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夢綺還真想打張大虎,可是張大虎早準備了,說完話后離開了她,讓她只有干瞪眼了。
李劍偉剛從梅機關的監獄里出來,他似乎跟謝夢綺她們有些生疏了,他不好意思跟張大虎他們那樣跟兩個少女開玩笑,只是坐則著,聽著,笑著。
王雪柳看了看闕東進,她很想知道闕東進在外面的學習情況,憋在心里有些難受,原來因為“螳螂行動”的事,她沒有時間跟闕東進了解這些方面的情況。現在,她終于忍不住了。
“東進,你給我們說說在國外受訓的情況吧!”王雪柳看著闕東進。
“對呀!我也想聽。”謝夢綺說。
“東進,快說說,大家都想聽聽呢!”張大虎說。
闕東進看了幾個人一眼,笑著說:“其實也沒什么,跟我們平時訓練差不多,只是加大了訓練的力度,人類得要死。”
“你的教官是男的女的?”張大虎問。
“男的。名叫尼克拉米斯,他的功夫很好,我剛去的時候,他說讓我們所有的學員追殺他。當然槍的子彈只是彈殼,打上身上麻木一下,如果打中了,自己倒在地下,算是死了。”闕東進笑著說。
“怎么追殺?你們一起開槍,他還能躲過去?”張大虎追問。
“不是你想的那樣。他帶著我們到一座廢墟的建筑里面,里面有很多的障礙物,他先進去會兒,然后讓我們去追殺,結果,我們很多人中槍了,卻連他的影子都沒有看見。他的智力和身手都是絕頂的。”闕東進想起了那次追殺教官的演習。
“真是了得。按道理,他打死兩個人總該知道他所在的位置了。”王雪柳說。
“是呀,他難道會隱身術?對了,東進,我今天感覺你也會隱身術似的。我們看見你躺在路上的,怎么一會兒不見你了。你是開槍后躲開的,動作那么快?”謝夢綺說。
“夢綺,你這一說,我還想弄明白了。當時,我嚇死了。槍響后,我也沒有發現東進,我想,糟糕了,面對車燈的照射,闕東進會躲到哪里去?”王雪柳說。
“我能躲到哪里去?我滾,滾到了他們的車前,爬到他們車底去了。我躲在車底想聽美島川子說什么。”闕東進笑著說。
“你聽到她說什么了?”謝夢綺好奇地問。
“美島川子說,快下車,我們不能在車上等死!可是,她哪里知道,四只槍對著他們,結果,她左邊和右邊的兩人下車被你們打死了。我見了,害怕了!”闕東進故意停住了。
“你怎么害怕了?”李劍偉說了句話。
“我能不害怕么?美島川子下車的時候,我打算抱著她,活捉她的。王姐和夢綺的槍法那么準,她們兩人的子彈打著美島川子,穿過她身體,還會鉆進我的身體呀!”闕東進笑著說。
謝夢綺忍不住笑起來。
“難怪你抱著美島川子就滾地,怕我的子彈把你們兩人一起打穿了呀!”王雪柳也笑起來。
“當時真是太精彩了。我們走過去的時候,東進竟然把美島川子給綁住了。東進,你們教官比你還厲害,那還了得?”張大虎說。
“闕東進說的是開始去的時候,畢業的時候,說不定就青出于藍勝于藍了。”王雪柳說。
“東進,你現在的本事是不是比原來大多了?”李劍偉問。
“這個還用說?你沒有看見他施展本領,他比開始不知道厲害多少倍了。你想,美島川子能活捉你,東進能活捉美島川子,相比之下,你說東進的本事有多大了?”張大虎笑著說。
“大虎,怎么說話的?”闕東進看著張大虎。
“對不起,劍偉,我不是有意的。其實,我們都知道,你是中了美島川子的詭計,要不,你也不會那么容易被她活捉了。”張大虎想解釋,卻顯得有些蒼白無力。
“沒關系,大虎。你說的本來是事實,我的確是被美島川子活捉的。我沒有想到,警報叫了后,她不去她的辦公室,而是去我必經的路段先埋伏好了,那個地方又狹窄,她使絆子弄到我的時候,順便撒網罩住了我。”李劍偉說。
“這么說,美島川子的確是一個很有心計的女人,我活捉她,不過是碰了運氣。”闕東進說。
“你怎么是碰運氣呢?你的本領肯定比他高。”張大虎說。
“你們說評書了呀?說得那么來勁。”蔣武奎洗澡出來了。
“油嘴出來了。”謝夢綺嘀咕了一句。
