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屬于我的房子跟存款我一定會再要回來的,但沒有那筆錢也不是不能活,我在公司工作了四五年,每個月的薪水也有兩萬多,是許少鋒的五六倍。
現在只要快速籌到母親的手術費,度過這次難關就好了。
只是公司每個月十號發工資,今天都十六號了,我的賬戶里依舊沒有半毛錢的進賬。
正當我要去找財務部問原因時,劉巧玲突然擋在我面前。
我昨天剛被許少鋒惡心過,今天不想再被這個人惡心,全當什么都沒看見,我直接繞路過去。
我往右走劉巧玲便擋在右邊,我往左她便擋在左邊。
終于,我停下腳步抬眸直視她的眼睛:“說吧,你還想怎樣?”
劉巧玲臉上帶著讓人反感的笑:“別這樣嘛喬年,我們都認識這么多年了,只要你愿意,我們還是好朋友……”
“你是在惡心我還是在惡心你自己,都到這一步了還能裝得下去,說你盛世白蓮花都委屈你了。”
我冷笑了聲,繼續道:“我還有事,沒工夫陪你在這耗。”
我剛往前兩步,這個渣女的聲音忽然又響起:“你還不知道吧,你上次接手的那個項目搞砸了,讓公司一下子損失了三千萬,你作為項目負責人,被老板親自點名開除了。”
我整個人頓時僵硬在原地,上個項目損失了三千萬!
不可能啊,從圖紙到施工我都一直監視著,從來都小心謹慎,怎么可能會搞砸……
想到這里,我突然轉過身,瞪大雙眼望向站在前面這個女人。
這個項目接手的時候,劉巧玲加入的特別積極,而且圖紙的繪畫,整個工程最關鍵的幾個點都只有她才知道,當時她跟許少鋒之間的奸情還沒被我發現,我也一直把她當做最好的朋友,什么都告訴她,什么都跟她說……
怪不得,工程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她找借口退出了,我當時還真以為她是生活中出現了什么困難,沒想到她為了陷害我竟然下了這么大一步棋!
我雙手緊握成拳頭,肚子里怒氣猶如熊熊燃燒的火焰,嘴角勾起冷笑:“我還從沒見過你這么蠢的女人。”
可能是我的眼神太過嚇人,劉巧玲小小后退兩步,神色警惕道:“你什么意思?”
“你把我害成這樣,竟然還敢跑到我面前嘚瑟,是誰給你的勇氣?”
“喬年,你已經被開除了,還能掀起什么浪?”
我冷笑:“不用掀浪,我現在只想掀你!”
我這輩子做過最失敗的事,就是認識許少鋒跟劉巧玲這對渣男賤女,不但人財兩空還受盡侮辱,想到她跟趙靜在醫院打我時的場景,我再也無法保持冷靜,咬著牙朝這個女人錘了過去!
我的拳頭還沒落在她身上,這個女人的尖叫聲便如殺豬般響了起來,走廊里瞬間圍滿了人,看著我發瘋般追著劉巧玲打。
我們公司只是兩三百人小企業,辦公室跟高管們都在同一層,所以走廊有什么動靜,別說同事圍的密密麻麻,連老總譚天都出來了。
劉巧玲還沒挨兩下便快速跑到譚總身后躲起來,雙手拽住譚總的胳膊,一副梨花帶雨柔軟可憐的模樣:“譚總您千萬要給我做主啊,我告訴喬年她工程出問題被開除了,沒想到她上來就打我嗚嗚嗚嗚……喬年,我能明白你的苦衷,但我也只是奉命行事,你讓公司損失三千萬,譚總還沒說要追究你的責任呢……”
我看著她這么柔軟扮可憐的圣母婊樣便恨的牙癢癢,我當初真是瞎了眼!
譚總伸手護住劉巧玲的肩膀,神色陰沉地看著我:“之前不追究責任是看你可憐,沒想到你這么不知收斂,竟然還毆打我的員工,喬年,三天后,你就等著法院傳票吧!”
