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清笑瞇瞇的說道,然后就是毫不猶豫將荀小雅推了進去,這個時候剛剛開始挖紅薯,紅薯都是堆放在外面,洞里就一些以前放下去的東西,根本就是不多,所以荀小雅下去以后,直接就是接觸到了地面。
“你放心,里面沒有老鼠的,溫度也是不錯,就麻煩你在里面待一個晚上了。”說完,婉清就是將上面給關上了,將大水缸吃力的挪到木板上面,婉清也是絲毫不避諱下面的荀小雅的將水缸給灌滿了水,做完這一切以后,方才是洗了手回去睡覺,豆豆已經躺在被窩里面睡著了,婉清小心翼翼的鉆進去,豆豆就是直接竄到了婉清的身邊,摟住了婉清的脖子。
婉清也是摟著豆豆,兩個人睡得十分的香甜,而讓婉清意想不到的是,荀小雅竟然是真的一個晚上也是沒有喊。
在荀小雅被關到地下室以后,另外一個可憐的,就要說荀婆婆了,荀婆婆本來是被荀小雅拉著過來欺負婉清的,結果荀小雅卻是被婉清請了進去一起睡覺,她原本是準備闖進去的,但是婉清的話語卻是讓她止住了腳步,尤其是荀老二前段時間的作為,荀婆婆心里自然是清楚的,半夜跑到人家家里去敲門,按照律例,可是要坐牢的,那官兒也是當不成了,所以荀婆婆自然是不敢聲張,尤其是婉清說這些時間晚上還是有人爬她的墻,荀婆婆的心里立刻就是活泛了,這玩意要是他那個兒子晚上從京城偷偷跑回來了,她要是進去,豈不是剛好就是被婉清抓了個現成?她可能不能讓顧婉清抓到她的把柄去欺負她的兒子,可是,女兒小雅還是在里面。
就在荀婆婆胡思亂想的時候,婉清卻是毫不猶豫的就是關上了門,然后就是栓上了栓子,院子里面整個都是靜悄悄的,荀婆婆不敢上前去敲門,只能干巴巴的等著女兒出來,可是遲遲不見里面有動靜,荀婆婆心里忍不住想著,難道荀小雅那個死丫頭真的和婉清在里面睡覺了?這樣的想法一出來,就是忍不住的開始在荀婆婆的腦海里面迸發迸發,荀婆婆啐了一聲。
“荀小雅這個死妮子。”說完,荀婆婆就是抹黑回了自己的院子,回到院子里面,荀婆婆偷偷的上了床,卻是猛然被里面的人抓住了手,荀婆婆心里一陣打鼓。
“這大晚上的你和小雅去哪里了?”里正朦朧的話語從床里面傳了出來,荀婆婆的小心肝先是抖了一下,然后就是呵呵笑了兩聲。“村頭的趙婆子這段時間睡眠不好,所以便是喊了小雅過去陪她一起睡覺。”荀婆婆一邊說著,一邊便是帶著涼颼颼的身體進了被窩,朝著丈夫靠近了一些。
里正轉過了身去,“小雅平素什么樣子的你真的以為我不知道么?趙家的一個人住了這么多年,兒子女兒雖然不在身邊,但是也從來沒有說過怕,再說了,小雅不是罪討厭的就是趙家這樣的經商的家庭么?”里正嘟囔完,就是沉沉睡去了,呼嚕聲震天高,荀婆婆看著睡得十分死的丈夫,腦袋卻是在轉個不停,她可不是什么傻子,這件事情,一定要想辦法蓋過去,不然,到時候當家的少不得又是一通打,她這把老骨頭卻是沒有關系,可是小雅畢竟還是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她還等著小雅以后找個好人家,回來孝敬她哩!
第二天早上起來,婉清先是整完了所有的事情,又是招呼豆豆吃了早餐以后,方才是打開了地窖的門,荀小雅還躺在地窖里面睡覺,感受到光亮,緩緩的坐了起來,這個時候,荀小雅方才是發現,其實地窖,不過就是到她的脖子那里,這個是最上面一層的,下面似乎是還有兩層,但是下面,卻是放著還幾個大缸,她的身邊不過是放著一些土豆還有一些姜蒜一類的東西,根本就是沒有多少東西。
荀小雅有些惱怒的抬起頭看著婉清,卻是不知不覺之中被婉清給擺了一道,不過由于昨天采荷的一頓打,所以荀小雅的臉上都是紅的紫的一片,根本就是看不出來她的窘迫,將荀小雅放出來,婉清上下打量了一番荀小雅,然后就是哂笑了一聲。
“你不是自負清高,看不起我們這些鄉下人么?現在看看你自己,拿面鏡子照照吧,連我們這些鄉下人都不如了。”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荀小雅想,她現在肯定是將婉清殺了個千萬遍了,可是偏偏,婉清就是那樣笑瞇瞇的看著她,就好像前面的事情都是沒有發生過的一樣的,荀小雅低下腦袋,對于婉清的恨,卻是上升到了一個無法調節的境界。
就在這個時候,婉清幽幽的聲音響起,“你恨我,要對我耍手段,你盡管來,但是若是你再敢對豆豆做些什么,荀小雅,你還沒有嘗過坐牢的滋味吧。”婉清已經走開了,荀小雅抬起頭,看著婉清,眼睛里面終于是有了恐懼,她是沒有坐過牢,但是昨天晚上被關在地窖里面,卻是和坐牢沒有兩樣,黑乎乎的,什么都是沒有,雖然地窖不冷,可是荀小雅卻是恨透了這一切,她恨透了婉清,恨透了這個地方,甚至于對荀家村,也是充滿了恨。
荀小雅瘋狂跑了出去,她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看著荀小雅遠去,婉清的嘴角勾起了一個淡淡的冷笑,然后就是看向了豆豆,豆豆正在廚房里面忙活著什么,婉清看過去,豆豆卻是在熱包子,婉清無奈的搖頭,然后就是走了過去。
“豆豆,你坐到一邊,娘親給你熱,你知道那個住在山洞里面的叔叔,叫什么名字不?”
“我沒有問叔叔。”豆豆十分老實的回答,不過手里還是拿著那個人給他做的小鳥,顯然,豆豆十分的喜歡眼前的小禮物。“娘,秦叔叔什么時候才會回來啊,這都過去這么久了。”
豆豆抬起頭,看著婉清,然后就是問道,婉清楞了一下,卻是不知不覺之中,原來秦玄曜走了,快有一個月了吧,或者不止一個月?婉清苦笑了一聲。
“秦叔叔要去一個很遠的地方,就是娘親曾經在地圖上指給豆豆看的那個黔州,黔州可是個很遠的地方,我想,秦叔叔這個時候,應該是剛到黔州吧,或許豆豆要過完年才能看到秦叔叔了。”婉清的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然后就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