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月卿手上的帕子掉落到池中,纖細的手臂緩緩抬起。
君凰攬著她緩緩退后,直至他的后背靠到池壁方停下。
“……景淵,傷口……”
她的頭微微仰著,君凰的唇滑下,貼著她道:“不過小傷,卿卿不必擔心。”溫泉池中放有許多藥材,只會于他的傷有宜。
不過顧月卿并不知,是以即便到此刻,她也還記掛著君凰身上的傷,“不、不成……”
“即便是在水中,傷口亦不會惡化,相信本王。”
“當真?”
“當真,本王還能騙你不成?”
君凰一手托著她,一手扯著她的腰帶。
衣衫滑落……
這一場糾纏由溫泉池一邊,到溫泉池另一邊,后又從帷幔散落的溫泉池邊一路來到外間床榻上。
這期間,顧月卿暈過去又醒來,醒來又暈過去。
君凰像是不知疲倦一般。
天邊初初泛白時,顧月卿醒來,她已經躺在床榻上。
見她睜開眼,君凰一頓,垂頭親了她一下,“醒了?”聲音已沙啞得不像話。
“你怎還……”一聲出口,顧月卿方發覺嗓子都有些啞了,又羞又憤。
本是習武之人,又內力深厚。最開始的疼痛忍過之后,她的承受能力便不是尋常女子能比,便是如此,她也仍因體力不支暈過去多次。
君凰之后亦是確定不會傷到她才敢這般沒有停歇,且在這期間,他多次將手貼在她后背給她輸送內力。
如此,她更不會有什么危險。
“卿卿若是倦了便自行睡著,不必管本王。”
顧月卿沒好氣的抬手在他腰上掐了一下,卻根本提不起什么力道,與撓癢癢無異。
再次醒來天色已大明。
身上已被清理干凈,著了一件絲質內衫,昨夜濕透的墨發已清涼。
床榻上的被褥也更換過。
攝政王府無婢女,這般境況也不可能是侍衛進來更換。
如此,便只能是君凰自行動手。
想到這里,顧月卿的心又是一陣溫軟。
正準備起身,便感覺扣在她腰間的手臂一緊,將她換了個方向。
入眼處,君凰半撐著頭躺著,他身上著一件暗紅色內袍,松松散散,墨發散落間,他唇角勾起一抹笑。
容顏妖冶,赤眸似邪。
看得顧月卿心神一晃。
他這副樣子委實勾人得緊。
君凰執起她的手放到唇邊輕啄,“醒了?”沙啞的嗓音別樣的撩人。
“嗯。”單一個字便能聽出她的聲音有多啞。
忽而,君凰湊過來,將她緊緊扣在懷里,臉貼著她的,闔上眸子,“卿卿,你是本王的了。”
也不知是因這處是他的長居之所,還是兩人糾纏的時間太長,她總覺得鼻息間全是他的氣息,密密麻麻的籠罩著她。
說著君凰的唇便又不安分起來。
顧月卿便也隨他去了。
豈料他越來越不安分,顧月卿忙握住他的手,“我餓了。”
君凰不甘心的將手收回,湊過去在她唇角啄了一下,“卿卿既是餓了,便起身吃些東西,本王已著人備好膳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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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嘖,改了又改,最艱難的時刻終于過去,好難寫。
晚了十多分鐘。
三更晚點,不清楚幾點,應該十二點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