臨走前,我似乎看到劉巧玲得意的眉眼,高昂著下巴向我宣布勝利。
我怒極反笑,沒想到這個女人連譚總都提前收買了!
回去之后我越想越不甘心,我找來部門經理趙明的電話,希望事情還能有一線轉機,我現在連給母親手術的錢都沒有,哪還有余錢跟他們打官司。
見面的地點是趙經理定的,我到了之后才發現是一家豪華會所。
按照趙經理發的地點,我很快找到了指定的約談包廂,推門進去之后,發現里面煙霧繚繞,一片鶯鶯燕燕。
每個男人身旁都有化著濃妝身著暴露的女人陪著,除了最中央坐著的那位,男人長相很是俊朗,臉廓清俊硬朗,鼻梁挺拔,眉眼出眾,渾身卻散發著一股生人勿進的高冷氣息。
不過奇怪的是,我怎么越看他越覺得眼熟。
應該是我的目光太過強烈,男人也抬眸望了過來,只是還沒等我們眼神對上,趙經理便趕忙將我拽了過去,邊點頭哈腰邊笑呵呵解釋:“讓顧總見笑了,這是我一個下屬,我讓她送點東西過來。”
男人沒說話,任由趙明將我拉到最旁邊的角落處坐下。
“趙經理,我這次來是……”
我的話還沒說完便被趙明打斷:“先別說這些,東西帶來了嗎?”
我愣了下,下意識反問:“什么……什么東西?”
趙明嘖嘖兩聲,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拍了兩下我的大腿:“你現在是找我辦事,你說需要帶什么東西啊?”
我雖然有點吃癟,但他說也是這個理,空手就想找人幫忙,世上哪有這么好的事兒。
似乎看出我的窘迫,趙明揮手:“算了看你可憐,估計現在也拿不出什么像樣東西,這樣吧,今天有個大客戶,天明集團的少東家顧總,只要今天的單子能拿下,我會在老板面前幫你求情的。”
說罷,直接塞過來一個酒杯,將我推到中間男人身邊。
我只是個設計師,從來沒干過商務,也不會招待客戶,坐在原地既尷尬又不知所措。
顧總似乎也沒打算跟我交談,只是跟其他幾個同伴不停地在打牌。
我雖然直覺這個男人很熟悉,卻不好意思直接開口問,“你看起來很眼熟”這種開場白怎么想都太過刻意老套。
我百無聊賴,邊抿著趙明塞給我的紅酒邊吃著桌子上的小食。
也不知是我今天穿的太多還是空調溫度太高,一杯酒還沒喝完,我便感覺雙頰發燙,皮膚不停往外冒著熱氣,身子跟架在炭火上烤著般,心里濕熱難耐。
就在這時,趙明突然拍了下我的肩膀,示意我跟他出去一下。
我咽了口吐沫,起身跟了過去。
趙明做了我這么多年領導,他叫我出去的目的,不說我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肯定是覺得我巴結顧總的態度不夠積極,要說我幾句。
包廂斜對面就是衛生間,此時沒什么人,趙明站在衛生間旁邊沖我招手,我忍住身體的不適笑著走過去。
“小喬啊,是不是讓你賠顧總喝酒很難啊?”
我連忙擺手,卻又不知道怎么解釋的好,身體里那股濕熱難耐的浪潮越來越強烈,視線開始變得迷離模糊,甚至有些喘不過氣來。
就在這時,我看見趙明奸笑著朝我撲了過來,抱住我身子往男廁所里拉。
意識到他要干什么后,我撲騰著雙臂拼命掙扎,只是不知怎地,全身的力氣像是被抽空了般,門扒不住,甚至連話都說不出來。
趙明將我拽到最后面一間,上了鎖便開始撕我的衣服,我只能狠狠瞪他,卻做不了任何反抗。
當趙明撕掉我的襯衫,看到胸前白花花的峰巒,那雙猥瑣的眼睛直泛油光:“小喬啊,既然你勾搭不了顧總,那就好好服侍我吧,只要我今天爽了,別說幫你在老板面前說好話,我還能讓你以后正常上班,來吧寶貝,急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