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姐說的是。”秦玄曜低著腦袋,然后就是應了一聲,看著秦玄曜的樣子,秦朵知道,十有八九是沒有聽進去的,婉清呵呵笑笑,然后就是率先朝著里面走去,大家都是一臉期待的看著婉清回來,看到婉清臉上的笑容以后,大家立刻就是傳來了歡呼聲。
只有荀大嫂子一個人展在暗處,看著婉清正在笑瞇瞇的和大家說那些話,心里怎么都不是滋味。“當家的,你說那顧婉清,到底是誰?”
“錢府有個姨太太,也就是現在錢府的掌家人,叫顧婉瑜,你說,她究竟是什么身份。”荀老大悶悶不樂的說了一聲,然后就是開始收拾攤子。“咱們的東西也是賣得差不多了,咱們就是回去吧,過兩天我還有一些事情倉庫的事情要去解決,很快就是到了三年一次徭役的時候,咱們是應該好好的去解決了。”
看著荀老大的樣子,荀大嫂子哦了一聲,也是跟著一起收拾了起來,婉清將事情和大家說了以后,便是和大家一起開始準備起了所有的東西,兩個人在這個晚上就是回了荀家村。
農貿會一共是七天,婉清也是根據前世的一些基本規則來制定的,越到后面,離去的人就是越來越多,到了第七天的時候,基本上就就是已經沒有人了,婉清和秦玄曜是最后一個走的,看著干干凈凈被清理出去了的園子,婉清的嘴角就是勾起了而一個笑容,大家都是十分自覺地就是將所有的事情都是解決完了,這樣婉清看著,心里卻是十分的開心。
婉清又是在京城逗留了一天,豆豆住在黃鶯鶯家里,沒有婉清監管的日子,可以說是玩得十分的開心,婉清要帶他回去,他還有些老大不樂意。
婉清的東西是最多的,雖然她拿出來的東西不多,但是黃鶯鶯送的,還有剩下來的,還有一些就是她買下來的,加上一些布料還有豆豆船的外面的衣服,這一加起來,東西瞬間就是多了。
秦玄曜看著這一馬車的東西,嘴角不期然的抖了抖,然后就是看著這些東西,豆豆有些不情愿的上了馬車,黃鶯鶯又是為豆豆拿出了幾箱子的玩具,看著這么多的東西,婉清則是無奈的嘆了口氣。“你啊,就是太慣著豆豆了。”
黃鶯鶯卻是渾然不在意。“那有什么,我就豆豆一個干兒子,我不對他好,誰對他好,你這個娘就是免了,你對豆豆,肯定是嚴厲多余慈愛。”生了孩子以后,黃鶯鶯的臉上整個都是戴上了笑容,對一些事情也是活潑了很多,不過寵孩子的程度,又是上升了幾個高度。
馬車載著人慢悠悠的朝著荀家村去,秦玄曜難得的和豆豆婉清一起做在馬車里面,三個人有說有笑,走到半路的時候,馬車忽然就是停了下來,婉清覺得好奇,打開車門,卻是根本就是不見了馬車夫,之間一群黑衣人擋在了前面,看到婉清出來,那帶頭的黑衣人就是率先說話了。“打劫,把你身上的所有的錢財都是交出來。”
婉清撇撇嘴,然后就是放下了車簾子,秦玄曜走了出去,豆豆想要看,婉清卻是拉住了豆豆,半個時候后,馬車又是動了起來,婉清舒了口氣,然后就黑打開了車簾子,豆豆立刻就是跑了出去,秦玄曜的臉上帶著笑容。
“婉姐以后就是有馬車了,只需要請一個馬車夫就是可以了。”
“那就多謝秦公子了。”婉清笑瞇瞇的說道,不過就是多了一匹馬,她還是養得起的,關鍵是,不過是隨意的大街一番,卻沒有想到打劫回來了一輛馬車,婉清的開心,可想而知。
馬車很快就是到了荀家村,回到院子,趙林和趙三都是已經收拾完東西離去了,秦玄曜不過是送了東西,就是離去了,豆豆則是有些郁悶,他還想好好的和秦炫耀討論一下殺賊子的事情呢。
愉快的一個晚上,婉清一洗疲憊,很好的睡了一覺,第二天的時候,婉清大開門,赫然就是看見一個人正站在門口,一手捂著左胸,然后就是看著婉清。“顧夫人。”
赫然便是許久不見的管弦,婉清沒有想到,管弦會忽然出現在這個地方。
“管師傅,先進來。”看到管弦的樣子,婉清的眉頭皺了起來,先是讓管弦進了里面,然后就是迅速的關上了門,看著婉清的樣子,管弦微微舒了口氣,轉而臉上就是帶上了無奈。
“對不起,顧夫人,給你帶來麻煩了。”
“管師傅先去里面吧,豆豆現在還沒有起來,我給您去那些藥來,您可以自己上藥么?”
“可以的。”管弦坐在廊下,看到婉清進去,方才是解開了外套,赫然之間左胸上面一個碩大的傷口,雖然是沒有流血了,但是周圍卻是已經開始掛膿了,婉清拿了藥出來,看著管弦的樣子,手忍不住的就是抖了一下,管弦卻是抬起頭,然后就是拿過了藥。
“不礙事的,對我們這些走江湖的人來說,這樣的事情,已經是常事了,謝謝顧夫人的藥,我先上藥。”婉清點點頭,然后就是朝著一邊去了,管弦將腰間的水袋子解了下來,又是從鞋子里面拿出一把匕首,喝了一口水壺里面的酒,然后就是噴在了匕首上,再然后,管弦就是這樣的拿著匕首,一點點的將傷口處腐爛的肉給割了下來,婉清站在不遠處偷偷的看著,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再也是忍不住閉上眼睛,轉過了頭去。
“夫人,已經好了。”就在婉清還處于不忍心看的時候,管弦忽然就是說道,婉清轉過頭來,卻是看到管弦已經穿好了衣服,正坐在那里,整個人依舊是那樣的狼狽,婉清這才是開始觀察管弦,比起去年的這個時候,管弦明顯的是瘦了很多,臉色蒼白,胡子拉碴,頭發也是幾個月沒有打理了一般,整個上面都是草灰樹葉等東西,這個樣子,看上去要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感受到婉清的目光,管弦的嘴角勾起了一個不好意思的笑容。“讓顧夫人見笑了。”
“管師傅還沒有吃飯吧,我這就去準備早飯。”婉清逃也一般的去了廚房,去了廚房以后,方才是想起自己剛才竟然是因為管弦的樣子和笑了出來,婉清嘆了口氣,然后就是開始準備起了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