謝夢綺湊近了蔣武奎在他的嘴唇上點了下:“好了,親過了!
“你說什么呀?這樣點了一下,就算親過了?我都沒有準備好,也沒有感受到。”蔣武奎說。
“你耍賴么?親過了還沒有準備好?又不是打仗!
“我真的沒有準備好,重來一次,好么?”蔣武奎笑著說。
“好,看在你是傷員的份上,讓你耍賴一次。閉上眼睛吧!”
“好的!笔Y武奎說著又閉上了眼睛,但是,這次他沒有完全閉上眼睛,而是看著謝夢綺。
謝夢綺又慢慢地湊近了蔣武奎,她的嘴唇剛要對著蔣武奎的嘴唇,蔣武奎突然抱著了她,含住了謝夢綺的嘴唇。
謝夢綺掙扎了會兒,閉上了眼睛。
山風微微地吹拂著,樹葉輕輕地搖擺著,星星眨著眼睛。
蔣武奎撬開了謝夢綺的嘴唇,舌頭閃動著,謝夢綺的身子輕輕地搖擺著,她感覺到了蔣武奎的溫熱。
謝夢綺感覺呼吸有些困難了,她的頭用力搖了下,嘴唇脫離了蔣武奎,她再用力,掙脫開來蔣武奎,用手拍打著蔣武奎:“你壞,我讓你壞!”
“哎呀!我,我剛才扭動了身子,傷口……”蔣武奎說著蹲下去。
“武奎,你的傷口怎么了?裂開了么?我說了嘛,別用力親了,你硬是死咬住我不放。怎么樣了,痛么?”謝夢綺也蹲下去。
“痛。你給我止痛吧!”
“我沒有帶止痛藥!敝x夢綺說。
“你有止痛藥。”
“我真的沒有帶止痛藥來,走,我們回山洞吧!”謝夢綺牽著蔣武奎的手。
“你的唾液就是止痛藥,你含住我的舌頭,我就不痛了!笔Y武奎笑起來。
“你壞!你耍我!敝x夢綺看著蔣武奎,她不敢捶打他了,怕真的讓他的傷口裂開。
“夢綺,剛才的吻,好滋潤。你的嘴唇好細滑圓潤。夢綺,我們結婚吧!”蔣武奎說。
“你說什么?結婚?你是不是發燒了?我們現在這個樣子怎么結婚?巖洞是洞房?”謝夢綺看著蔣武奎。
“巖洞是洞房不好么?”
“武奎,你別太心急了。我們得打鬼子。”謝夢綺說。
“結婚不影響打鬼子吧!”
“怎么不影響打鬼子了?我大著肚子怎么打鬼子?我們結婚要等到把鬼子趕出中國。”謝夢綺說。
“你沒有聽王雪柳說么?那個什么《論持久戰》,打鬼子不能心急,要長遠打算。我們把鬼子趕出中國,說不定頭發白了。到時候,結婚了怎么生兒子?我們現在結婚,兒子大了又參加打鬼子的隊伍,人多力量大!笔Y武奎說。
“你說的什么歪理?小鬼子還能蹦跶幾天?還要等到我們的兒子打鬼子?好了,結婚的事,暫時不能想。你也不能想別的。我跟你親了,也就是你的人了,算是訂婚了。什么時候鬼子被趕出中國了,我們什么時候結婚!敝x夢綺說。
“這,這要等到什么時候?我還不被憋死?”
“你說什么?你不會真的只想著干那些事吧!你是不是看見美島川子他們干了那事,你發瘋了?”謝夢綺盯著蔣武奎。
“夢綺,你說,要是我沒有跟你那個就被鬼子打死了,我不是連男人都沒有變全么?我死得是不是不值?”蔣武奎說。
“呸呸呸!烏鴉嘴!你的嘴巴怎么就這么臭呢?以后再說這些話,我不跟你戀愛了!”謝夢綺說。
“我說的是真話!
“別沒出息了!你說的是真話?那我問你,如果我跟你那樣了,你被鬼子打死我,讓我守寡呀!”謝夢綺恨恨地說。
“這個,這個……夢綺,你這樣說,我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什么該怎么辦?你給我好好活著!我們趕走了小鬼子,再過小日子,那時候,我們的小日子多舒心呀!”謝夢綺看著天上的月亮,一臉的迷醉,她憧憬著那寧靜的小日子生活。
蔣武奎看著月光下的謝夢綺,他想,如果現在沒有了戰爭,該多好呀!小日本鬼子,你們怎么就不好好地呆在自己那塊狗舌頭地上,非要跑到我們中國來呢?
