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靜不置可否,以前兩人的點點滴滴相處讓她知道,江綿綿沒這么簡單。
江綿綿自然也知道,她從口袋里拿出一張字條遞給陶靜。
陶靜不明所以,她伸手接過來看,同時江綿綿還在哭訴,哭訴的中心思想就是她不記得事情了,但是再一次愛上了邵沉亦,愛他愛的蒙蔽了眼睛,為了他可以忽略任何對于他不利的消息。
可是,她卻得相信自己。
陶靜看著半張字條上的字:不要相信邵沉亦。
“是我寫的。”江綿綿在陶靜疑惑的眼神中解釋。
自然,后面不要相信陶靜的話已經(jīng)別她給撕掉了。只留下前面的話。
她渾身發(fā)抖,“應(yīng)該說是我沒有失憶之前寫的,我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寫下這樣的字條,但肯定是我自己為了提醒自己,要小心他,很有可能我這次失憶也跟他有關(guān)系,陶姨,你想想,如果不是這樣的話,為什么我當(dāng)初懷著孩子卻不跟他說?……我怎么辦?我怎么辦啊!”
陶靜和陶曼文兩人對視了一眼,陶靜把字條交給陶曼文。
陶曼文挺驚訝,“你這是哪里寫的?你的東西我們都有找過……我的意思是幫你好好保存著,沒這個字條啊。”
“你知道我會跟我媽媽用字條形式對話嗎?”她語無倫次的。
那邊的陶家母女兩人都神色詭異,或是對她這種幼稚行為的無語。不過這個習(xí)慣,她們倒是知道的。
兩人都點頭。
等她們點頭,江綿綿的情緒再次失控,“你們?yōu)槭裁床辉琰c跟我說,為什么要等我再次愛上他!”#@$&
陶曼文“呲”了一聲,“誰會想到你這么蠢,而且我們又不是沒跟你說。”
“小文!”陶靜阻止陶曼文這種譏諷的語氣。
江綿綿沒有反駁陶曼文,心如死灰的模樣。之后理所當(dāng)然了,她怎么可能回去,當(dāng)然留在這個地方住下了。
她到房間的時候,陶靜欲言又止,等她問了,對方才道:“這個事情,邵沉亦知道了嗎?”
“還沒有跟他說,我去給我媽掃墓,看到這個就害怕急了。”%&(&
“嗯,綿綿,如果我說你先不要讓他知道。你相信我嗎?”
“為什么?”江綿綿問,“我當(dāng)時是害怕,現(xiàn)在我倒是想質(zhì)問他,他到底對我做了什么!”
“哎,你看,你這么沖動,如果告訴他,他可以有很多理由來騙你啊?”
江綿綿面容扭曲,渾身充斥著不甘心憤怒的情緒,等陶靜好說歹說,她才點頭同意說暫且不跟邵沉亦坦白,但她一定不會原諒。
然后當(dāng)天傍晚,邵沉亦找來,兩人在房間里一陣爭吵。
江綿綿壓低聲音把陶靜的反應(yīng)告訴他,他點頭道:“看來都在預(yù)料之中。”
“可不是嘛!”畢竟字條是真的,她怎么可能不上鉤。
“在這里好嗎?”他擔(dān)心她吃虧。
“滾!”江綿綿大聲喊,然后又低聲,“好的很,別忘記了現(xiàn)在他們手里可沒什么資產(chǎn)。”
“給我滾出去,你問我什么原因?……哼,你自己心里明白?你到底安了什么心別以為我不知道,滾啊你!”江綿綿站在門邊扯著嗓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