“大虎,你去洗澡吧,抓緊時間,免得王姐她們等得太久。一會兒都快天亮了。”闕東進說。
“天亮了好。我們吃了飯再睡覺了。”蔣武奎說。
“這是個好主意。不過,不能大家都睡覺呀,要不,中午吃什么?我看,武奎負責買菜。”謝夢綺笑著說。
“這個沒問題,吃飯后反正睡不著,我買菜回來睡覺。”蔣武奎說。
“這下這么爽快了?”王雪柳看著蔣武奎,想起他竟然偷偷躲過水盆摸到自己床邊的事兒,心想,這個武奎其實也是有些心計的。
“你們都讓我先洗澡了,我能不積極點?再說,我不能都得罪吧!我知道我現在人緣不好,只有任勞任怨了。”蔣武奎說。
“武奎,我沒在的時候,你學會跟夢綺抬杠了,是不是?”李劍偉笑著說。
“沒錯。你不在的時候,我就被夢綺欺負。你在的時候,她看見你欺負我,她忍住了。”蔣武奎說。
“劍偉,你說武奎是不是有些流里流氣的?”謝夢綺問。
“有點兒。”
“他竟然說是跟你學的。”謝夢綺笑著說。
“知道厲害了吧,劍偉。夢琪不僅欺負我,還順帶著欺負你了。”蔣武奎笑著說。
“武奎真的很會轉移矛盾。”王雪柳說。
“我說了他就是奸臣吧!”闕東進笑著說。
“默契。配合如此默契,千載難逢呀!”蔣武奎感嘆說。
“我看最油嘴的人非武奎莫屬了。”謝夢綺這話是心里話了,她原以為蔣武奎反應不快,想不到他的思維還是很敏捷的。
“東進,我洗好了,你進來吧!”張大虎還沒有開門,在衛生間里就喊了起來。
“你沒出來我怎么進?”闕東進說。
“我洗好了,立馬出去,你是男的,我們在一起也沒事呀!窮講究什么?”張大虎開了門。
王雪柳忍不住笑起來。
“這也好笑么?王姐,你當教官的時候面孔板著太久了,現在是不是想把過去的笑奪回來?”張大虎走過來說。
“我還真有點想。”
“想笑就笑,王姐笑了,你也管著?”謝夢綺說。
闕東進依舊進了衛生間。李劍偉見大家總有說不完的話,他想起了“三個女人一臺戲這話。”
三個女人一臺戲,四男兩女戲連戲。李劍偉心里說。
李劍偉想的沒錯,如果沒有兩個女人,他們是不會這么熱鬧的,也不會有這么話說。闕東進洗澡出來后,王雪柳進去洗澡了,剩下謝夢綺一個女人了,大家的話就少多了。
王雪柳出來時,大家還是沒有說什么,但是,不是冷場,四個男人的目光都熱烈地盯著了她。
夜行服突然變成了性感的衣服,當然很吸引人了。
李劍偉突然想起了自己在梅機關里洗澡的情景。他在美島川子的浴缸里,用她的洗澡水洗澡的事。但是,鏡頭只是一閃,他邊收回了思維。
“你們都這樣看著我干什么?不認識呀!”王雪柳笑著說。
“你太性感了。”蔣武奎不遮掩地說。
“其實她很嫵媚的。”闕東進心里說。
“三分人才,七分打扮。漂亮女人打扮出來真養眼。”張大虎笑著說。
“養眼?我待會兒讓你眼花。”王雪柳說。
“你的意思是待會兒夢綺洗澡出來,我們四個男人就眼花繚亂了,是不是?”蔣武奎笑看著王雪柳,心里說,沒有那么夸張的,我都親過你了,也抱過夢綺了。
“你不絕對夢琪的魅力能讓男人心亂迷離么?四個男人心亂了,看誰都會眼花了,你們也許還會把李劍偉也當成美女了。”王雪柳說。
“哈哈哈,王姐說李劍偉女人氣了。劍偉,你怎么不說話,你服氣么?”張大虎看著李劍偉,覺得他跟以前真的有些不一樣了。
張大虎想,人進過牢房,到底是不同,心里也放不開了,樂觀的人變得寡言了。
“什么服氣不服氣?女人有什么不好么?你不還喜歡女人么?”李劍偉說。
“我是喜歡女人,可是,女人喜歡的卻是男人呀!”張大虎說。
“你們兩人男人,女人的繞老繞去,我聽著都別扭。女人需要男人,男人需要女人,這又不是你們兩人發明的,誰不知道呀?”蔣武奎說。
“武奎最懂了。”謝夢綺開門出來說。
“我懂什么?我瞎說的。”蔣武奎聽見聲音,掉頭看見了出門的謝夢綺,目光落在了她的胸脯上,她心里想,我的媽呀,還真如王雪柳說的那樣,四個男人真要眼花繚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