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睡著了?”聶云海揉了揉太陽穴,漸漸清醒了一些。往旁邊一看,林初潤竟然也喝醉了,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看來是昨天晚上是他們喝的太過盡興,結(jié)果都醉了。
聶云海拍了拍林初潤的后背,林初潤也慢慢蘇醒過來。他扶額,也感覺頭昏昏的。
“師弟,昨晚我們竟然都喝醉了,你等著,我去讓人拿兩碗醒酒湯!
聶云海拿來了醒酒湯之后,二人立刻喝了下去。
“師兄,這么久沒有喝過酒,看來我們的酒量都下降了。”林初潤搖頭自嘲道。
聶云海也笑了笑:“是啊,最近這段時間發(fā)生了太多太多的變故,”
這邊,余思瞳昨晚雖然聽聶云海的話回去了,但她還是非常不放心。所以她一大早都在等著聶云海過來給她消息,可沒想到聶云海竟然一直沒有過來。
余思瞳等著有些急了,便決定去藥店一趟,看看到底是什么情況。
余思瞳很快來到藥店找宋老板,卻得知聶云海早上根本就沒有過來。
“宋老板,你說什么?聶老板他沒有過來,那昨天晚上他在這兒嗎?”
宋老板表情無奈的攤手道:“昨晚上也不在,聶老板有他自己的住處,自然不可能總待在我這兒。”
“好吧!庇嗨纪Я艘ё齑剑D(zhuǎn)過身。
余思瞳感到奇怪,聶云海不是說他來解決這件事,為何卻沒有動靜?
正在余思瞳奇怪之時,聶云海正好帶著林初潤來到了藥店,和余思瞳撞個正著。
“林大夫,你怎么來了?”余思瞳滿臉的驚訝,下一秒又充滿了疑惑,因為她發(fā)現(xiàn)林初潤竟然和聶云海在一起。
“林大夫,你和聶老板認(rèn)識?”
聶云海也沒想到余思瞳竟然來這么早,本來想趁她不在的時候,悄悄讓林初潤幫忙看一下那藥妝里到底參雜進(jìn)了何物,可沒想到現(xiàn)在竟然被余思瞳給發(fā)現(xiàn)了。
聶云海知道,經(jīng)歷過前幾天他對余思瞳的關(guān)照,若是讓她知道他和林初潤認(rèn)識,肯定不會認(rèn)為這是巧合。
林初潤自然也明白聶云海的心思,他之前也答應(yīng)過師兄,不會揭穿他的身份。
“余小姐,你在說誰?”
林初潤故意裝作一副疑惑的表情,又看向身旁的聶云海。
“余小姐說的,可是我身旁的這位兄弟?”
余思瞳茫然的點了點頭,不知道林初潤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只見林初潤笑了笑,然后解釋道:“余小姐誤會了,我和這位兄弟并不相識。不過看余小姐的樣子,似乎認(rèn)識他。”
余思瞳點了點頭,然后來到聶云海的身旁,向林初潤介紹道:“這位也是做藥材生意的聶老板,他得知我的藥妝之后,主動來找我,提出要與我合作共同生產(chǎn)藥妝,算是我的合作伙伴!
“原來如此!绷殖鯘櫻b作第一次見聶云海的模樣,恭恭敬敬的向他拱手作揖道:“聶老板,多謝你對余小姐的照顧!
聶云海也在心中驚嘆林初潤的演技,沒想到這樣就蒙混過關(guān)了。
“您客氣了,余小姐,這位是誰?”
余思瞳差點忘了,還沒介紹林初潤。
“這位是林大夫是京城的圣醫(yī),他開的同仁醫(yī)館在京城已經(jīng)有許多年了,一直被世人所稱道。”
“原來是林大夫,久仰久仰!
余思瞳一看到林初潤來了,心中自然高興,差點兒忘了心中的疑問。
“對了林大夫,我記得你上次不是說不能在臨安多呆嗎?現(xiàn)在怎么來了?”
林初潤聽了余思瞳的話,臉上卻露出了疑惑的表情。自從余思瞳來到臨安之后,他可從來都沒有聯(lián)系過她啊,那句話是誰說的?莫非是……師兄?
余思瞳看他半天不說話,心中也起了疑慮。
聶云海趕忙悄悄用胳膊碰了一下林初潤,示意他趕緊回話。
林初潤這才明白過來,他趕緊說道:“哦,余小姐是這樣的。醫(yī)館里有一部分藥材不夠,我便來這里想淘些藥材,卻在附近聽說了你的藥妝出事了,便想來到藥店幫你看看,盡一些微薄之力!
余思瞳臉上掛著笑容,沒想到林初潤無論何時何地,都在關(guān)注著她的事。
“謝謝你啊林大夫,那盒藥妝就在藥店,你快過來幫忙看看!
余思瞳說著,把林初潤帶進(jìn)了藥店,拿出那盒藥妝。
林初潤拿起藥妝,仔細(xì)聞了聞,又挑出一些抹在了手上。經(jīng)過他的仔細(xì)觀察之后,終于判斷出這盒藥妝里摻雜了螢草。
這種草長在山里,一般不會出現(xiàn)在尋常的地方。它的表面和普通的草沒什么兩樣,但如果涂抹在身上的話,便會引起發(fā)癢的癥狀。
余思瞳聽了,便更加懷疑了。
她所住的地方雖然偏僻,但周圍并沒有山。而這種草卻是長在深山當(dāng)中,所以斷然不會出現(xiàn)在她的屋子里,也不可能是她和春華、秋實在做藥妝時,不小心參雜進(jìn)去的。
若不是她們參雜進(jìn)去的話,那只可能是別人故意為之。
余思瞳理清了思路之后,立刻向聶老板和林初潤說出了她的想法。沒想到他們和余思瞳的想法竟然一模一樣,都覺得是有人故意為之。
“那到底是誰做的呢?”余思瞳摸著下巴,仔細(xì)想著。
這時,聶云海叫來了宋老板,向他問道:“宋老板,你平時有什么仇家嗎?”
宋老板被這么一問,愣住了。
“這仇家……我平日不愛跟別人打交道,血海深仇什么的更加沒有,就是這做生意,哪能沒幾個對手呢!”
“那你的死對頭是誰?”余思瞳也趕緊問道。
宋老板想了想:“在臨安里開藥店的人多了去了,不過和我旗鼓相當(dāng)?shù)乃幍,恐怕也就是?jì)世醫(yī)館。里面的王老板很早就對我有敵意,算是我的死對頭吧。”
他們得到了這個線索,立刻將王老板放入了調(diào)查的眾矢之眾。同時,他們也覺得那個客人非常的可疑。
她雖然自稱是用了藥膏之后皮膚發(fā)癢,所以才向他們討個說法。但她來藥店的時候,明明就是以鬧事為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