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這種考古,基本上都在荒郊野外,條件都很艱苦的,所以長時間不打電話,并不是不想打,而是沒有時間也沒有設(shè)備。
對于這些,他并不擔心。
可是現(xiàn)在,看樣子,似乎對方也出了問題。
到底生了什么事情?跟我說說。
我看看,能不能幫上忙?
蘇辰問道。
上官云點點頭,抬起頭來說道,是這樣的蘇大哥,我不是之前跟你說過嗎,我爺爺是考古學(xué)家,常年在外面,很少打電話回來。
可是這次,我卻接到了我爺爺?shù)碾娫挕?
不過,號碼是我爺爺?shù)氖謾C,但是人并不是我爺爺打的。
是一個陌生的人。
陌生的人?他說什么?蘇辰更加疑惑了。
上官云繼續(xù)說道。他說,我爺爺在他們手里,想要我爺爺活命,就讓我把東西送過去。
什么?蘇辰一愣,難不成遇到了綁架?
有人綁了上官云的爺爺,然后讓上官云交錢。
他們要多少錢?
然而,上官云卻是搖搖頭,他們不要錢,他們要我脖子里的這個吊墜。
吊墜?蘇辰更加疑惑了,上官云脖子的吊墜,是一枚銅錢,
一枚古代的銅錢,看樣子應(yīng)該是唐朝的吧。
雖然是古董,可是并不是多么貴呀,而且也犯不著綁架一個老人,來要著銅錢吧?
這不合理呀。蘇辰更加的疑惑,
你這挺銅錢,有什么特殊的來歷嗎?
還有,他們還說了什么?
上官云搖搖頭,我的銅幣是我爺爺給我的,他讓我一直貼身帶著,至于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這只是一個普通的古代銅幣啊,上官云再次哭了起來。
蘇辰安慰一番,然后上官云接著說道,那個人沒有說什么,
他警告我,讓我不準報警。而且還說,只給我一個星期的時間,如果一個星期,我不到那里。
他們就會殺了我爺爺。
一個星期的時間,這么長?他們說的地址在哪里?
黃沙戈壁,上官云哭著說道。
我一個人害怕,而且不知道怎么辦,所以才打電話給你的。
蘇辰聽后,皺起了眉頭,黃沙戈壁,這可是大西北啊。難怪要一個星期。
光是坐火車,怎么也得好幾天吧。
而且,在從城市里走向戈壁,估計也得很費時間。
尤其是上官云,這樣一個女孩子,更不可能快了。
難怪,對方給了一個星期的時間。
蘇辰皺眉說道,你有你爺爺?shù)恼掌瑔幔o我一張,我?guī)湍悴椴椤?
有。
上官云跑出去拿照片,很快,她從臥室里面跑了回來,手里拿著個相冊。
蘇大哥,這個就是我爺爺。
上官云打開相冊,指著里面的一個老人說道。
蘇辰迷起眼睛,照片上是一個老者,面容清瘦,戴著黑色的眼鏡框,一看,搞研究的人。
這樣的人是國家的人才,蘇辰絕對不允許對方有危險。
而且,更要緊的是,對方還是上官云的爺爺。
好,我知道了,你先別哭,時間還長,我?guī)湍悴椴椤?
一邊說著,他一邊用手機,將照片照了下來,然后給了貓頭鷹。
讓他幫忙查一下,這個老者,最后是在哪里出現(xiàn)的。
很快,貓頭鷹便查到了。
辰哥,這個老者最后出現(xiàn)的地方,是在沙漠隔壁的一個洞穴里面。
那個洞穴,應(yīng)該是古代的一個遺跡。
古代的遺跡洞穴,蘇辰瞇起眼睛,將坐標給我,并且讓我們的人查一下,周圍有沒有什么疑犯,或者危險。
貓頭鷹將坐標了過來,同時他派千羽樓在大西北分舵的人,探查了一番。
很快,貓頭鷹變回了消息,
周圍沒有什么可疑的人,不過山洞里面似乎很深沉,我們要下去嗎?
蘇辰搖搖頭,算了,還是我自己去一趟吧。
蘇辰掛了電話,然后去安慰上官云。
放心,我會和你一起去,救出你爺爺?shù)摹?
真的嘛?蘇大哥,謝謝你了。上官云松了一口氣,有蘇辰在,他覺得很放心。
我這就訂飛機,我們?nèi)ァLK辰安慰道。
然而,上官云搖搖頭,不行,他說我們必須做火車,而且火車票已經(jīng)有人幫我買了。
說很快就會寄到家里,
果然,這時,門開了,下了蘇辰一跳。
蘇辰走過去問了一句,誰?
快遞。外面?zhèn)鱽砺曇簟?
蘇辰開門,現(xiàn)果然是快遞,他簽了字,收了進來,打開一看,現(xiàn)竟然是一張火車票。
火車嗎?
蘇辰瞇起眼睛,那好吧,我陪你一塊兒坐火車。于是,他又自己訂了一張。
同時,又幫上官云訂了一張新的。
走吧,蘇辰看了看火車票,是今天傍晚的。
他覺得時間差不多了。
他先給楚玉喬月等人打了個電話,然后,就和上官云離開了。
開車來到火車站,他們走向了火車站里面。
沒多久,兩人便上了車。
十三號車廂,一個靠窗戶的座位上,坐著兩個男子。
他們面對面坐著,帶著墨鏡,其中一人手里還拿著一份報紙,遮蓋了大半張臉。
此刻拿報紙的那個男子,低聲說話,他聲音非常小,仿佛蚊子一般。
周圍的普通人,根本聽不到,他對面戴墨鏡的那個人,非常熟練的削著手里的蘋果皮。
他聽到對面的人說話,嘴角揚起一抹冷笑,同樣低聲傳音。
如果蘇辰在這里,一定會現(xiàn),這兩個人是武者,他們說話都是帶著內(nèi)力的。
話說,那個小妞應(yīng)該上車了吧?拿報紙的人說道,
削蘋果的那個點頭,應(yīng)該上車了,老大還真是小心,對付一個普通人,還用拍我們兩個人過來?
那小妞兒,據(jù)說是一個大學(xué)生,長得還挺漂亮,她這樣的人,能認識什么厲害的?
頂多那是一個富二代吧,可是富二代在我們面前算什么?估計也就派幾個保鏢。
那樣的人,在我們面前,根本不堪一擊。削蘋果的青年冷笑。
拿報紙的中年人,卻是目光閃爍,別大意,老大交給我們的事情,一定要辦好。
如果那個小妞是單獨自己來的,那還好說。如果他真的帶了什么保鏢之類的,直接在火車上解決。
說到這里,他們兩人眼中浮現(xiàn)一抹冰冷的光芒。很顯然,這竟然是兩個高手。
蘇辰和上官云這邊,也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