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吧!”皇上一臉不悅。
太子氣惱的去找皇后,“母后,為什么我怎么做,父皇都不滿意?”
“二皇子肖想不屬于自己的東西,本就該死,皇上也是老糊涂了!被屎鬄閮鹤峪Q不平。
太子一聽,立刻精神起來,“母后,不如我們也效仿二皇子……”
“不行!”皇后聲色俱厲,生怕太子一步走錯。
太子見她不同意,一肚子怒氣的走了,回府之后,想了許久,終于做了一個決定。第二日早朝之后,他獨自去見皇上。“你找朕有什么事?”皇上一臉不待見他。
“父皇,兒臣昨日撿到了一件寶物,想請父皇幫著鑒賞一下!
皇上撩了下眼皮,“是什么東西,拿來給朕看看?”能被太子稱為寶物的,必定不是凡品。
太子在袖中拿出一物,幾步來到皇上面前,手腕一翻,一柄匕首已經(jīng)逼到了皇上脖子上。
“你……逆子,你想造反?”皇上震驚,氣得臉色鐵青。
“兒臣怎么會造反呢?兒臣只是想請父皇寫好禪位詔書,然后安心去做你的太上皇!碧右荒橁幮Γ凵裰袔е炔患按。
“你做夢!”皇上胸膛劇烈的起伏著,“你把匕首拿開,朕就當(dāng)今日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
太子大笑起來,一臉嘲弄,“父皇當(dāng)我是三歲無知小兒嗎?今日,可由不得你不寫禪位書!碧佑昧,匕首便刺破了皇上脖頸,鮮血順著脖子往下流,疼得皇上額頭青筋直跳。
“你個逆子,你早晚會遭報應(yīng)的!被噬吓瓪鉀_天的拿起筆,被逼著寫下禪位書:朕無心政務(wù),特傳皇位于太子。
太子收了匕首,拿著禪位書嘴角露出猙獰的笑容,就這么這一張紙,他努力了那么多年,都不及這最后的劍走偏峰。
“你把它給我。”皇上向他撲來,去搶禪位書。
太子氣惱,用匕首一攔,正中皇上心口。他驚慌的抽回匕首,顧不得再看皇上怎么樣了,立刻帶著禪位書逃了出去。
“孽障……”皇上吃力的捂住胸口,感覺到了身體里的力量正在慢慢流失,“來人……來……”
外面的人,早就被太子支開,他叫了幾聲無果,強(qiáng)撐著拿起御案上的筆,想重新寫一份傳位詔書。可他現(xiàn)在連握筆的力氣都沒了,絕望之中,他猛然記起,自己曾經(jīng)寫過一份密詔。
他用力按上龍騎扶手,在縫隙中拿出一卷明黃色的圣旨。顫抖著用手打開,用盡最后的力量,在上面的空白處填了個三。狼嚎筆落到地磚上的時候,他不甘的閉上雙眼。
宮中總管過來找皇上,第一個發(fā)現(xiàn)皇上遇刺身亡。心驚肉跳的看了一眼遺詔,趕緊收好,這才大叫起來,“來人啊,快來人,皇上遇刺了!
這個消息很快傳到聶云海府上,他火速進(jìn)宮。
太子故意來得最晚,當(dāng)他看到文武百官時,立刻走到了龍椅前,意氣風(fēng)發(fā)的道,“皇上已經(jīng)傳位給本宮,本宮有皇上親筆詔書。”
有大臣開口,“不知太子殿下的詔書,是皇上何時所寫?能給為臣看看嗎?”
反正是皇上親筆書寫,太子根本不怕別人看。詔書傳到了聶云海手中,他眼尖的發(fā)現(xiàn)上面似乎有個小小的血點。他目光驟冷,“太子,皇上是不是你殺的?”
“放肆!朕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皇上,來人,把他給我拿下!”太子耀武揚威。
眼看著有侍衛(wèi)上前,就要把聶云海帶走,一直在旁邊偷偷查看形勢,衡量利弊的總管低著頭,盡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他心內(nèi)正在做著激烈的斗爭,不知道要不要把皇上臨死前留下的遺詔拿出來。
心里一遍遍的比較著太子和三皇子哪個上位,能給他帶來更多好處。忽然,他猛的一驚,太子連皇上都能殺,其心之狠,已經(jīng)無人可及。他一個太監(jiān),還想從他身上得到什么好處?
簡直是做夢!
想通之后,他立刻大聲道,“我手里的才是皇上遺詔,這份遺詔是我在發(fā)現(xiàn)皇上遇刺的時候看到的!
太子怒不可遏的瞪向他,“不可能,你一定在說謊!”
總管把詔書遞給了離自己最近的余墨,“老丞相,你看看是不是皇上真跡?”
余墨馬上斷定,這份詔書也是皇上寫的。百官們看過之后,看太子的眼神立刻變了,誰都知道總管是第一個到案發(fā)現(xiàn)場的人,也就是這份詔書才是最后寫的。
余墨立刻跪了下去,“臣懇請三皇子登基,替皇上捉拿逆孽!
見有人帶頭,百官陸續(xù)跪了一大片。“你們,你們?nèi)吭撍溃 碧又钢娙伺稹?
聶云海拿著詔書,走到太子身前,指給他看,“太子皇兄,你看這上面的大片血跡,一定是父皇用手按過傷口后,才寫的詔書,你還有何解釋?”
不等太子說話,他立刻道,“來人,把太子給我拿下!”
立刻上來一隊侍衛(wèi),把太子擒下,眾臣擁護(hù)聶云海登上皇位。他登基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對冷喬峰施壓讓他與余思瞳合離。然后立刻封她為后。
冷喬峰知道孩子是皇上的,哪里還敢不從,心灰意冷之下,請調(diào)邊關(guān)。
聶云海與余思瞳琴瑟和鳴,專心培養(yǎng)聶明玨,在他年滿十五時,將皇位傳給明玨,兩人出宮游山玩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