蔣武奎想起了李劍偉說的他是為了泄憤才弄了美島川子,他心里說,弄得好!弄死那小日本娘們才好!小日本娘們都來欺負我們了,不弄她還弄誰?
“武奎,你怎么了?你在想什么?你沒有信心么?”謝夢綺問。
“有!小日本鬼子蹦跶了不了幾天了。我等著!笔Y武奎說。
“這就對了。我們等著趕出小鬼子那天的到來!敝x夢綺笑看著蔣武奎。
“嗯。夢綺,你說,李劍偉弄了小日本娘們,還有中國姑娘喜歡他么?”蔣武奎問。
“你都想些什么?李劍偉跟美島川子的事不是每個中國姑娘都知道的,怎么會沒有女人愛他?”
“你的意思,知道他的女人是不會愛上她了?”
“至少我是不會愛上他那樣的人。李劍偉雖然是發泄對小日本鬼子的不滿,但是,怎么能做出那樣的事?跟小日本娘們上床,那算什么?”謝夢綺看著蔣武奎,“你不會也想跟小日本娘們上床吧!”
“你說什么呢?我怎么會跟小日本娘們上床?我當然不會了。”蔣武奎說,心里想,上床干什么?直接在草地上干死她們得了!他想起了美島川子在草地上嚎叫的樣子。
“武奎,你別老想著那些事了。我看呀,上次你跟蹤小鬼子還真跟出神經病來了!敝x夢綺說。
“幸好我是跟蹤,要是你跟蹤,不知道你會變成什么樣子。”蔣武奎說。
“我跟蹤不會像你那樣,看什么看?畜生干的壞事你看什么?”
“你以為我想看?那不是監視他們,闖進我的視線的么?我不看了,誰知道他們叫出聲音來。美島川子為什么那么嚎叫?她是不是被弄得很痛苦?”蔣武奎看著謝夢綺。
“你又說了?不許說!”謝夢綺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好,不說。夢綺,我們結婚了,我不讓你那樣叫喊,我不讓痛苦!睂⑽淇f。
“將武奎!你真想我生氣么?”
“怎么了?我說這個你也生氣?”
“這個是正經話題么?”
“結婚以后干那事算不算正經事?不是正經事就不干了,是不是?”
“蔣武奎你是真傻,還是故意氣我?不跟你說了,我回巖洞去了!”謝夢綺說著轉身要走。
“別生氣,我不說了,行了吧!”蔣武奎抱著了謝夢綺,他的手臂感到了謝夢綺胸脯的柔軟。
謝夢綺沒有動,她的心里很復雜,她知道美島川子的嚎叫不是痛苦,而是愉快,她對這個懂一些,她看過一些這些方面的描寫,她被蔣武奎抱著,心里的感受很復雜,她想回身回應著蔣武奎,但是,她怕。她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蔣武奎抱著謝夢綺,頭埋在謝夢綺的肩膀上,謝夢綺的發絲摩擦著他的臉,他感覺到怪怪的,很舒服。
“夢綺,我愛你。我想你,我睡覺的時候想著你,夢里也有你……”
謝夢綺回過身來,捧著蔣武奎的頭親起來,她的胸脯緊貼著蔣武奎,她的心跳得很厲害,她想起蔣武奎說的話,心里說,你這個傻子,我們結婚了你不讓我喊叫,你真是傻子,我喊叫了才是快樂,你知道么?
蔣武奎被謝夢綺親著,他被她圓潤的嘴唇滋潤著,他抱著謝夢綺的腰肢,突然想到了謝夢綺的翹臀,他的一只手下滑到了謝夢綺的美臀上,輕輕地按著,另一只手想繞到謝夢綺的胸前。
謝夢綺感受到了蔣武奎的小動作,她開始裝著不知道。但是,蔣武奎的手在她的臀上按了兩下,另一只手快接觸她的胸脯的時候,她突然意識到了,再不制止這個傻子,就會被他燃燒了!
謝夢綺意識到自己被燃燒的危險后,她趕緊把舌頭從蔣武奎的口腔里縮回來,用力掙脫了將武奎,她一時說不出話來,只是怔怔地看著蔣武奎。她出著粗氣,胸脯起伏著,她不知道該怎么說,也不知道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