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有他這么說話的嗎?”
哈森剛剛跟安德魯差點吵起來,現(xiàn)在也看他不順眼,聽到他跟精靈說這句話之后開始不爽。
隨后他看了看精靈,沖比武臺上嚷道,
“安德魯,你個丑八怪!還說別人?你好好看看,人家比你長得好看多了,你站在那里簡直就是一個人間大殺器。污染別人眼睛!”
臺下有些人聽到哈森這句話,忍不住站在那里直接笑了起來,安德魯原本說的洋洋得意,就快將查爾斯威脅他,從而心中產(chǎn)生的怒氣給釋放出去了。
突然哈森來了這么一段,讓他忍不住將眼睛瞪了起來。
哈森看到安德魯氣急敗壞的樣子,吹了一聲口哨,
“現(xiàn)在只是說這么點你就受不住了?我還以為你有多能說呢。”
安德魯臉色難看不再看向哈森,對對面的精靈直接擺開架勢,
“我們現(xiàn)在趕緊開始吧,結(jié)束了之后我好打下一個。”
語氣和神態(tài)充滿了囂張,精靈則向下面看了一眼,沖哈森投注過去感激的目光,哈森沖精靈擺了擺手,讓他不要在意。
隨后精靈看向安德魯?shù)溃?
“那就開始吧。”
其實安德魯是一直都沒有把精靈放在心上的,這種生物在他們?nèi)祟惖难壑校赡苁谴笞匀坏木`,身上帶著生命之力,可以活上幾百甚至更久。
可是在他們這些戰(zhàn)士眼里,精靈是一種脆弱的生物,隨隨便便都會喪命。
想到這里安德魯哼笑了一聲,再加上之前哈森沖比武臺上喊的那些話,氣不一打一出來,于是將這份氣撒給了精靈。
只見他拿出自己的拿手武器,直接沖精靈將飛了過去。
精靈先是往后退了一步險險避開,但是安德魯身上凌厲的氣勢,還是在精靈的臉上劃下了一道傷痕。
那道傷痕愈合不了,精靈臉上往下淌著血,安德魯看到他這副樣子,忍不住勝利的笑了一聲。
“如果你現(xiàn)在害怕的話,現(xiàn)在下場還來得及,待會我要是直接動起手來,你可就沒有機(jī)會再求饒了。”
他現(xiàn)在看到精靈完全躲不開自己的攻擊,勝券在握,可出乎他意料的事,等他說完這句話之后,精靈則是抬起頭來,不服輸?shù)乜聪蛩?
“根本不用向你求饒,你就只會這點招數(shù)嗎?”
安德魯看到精靈根本不為所動,忍不住又冷笑了一聲道,
“如果你在擂臺上發(fā)生什么事情,這可怪不得我。”
比武會場上,每一個參加的人都有過協(xié)議,如果在比武過程中出現(xiàn)什么意外,以前后果都會自己承擔(dān),根本殃及不了其他的人。
哈森擔(dān)心的看了一眼臺上的情況,忍不住向旁邊問道,
“凡哥,那個精靈是不是有危險?我們要不要阻止一下呀。”
寧凡聽到哈森的話向他看了一眼說道,
“他們現(xiàn)在在比武臺上,不管怎么樣我們都要尊重他們,有什么事情等下來再說。”
哈森被寧凡說了一頓,有點訕訕的“哦”了一聲,只是看上向比武臺上的眼神充滿了擔(dān)憂。
薇薇安看到他這么擔(dān)心,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腦袋,道,
“你不要這么害怕,那個精靈其實也沒有那么弱的。”
哈森聽到薇薇安的話之后有些不贊同的搖了搖頭,
“可是他身上的氣勢并沒有安德魯強(qiáng)啊,而且就那么的瘦弱根本不夠安德魯一個拳頭打的。”
薇薇安聽到哈森這么說,忍不住笑了一聲,
“之前是誰說的不要看外表。”
哈森聽到薇薇安的話忍不住有些臉紅,這話還真是他說的,只是那個時候完全不一樣。
安德魯說的是他和寧凡,對于寧凡和他哈森是有這種自信反駁的,但是看到遠(yuǎn)處的精靈,哈森又有點不太確定了。
“不管怎么樣,還是先看完這一場比武再說。”
薇薇安見哈森不說話了,于是勸道,哈森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
比武臺上精靈聽到安德魯?shù)脑捜匀粵]有什么表示,安德魯?shù)淖旖菗P起殘忍的笑意,
“既然你執(zhí)意要在這個臺上出丑,那我就成全你。”
說完直接拿起武器沖精靈扔了過去。
那一把武器似乎有自己的意識,從安德魯?shù)氖掷锩骘w出去之后,直接沖精靈襲擊過去,精靈腳一蹬直接從原地挑開。
那把劍襲擊空了,可是在襲擊空了之后,又轉(zhuǎn)回去重新攻擊精靈,哈森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切,突然轉(zhuǎn)回頭對寧凡道,
“凡哥,那把劍也有了自己的意識!”
這武器有意識是不是太過于容易了?前兩天寧凡可還是跟他說,這些武器沒有個幾千年是根本覺醒不了意識的。
但是現(xiàn)在看來,這安德魯?shù)氖稚弦灿幸话延X醒自我意識的劍,要不然它怎么能夠自己攻擊對手呢?
寧凡看著眼前的劍,忍不住皺了皺眉,搖了搖頭,道,
“它沒有自己的意識,我在它的身上感覺不到任何的靈氣波動。”
只感覺到了,這把劍身上和遠(yuǎn)處的安德魯緊緊的連在一起,似乎是安德魯?shù)男囊舛倏剡@把劍。
“這把劍是他的本命武器,所以安德魯可以直接用自己的心意來召喚它,并且這把劍心隨意動,可以用它來攻擊敵人。”
寧凡聽了這句話之后往旁邊看去,發(fā)現(xiàn)是昨天剛剛和他比過庫克大魔導(dǎo),也許是看他們有些不理解,所以庫克大魔導(dǎo)解釋了一番。
而昨天下午找寧凡麻煩的那個小學(xué)徒已經(jīng)換了一個人,現(xiàn)在連寧凡他們看都不敢看,只低著頭站在庫克大魔導(dǎo)的身邊,看上去安分極了。
寧凡沖庫克大魔導(dǎo)點了點頭,哈森則是對于那把劍有興趣極了,“可是我看那安德魯什么都沒有做啊,只是站在那里就能控制那把劍了?”
庫克大魔導(dǎo)點了點頭,
“這是他們家族的一種秘法,只有他們家所有,其他人根本知道都不知道,而且只傳他們家族的每一個繼承人。”
原來是這樣,哈森的熱情降了一點,本來以為學(xué)習(xí)之后就可以有一把和自己心意相通的劍了。
既然是每一個繼承人才能得到的方法,那對于他來說就有點難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