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荀小雅這是站在荀老夫人的背后,看著婉清,臉上根本就是沒有什么害怕。
“豆豆娘,今兒我們的誠心就是在這里了。小雅,快給豆豆娘陪個不是。”
“對不起。”荀小雅抬起頭,然后就是干巴巴的對著綰青絲貨到,話語中根本就是沒有任何的歉意,婉清的銀牙磨得咯吱咯吱響,然后就是看著荀老夫人和荀小雅,冷笑了一聲。
“荀婆婆莫當真是我顧家無人了,所以這般來欺負我顧家?”婉清的話語涼颼颼的,尋老夫人抬起頭看著婉清,卻只見婉清的臉上一片冷意,整個人都是在微微的顫抖,里正看著婉清的樣子,心里知道這件事情是徹底的壞事了,但是心里也是只能暗暗祈禱,怎么說這顧婉清也是才搬來幾年,大家又都是鄰居。
“豆豆娘,我知道,是我家小雅的不對,但是他她也是已經知道錯了,我們在家里也是好生的教訓了她一番,還請豆豆娘不要生氣了,咱們鄰居之間,有話好好說,你說,小雅要受到怎樣子的懲罰你方才是解恨,你盡管和我說,我一定是做到。”里正咬牙看了一眼荀小雅,然后就是對著婉清說道。
“大懲罰也不需要,就是在豆豆落水的地方,我將她推下去就是好了。”婉清抬起頭,冷冰冰的說道,聽了婉清的話語以后,荀小雅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婉清,然后就是走到了荀老夫人的后面。“娘,救我。”
婉清雖然是庶女出身,但是好得也是做了兩年的錢家的少奶奶,雖然是仁慈,但是對于敵人,卻不是那般的,那些后宅里面的事情她也是見過,懲罰,她也是施過手,對于這樣的事情,她還真是一點也不害怕,所以此刻婉清的話語一出,面對著她森冷的神情,荀小雅終于是知道害怕了,并且還是不淺的那種,那日將豆豆推下去荀小雅就是后悔了,原本報復的心情是一點也是沒有了,因為她猛然間記起,那里的水深,足足有十幾米,奈何事情已經做了,所以也是回力無天了,所以荀小雅第一件事情就是離開,不讓別人知道是她做的這件事情,可是她沒有想到的事情就是,最后村民都是到了她家里,開始說起了這件事情,她不但是被大哥大嫂狠狠的罵了一頓,就是爹,也是拿起棍子,若不是娘攔著的話,早就是打她了。
“豆豆娘,你不要太過分,我們老骨頭親自到你這里來給豆豆道歉,難道還不行,你可是要知道了,你家豆豆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若不是你家豆豆先推了我家小雅,我家小雅會推他入水么?”荀老夫人趾高氣昂的看著婉清,然后就是說道,婉清冷笑了一聲,看著荀老夫人。
“說到這件事情,我倒是要好好的問一下荀婆婆您了,我家豆豆一向來在村子里都是十分懂禮貌的孩子,誰家不夸我家豆豆懂事,平時您喊我家豆豆給你做些小事,豆豆從來都是不推卸,并且做的極好,我倒是要問問荀小雅,你一個讀書人,跑去罵我的豆豆是個沒爹生的,究竟是何道理?”婉清的眼中冷冰冰的,看著里正一家子,這個時候荀大和荀大嫂子已經趕了過來,然后看著這一幕,臉上都是焦急,荀婆婆寵愛這個幼女的事情大家都是知道的,也正是因為知道,所以大家對于這個荀小雅,一向來都是不大喜歡,是在是太驕橫的性格了,所以大家一般都是繞著她走,而荀大嫂子更是清楚其中事情,這些年也不知道為荀小雅做了多少的功夫,此刻看到兩家人僵持在那里,荀大嫂子就是知道,事情肯定是壞了。
荀大嫂子急忙跑到了婉清的面前,“婉娘,我婆婆就是這個性子,也沒有讀多少書,說話難免有些不中聽,你且不要放到心里去,這件事情,是小雅做得不對,理應該是小雅過來給你道個歉,你且安心著,我這就是和小雅說,讓她給你和豆豆道歉,我保證,以后小雅絕對不會再犯同樣的事情。”
“呂二華你個賤蹄子幫著誰?我當初怎么就娶了你這么個吃里扒外的媳婦回來?這顧婉清究竟是給了你什么,你對她比對我這個婆婆還有孝心!”荀婆婆看到荀大嫂子在婉清的面前說著好話,荀大嫂子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是直接打斷了荀大嫂子的話語,然后就是兇巴巴的對著荀大嫂子說道,她本來就是沒有在婉清面前討到好,所以自然便是就所有的火氣都是發到了荀大嫂子的身上。荀大嫂子一時間可以說是十分的委屈,但是那一份委屈卻是只能藏在心里,低著腦袋,站在那里,左右為難。
“大嫂子無需為這樣的人求情,她既然是可以做第一次,就是可以做第二次,對這么一個小孩子都是動得了手,若是下次豆豆又是有什么不合她的心意了,她豈不是要拿刀子砍了我的豆豆,我的豆豆雖然乖巧懂事,但是也不是任人拿捏的,所以這件事情,還是要好好的處理的。”婉清輕輕的推開荀大嫂子,然后就是看著荀婆婆。
婉清還沒有說話,沉悶的荀老大卻是說話了。“娘,你打我罵我可以,但是我媳婦是無辜的,你休要拿她出去,你拿她出的氣還不夠多么?”荀老大的話語十分的簡單,但是卻是簡明要理,荀婆婆看著荀老大,終究是兒子,火氣是小了一些,但是婉清也確實是不給荀婆婆罵兒子的機會。
“荀婆婆,荀小雅是你的掌上明珠,豆豆也是我的掌上明珠,是我顧家唯一的苗子,你的女兒這么大了,是應該嫁人了,這件事情也不見得怎么光彩,若是十里八鄉都是知道荀小雅做了這樣的事情,我想顧豆豆自然是不可能再找到一戶好人家,我也沒有其他的話,你家荀小雅跪下來,磕頭道歉,并且是寫下保證書,以后我家豆豆在的地方,她自動遠離三米,這件事情就算完事,單否則,沒完!”婉清冷冰冰的看著荀婆婆,“我倒是要看看,荀家仗著是里正,要怎么來欺負我們這一對孤兒弱母,里正以后怎么在村里立足!”
婉清的話一落下,里正的臉上就是一片為難,默默的退后了幾步,說來說去他還真是仗著自己是這個村子的里正,所以才是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若是別人家的女孩子做出了這樣子的事情,別說是跪下來磕頭認罪,說不準還是會被逐出家族去,里正不再說話,只是安靜的站在那里滾著紙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