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子殿下,饒命啊!
屬下一直為殿下盡心盡力,從無半點懈怠!”
大王子的咆哮聲,讓陸司馬肝膽俱顫,不住的磕頭求饒。
“饒了你?你認(rèn)為可能嗎!
本王讓你活到現(xiàn)在,已屬開恩!”
大王子冷然的話語,直讓陸司馬的心跌入冰窖。
“來人!”
大王子冷喝一聲,兩名持戈士兵當(dāng)即走入養(yǎng)心殿。
“將陸司馬帶下去,交由大獄司的人處理!”
大王子一揮手,示意他們將陸司馬帶走。
“是,殿下!”
兩名持戈士兵,轟然應(yīng)諾。
旋即,兩名持戈士兵一邊一個架起陸司馬,就往外走。
“殿下,饒命啊!殿下!”
陸司馬凄厲的大喊著,臉上血色盡無。
大獄司是什么地方,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落在大獄司的手上,不只是說是活不成了,那將是生不如死!
大王子冷然一笑,對陸司馬求饒的話語,充耳不聞。
他不需要沒有用的手下,廢物不應(yīng)該存在于他的屬下之中。
而且,陸司馬不死,他怎能殺雞儆猴!
“你們!來告訴本王,接下來本王該如何做!”
大王子再一次看向跪伏在地上的其他幾人,沉聲問道。
面對大王子的問話,底下幾人頭壓得更低了,根本不敢隨意回答。
陸司馬的凄厲慘叫,依稀還在大殿內(nèi)回蕩,誰也不想再做第二個陸司馬。
“難道,本王手下都是些廢物嗎?
你們應(yīng)該知道,本王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廢物!”
大王子眉頭一簇,語氣森寒的說道。
“殿下,那九王子看似風(fēng)光,實則已經(jīng)站在懸崖邊上。
光這引動靈氣風(fēng)暴的消息,一旦傳出,想要他死的可不止殿下您一人!”
最后,還是一位骨瘦如柴的老者,小心翼翼的說道。
老者邊說,邊注意大王子的神情,見大王子神色如常,這才一口氣把要說的話語說完。
“你是說,老三和老五?”
大王子頓時眼前一亮,大笑出聲。
“殿下英明!”
老者暗松一口氣,奉承大王子道。
“哈哈哈,不愧是本王的智囊,張大人,此計甚妙!”
大王子哈哈大笑,心情變得愉悅起來。
籠罩眾人心頭的烏云,也隨之散去。
“殿下過獎了,以殿下之智,這等計策也能輕易想出。
屬下只是說出殿下心底說想罷了!”
老者卻未居功自傲,反而將功勞全都推給了大王子。
“哈哈哈,那張大人就說說你的想法,看是否與本王的想法不謀而合!”
大王子淡笑著,重新坐回寶座之上,看樣子對老者的馬屁頗為受用。
“只要三王子跟五王子,得知九王子能夠引動靈氣風(fēng)暴的消息。
我們只需要稍加挑撥,想必他們定然會出手,對付九王子。
到那時,甚至我們都不用出手,便可以坐收漁翁之利!”
聞言,老者先是嘴角一抽,旋即,無奈一笑,將心中想法全盤托出。
“好!好!好!
此計與本王心中想法如出一轍,看來張大人甚得本王之心啊!”
大王子連說三個好字,嘴角帶著笑意夸贊道。
“多謝大王子夸獎!”
老者心中暗罵一句無恥,表面上還得面帶笑意的奉承道。
“不過,本王可不想就這么放過老九。
本王要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大王子臉上笑意漸斂,眼底閃過一絲殺意,恨聲說道。
為了一個秦逸,折損他手下一位頂尖刺客!
在大王子看來,孰不可忍!
更何況,秦逸還斬殺了一位為他做事的城守!
雖然,一個城守對于大王子來說,無足輕重。
但是,秦逸此舉無疑是打了他的臉。
若是大王子沒有什么表示,這無疑會讓他人看輕。
他可是大王子,不落王朝的儲君。
如若被秦逸折損臉面后,沒有任何表示,豈不是為他人徒增笑柄!
而且,大王子也咽不下這口氣!
他要讓秦逸,生不如死!
“老九,你不是能夠引動靈氣風(fēng)暴嗎?
那我就廢了你的修為,讓你受盡折磨!”
大王子猙獰一笑,盡顯狠意。
“傳令下去,知會彌河郡郡守,莊思賢。
告訴他我的意思,他知道他應(yīng)該怎么做!
將老九廢掉修為,帶到我面前!”
大王子思索半晌,這才開口對底下的人吩咐道。
“殿下,我有一言,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可是,那張大人卻有不同的意見,只見其遲疑一下,還是開口說道。
“但說無妨。”
大王子擺了擺手,示意其直言。
“想來殿下,也收到消息了。柳老丞相已然動身,往王都而來。
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我想殿下最好還是不要多生事端。”
那張大人躬身一禮,苦口婆心的勸道。
“此時,殿下出手對付九王子,必然會引起柳老丞相的反感,這便得不償失了。
九王子,就交給三王子還有五王子對付吧。
現(xiàn)在的當(dāng)務(wù)之急是拉攏柳老丞相。”
頓了頓,張大人又繼續(xù)說道。
“無妨,這件事想來莊郡守會處理好的。
這件事,他會做得神不知鬼不覺!
就讓他用老九抗旨不尊的由頭,將他帶來!”
大王子略一沉吟,旋即,搖了搖頭,眼中的恨意不減半分。
秦逸對他的折辱,他必須讓其用鮮血,來償還!
只要,莊郡守將秦逸帶來,他必然會好好招待于老九!
“是,殿下。”
張大人輕嘆一聲,無奈應(yīng)下。
大王子做出的決定,是他人根本無法更改的。
說好聽是意志堅定,說不好聽的就是剛愎自用!
張大人出言勸導(dǎo),也是出于為大王子考慮的想法。
既然,大王子不聽,他也無可奈何。
不過,這張大人其實也覺得自身太過擔(dān)心了。
以彌河郡郡守之能,這件事必然能夠做得足夠隱蔽。
在彌河郡,那位莊郡守就是土皇帝。
可謂是一手遮天,讓其對付九王子,自然手到擒來。
而且,不管怎么說,不落御令已下,哪怕九王子證明他是被人陷害,也無濟(jì)于事。
不落御令,沒有來自王室的其他御令,便不存在銷毀一說!
這樣,只要九王子一天不前往邊境,那便是抗旨不尊。
大王子也有足夠的理由,對付九王子,讓人挑不出理由來!
想來柳老丞相,也說不出什么理!
既然大王子想要發(fā)泄心中的怒火,就由著他去吧。
不過是九王子罷了,無權(quán)無勢,翻不起任何風(fēng)浪。
哪怕,其不知從哪找了一位高手。
面對大勢在手的大王子,也無力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