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
白敬。
哪怕幾人剛剛從沉睡中蘇醒不久,也對這位太子的戰績,如雷貫耳。
近半年來,太初帝朝諸多生靈談論最多的名字,就是這一位太子殿下。
這可是被譽為太初帝朝準帝第一人的存在!
“準帝第一人?”
王戰天對此嗤之以鼻。
以他驕傲的性子,又怎么可能會承認這種說法。
不過是鎮殺了一尊剛剛破境的準帝,順帶壓下了另外一尊老牌準帝罷了,他自負以自身的實力也能做到。
這所謂的太初帝朝準帝第一人的說法,他又如何能夠承認。
“哈哈哈,王兄,你的性子還是沒有變啊,還是這般的自信。”
呂仇一大笑。
說實話,在場幾位天驕哪一位不是人中龍鳳,心氣何等之高!
在沒有戰過一場前,有誰會甘心自愿承認自身不如他人?
哪怕這一位乃是大帝親子,又如何?
名頭那么大,自然要做好被人挑釁的準備。
“若是王兄對太子的名頭不屑,又一種辦法,可試探出太子的深淺。
待太子前來,就由王兄與太子搭搭手如何?”
呂仇一隨意的說道。
一眾神子天驕聞言,臉上浮現一抹淺笑。
這呂仇一,又開始算計人了。
雖說這位呂仇一,被太初帝朝上一代諸多天驕,尊為刀圣,尤擅刀法,按理說一般的刀客心思大都大大咧咧,沒有那么復雜的心思。
萬般愁緒,一刀斬之!
這是一般刀客的思維方式,但呂仇一是一個例外,此人精通各種算計,上一代天驕們幾乎每一位都被他算計過。
“哼,呂仇一,你又想拿我當槍使!”
王戰天也不是傻子,一眼便看穿了呂仇一的伎倆。
無非就是拿他當槍使,試一試太子這位‘準帝第一人’的底細!
說是太子,其實,在進入帝路中后,就是他們的對手。
一位摸不清底細的對手,被譽為‘太初準帝第一人’的對手,他們怎么可能會不重視。
哪怕是口頭上,對這位太子不屑一顧,實際上,這幾位天驕又怎么可能會輕視這位太子殿下?
盛名之下無虛士!
太子能贏得這么大的名頭,其實力不可小覷!
“罷了罷了,老子也不是什么怕事的人,試試就試試。
不過,事先說好,呂仇一你拿出點代價,就想拿我當槍使的話,沒有那么好的事情!”
王戰天也沒有畏懼,瞪了眼呂仇一道。
“好,一瓶玉霜露如何?”
呂仇一淺笑。
玉霜露,一種療傷神藥,對準帝的傷勢都大有裨益。
一瓶玉霜露,換句話說,在某些時候,甚至能換來準帝一命!
“好,一言為定!”
王戰天呼吸一促,當即就答應下來。
雖然說自家身后的家族,也為他準備了不少保命的東西。
但是,這樣的東西,誰又會嫌少呢?
再說了,呂仇一不在意這一點玉霜露,不代表他不在意。
王家可不如呂家財大氣粗,商會遍布整個太初帝朝,隨意拿出一瓶玉霜露也沒有一點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