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趙老夫人的話以后,秦玄曜無奈的搖頭。“師母明明知道我母親不甚喜歡我走這條路,偏生還是要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這擺明了就是不愿意支持小子了,不過小子不管怎么說也還是要試上一試的,師母盡管等我的好消息就是。”看著秦玄曜那開心的樣子,婉清無奈的搖頭,然后就是繼續開始曬谷子了,曬了一會兒谷子,管弦就是沖了進來。
“我說你個小子,怎么呆在這里玩耍了,還不快點過去,那邊都是忙不過來了。”管弦對秦玄曜,怎么就是不順眼,所以一看到秦玄曜在和趙老夫人聊天,就是立刻說道,秦玄曜也是不和管弦一般見識,拿起扁擔便是出去了。
“我說婉娘,你的眼光還是不錯的,秦玄曜那小子,確實是值得你注意的。”趙老夫人笑瞇瞇的對著婉清說道,婉清楞了一下,許久,方才是苦笑了一聲。
“夫人還是不要拿我開玩笑了,我和秦玄曜,不過就是朋友罷了,至于其他的事情,其實也就不在我的思考范圍之內而來,只要豆豆好好的長大就是可以了,順心順意的長大。”婉清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苦澀,想到豆豆那拒絕的樣子,心里所有的想法都是吞了下去,她不是一個沒有感情的人,但是那些感情在面對豆豆的時候,都是很好的吞了下去,在她的心里,豆豆永遠都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事情,都是只能排在豆豆的后面。
“請問有人么?”門外傳來了一個聲音,打斷了兩個人的話語,只見一個穿著藕色服裝的少女正站在門口,少女的身后跟著一對男女,看男女的穿著,顯然是說話的少女的主子。“奴婢叫幺兒,這是我家的少爺和小姐,因為發生了一些事情,所以我家少爺和小姐的馬車壞了,需要找個地方休息一下,下午自然就是有人過來接少爺小姐,請問我們主仆可以在貴府休息一下么?”丫鬟的聲音十分的好聽,長得也是十分的不賴,對于這樣的有禮貌的美女,大家都是感覺不錯的,所以在聽了丫鬟的話以后,婉清便是點了點頭。
“自然是可以的,你盡管進來就是了。”
“謝謝這位夫人。”
幺兒彎腰行禮,然后就是扶著后面的少女一起走了進來,少女旁邊是一個少年,這一對男女看上去有七八分像,一看便是知道是兄妹,兩個人的穿著都是十分的華貴,少女頭上戴著首飾,長相也是十分的漂亮,雖然不及顧婉心,但是比起陳寶蓮,卻是漂亮了很多。
“我們兄妹姓趙,多謝這位夫人的收留。”開口的是少年,少年的聲音溫潤如玉,對著婉清微微行禮,然后就是扶著少女坐在了屋檐下,趙老夫人主動站起來讓了位置,然后就是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一邊。
“我們家姓顧,這位趙少爺,趙小姐可是長途跋涉而來?”趙老夫人笑瞇瞇的看著眼前的主仆三個,然后就是問道,趙姓男子楞了一下,許久,方才是點頭。
“是,在下乃是從巴蜀一帶過來,本來是和家人一起進京的,不料在路上發生了一點事情。還要多謝顧老夫人和顧夫人的收留。”趙老夫人只是呵呵笑笑,然后就是看向了婉清,婉清端了茶水出來,又是端了一些水果出來,“秋季氣候干燥,想必這位少爺小姐又是趕了不遠的的路程,寒舍簡陋,也是沒有什么東西好招待的,只能委屈三位了。”婉清笑著對三個人說道,放下東西,自然也是沒有閑情逸致陪著別人聊天,自己則是開始做事了。
許久,趙老夫人方才是緩緩走到婉清的身邊,“婉娘,這兩個孩子的身份有點不簡單,我看,十有八九是皇室宗親,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就是出現在了這里。”趙老夫人的臉上一臉的八卦,婉清無奈的搖頭。
“沒有興趣知道,只要不給我麻煩及時好了,我好心招待一下,等下就是送他們離開,這樣就是最好了。”婉清聳聳肩,然后就是說道。
“你說得有道理,時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自打住過來,那老頭子都是不愿意吃丫鬟做的飯菜了,我也是心力交瘁。”趙老夫人一邊說著一邊就是去了,婉清揮揮手,看著趙老夫人的背影,搖搖頭,看到桌子上的水果吃完了,又是去廚房洗了一些搬了出來。
事情似乎是有些出乎秦朵的意料之外,司夢文此刻身上似乎是好些傷口,不過都是不再流血了,灰塵還有臟東西混著干了的血跡,讓此刻的司夢文看上去十分的狼狽,甚至于秦朵差一點都是沒有認出司夢文來。
“我說丫頭,你怎么會出現在秦王府?”云錦然卻是隨意的將司夢文丟在那里,然后就是問道,秦朵仔細的檢查了一下司夢文,確認司夢文還是有呼吸的,這才是看向了云錦然。
“謝夫人找我說話啊,我就是來了,對了,我還答應了謝夫人,若是司夢文來成都城的話,我就是告訴她的,等下我就是去和謝夫人說去。”秦朵笑瞇瞇的對著云錦然說道,云錦然翻了個白眼。
“換下次吧,這次恐怕是不行的,因為司夢文的身體這樣,你不是存心的讓謝夫人擔心么?”云錦然在心里默默的念叨了一聲笨蛋,然后就是看著秦朵。“我說丫頭,你能別到一個地方就不聽我的話然后到處去認識一些亂七八糟的人么?那謝夫人可是秦王最寵愛的小妾,雖然沒有孩子,但是親王的對她可以說是好得不得了,就是她的后事,也是已經完全準備好,我聽說,但凡是接近那謝夫人的親近的人,都是被那秦王秘密處理掉了。”云錦然說道后面,便是故意放低聲音,聽到云錦然的話以后,秦朵縮了縮脖子,然后就是看著云錦然。
“你是怎么知道的?”
云錦然哼哼了兩聲,然后就是轉過了頭去。“怎么說我也是秦王的侄子,雖然說兩家在不同的封地,但是每年都是還要聚集在一起的。”云錦然頗為得意的說道。“再說了,哪個王府的閑情雅致還有什么事情,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你得不到的,更何況謝夫人這樣的名人。”云錦然翻了個白眼,然后就是看著秦朵。“我看你以后還敢不敢去親近那個女人,我告訴你,那個女人可不是什么好人,以后有的你受的。”云錦然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