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如此,云若開始指點起了那個吃貨福寶。
那吃貨福寶順著云若指點的幾處方位,笑哈哈地摩拳擦掌。
"知道了,我不會去搶別人玩的東西,我會自己找來玩的。這個好玩,真的會很玩的。"
吃貨福寶興奮異常地飛了出去。
他的輕功,無論速度還是層次都在玉容璟跟冷王鳳飛辰之上。
因而他可以在瞬間將左側鐵甲機關人引過來的時候,連同右側這邊的鐵甲機關人也可以在瞬間功夫將其引過來。
然后看著左右兩側鐵甲機關人同時向他撲殺過來的瞬間,他卻忽然騰空而起,讓左右兩側鐵甲機關人撞擊在一起。
這種撞擊力度,幾乎是摧毀了鐵甲機關人的一半了。
說起來,以他這種好玩又有極強破壞力的性子。
恐怕這第三層的鐵甲機關人是一個也不剩下了。
想到這里,云若唇角淺淺地一翹。
這個笑容很淡,很淡,消失得也極快,極快。
幾乎在眨眼之間,很容易被人忽視過去。
可是那個在機關洞孔處,一直觀察著她一舉一動的容少主還有梅姑,顯然是沒有錯失過去。
"少主,這位云姑娘回擊得還真夠狠的。這一下子就毀了所有的鐵甲機關人,屬下要想不心疼都不行。"
雖說這些鐵甲機關人在江湖上已是罕見之物,但對于藥王谷而言,并非什么極為難得之物。
可是要打造出這么一批鐵甲機關人,那也是要花費諸多心血鑄造而成的。
因而云若所謂的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之計一出。
他們可就損失了整整二十四個鐵甲機關人啊,這叫梅姑如何不心疼呢。
倒是容少主,紗帽下的容顏,不但面上毫無變化,嘴角還朝上彎了一個弧度。
"小梅姑,你不要只盯著毀了的鐵甲機關人看,你得盯著另外一個方向。"
"另外一個方向?"
"沒錯。這年年闖天機閣的人都有不乏出類拔萃之人,可是他們的想法卻是固定的。"
容少主修長如玉的手指,輕柔地撫起鬢前一縷青絲,目光微微閃動著。
"無論怎么想,都只是盡量避開那些鐵甲機關人,想著以最少的代價獲得成功,卻沒有一個人想出用這樣的法子破了這鐵甲機關陣的,不是嗎?"
梅姑不滿地嘟嚷著,皺了皺她的俏鼻子。
"聽少主的口氣,少主好像還很得意似的。不但不惱怒那位云姑娘反擊得如此心狠,反而還很欣賞這位云姑娘毀了這些鐵甲機關人嗎?"
"那倒也不是。云姑娘一下子就毀了所有的鐵甲機關人,我這天機閣的主人怎么會不心疼呢。"
梅姑調皮地湊過腦袋來,盯著紗帽下的容少主鼓起了兩腮。
"可是屬下怎么聽著,少主一點沒有心疼的意思呢?"
容少主對著湊近的梅姑輕輕地彈了彈手指。
"怎么會呢?一下子損失了二十四個鐵甲機關人,本少主要派人重新打造這么一批鐵甲機關人出來,怎么樣也得花上一年半載的時間。如此,本少主焉能不心疼呢?"
那梅姑聽了,扯了扯嘴角,嘟嚷著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