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故意的!”楊啟承恨恨地看著蘇雪彤,萬萬沒想到,這個女人的心竟然這么狠,真是下了死手啊!
“我……”蘇雪彤并不知道這樣做會是什么結(jié)果,萬一因此而毀了楊啟承后半生的幸福,那她肯定也活不成了。迫不得已說了實(shí)話,“我其實(shí)是想灑在你眼睛里,誰讓你亂動的。”
“你!”楊啟承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蘇雪彤,這個女人,果然是蛇蝎心腸!這要是真進(jìn)了眼睛,還不得雙目失明啊!他簡直是吃飽撐的,才會大半夜的來找這條毒蛇。
然而,在風(fēng)油精的刺激下,那個部位冰冰涼涼,體內(nèi)卻開始升溫,他感覺整個人都要炸開了,而那個部位也要膨脹得快要爆炸。
痛不欲生,求死不能。
他不能就這樣放過蘇雪彤。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才能顯示出楊啟承的鐵血手腕。
半瓶風(fēng)油精已經(jīng)灑光了,楊啟承定定地看著蘇雪彤,臉上忽然出現(xiàn)一抹怪笑,如今也只有一個辦法了。蘇雪彤,這一次,你真的死定了。“這是你自找的!”
他重新壓在蘇雪彤的身上,完全不顧蘇雪彤的反抗。直接進(jìn)入,完全不懂憐香惜玉,沒有溫情耳語,沒有柔情撫.摸,只是一味地報復(fù),讓她也嘗嘗這種滋味。
蘇雪彤的身體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甚至可以說是到了最佳狀態(tài)……從懷孕到憐兒四個月,一年多的時間沒有經(jīng)歷過這樣的風(fēng)霜雨露。正常的生理反應(yīng)是渴求的,但身體所能承受的極限卻是反抗的。疼痛逐漸從一個點(diǎn)蔓延至全身,化成一滴一滴淚珠。
楊啟承并沒有因?yàn)樗难蹨I而放她一碼,低下頭,輕輕啜著她臉上的淚珠,一滴一滴吃進(jìn)嘴里。“知道嗎?你的淚是甜的。”
在蘇雪彤的夢里,遠(yuǎn)比現(xiàn)實(shí)更加甜蜜。
她緊緊的閉上了眼睛,卷長濃密的睫毛上掛著幾滴淚珠,迷人而令人憐惜。
楊啟承放慢了速度,一點(diǎn)一點(diǎn)嘗試著溫柔,卻不忍放手。
風(fēng)油精的作用開始傳遞到蘇雪彤的身體里。
它終于體會到了那種感覺,卻不同于楊啟承,深陷其中,欲罷不能。索取,只想索取。
楊啟承感受到了蘇雪彤的變化,她的迎合讓楊啟承喜出望外,“你這個女人……”一股暖流難以抑制地從體內(nèi)迸發(fā)。
一切又歸于原點(diǎn)。
風(fēng)油精的作用仍在蘇雪彤的體內(nèi)持續(xù)著,她側(cè)過身,背對著楊啟承,獨(dú)自忍受著這樣的煎熬。她壓抑著內(nèi)心一陣一陣的悸動,卻不能轉(zhuǎn)身面對背后的男人。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份,更清楚剛剛的事情一場錯誤,絕不會發(fā)生第二次的錯誤。
楊啟承貼過來,環(huán)上她的腰,“之前的事都是我不好,你別跟我計較了,好不好?我要每天都能看見你,每天!”
蘇雪彤的心房微微顫抖,全身上下的每一根神經(jīng)都緊繃起來,麻癢難耐,卻沒有吭聲。她以為楊啟承會直接離開,聽到楊啟承說這些話,難免有些意外,卻猜不透楊啟承的心思,這算什么?溫柔的情話?霸道的命令?她咧了咧嘴,很清楚男人在床上說的話,可信度有多低。
夜早已深了,兩個人拖著疲憊,以這樣的姿勢沉沉睡去。
清早,肚子空空的憐兒開始叫媽媽,無奈又不會說話,只能吚吚啞啞的喊著,小腿胡亂地踢來踢去,卻怎么也踢不到媽媽。她蓄力——翻身,轉(zhuǎn)了個小圈圈,又向后爬了兩步,真是累死寶寶了。
四個月大的憐兒也就只會這么多了,蹬腿,奮力的蹬腿,終于踹到了什么物體,暖暖的,一定是媽媽,于是,她加快了頻率。
楊啟承眉頭深鎖,在夢里,蘇雪彤找來一群人,對他拳打腳踢,他卻泰然一笑,“蘇雪彤,你的人都是職業(yè)按摩師吧!”猛地一下從夢中驚醒,只聽枕邊“嗯”的一聲,似乎很享受的樣子。他這才意識到手里捏著一片柔軟。
睜開眼睛,熟悉的陳設(shè),卻又覺得陌生。想不到這空了許久的屋子有了女人的氣息,竟變得溫馨起來。眼前飄過昨天夜里翻云覆雨的景象,他竟然有些羞赧。隨即板起一張臉,他是楊啟承,一招手,女人一大堆,至于因?yàn)檫@點(diǎn)事臉紅。
“哎喲!”楊啟承的后腰感受到了什么東西的撞擊,不疼,卻嚇了他一跳。不舍地放開蘇雪彤的身體,轉(zhuǎn)身看見憐兒趴在身邊,兩個胖嘟嘟的小腳丫用力揮舞著,“喲,原來是你這小鬼!”
他爬到憐兒對面,只見憐兒口水流的老長,很累地喘著氣,“喂,蘇雪彤。”他輕輕地喊了一聲,蘇雪彤毫無反應(yīng)。“這媽是怎么當(dāng)?shù)模 睏顔⒊猩斐鲭p手,找了好幾次角度,終于把憐兒給抱了起來。隨手撿起一塊尿布,給憐兒擦了擦嘴,“你還挺重!”
憐兒見到楊啟承,愣了幾秒鐘,定定地看著他。憐兒雖小,卻已經(jīng)認(rèn)得經(jīng)常陪伴她的人了,比如蘇雪彤、楊銘開和管家。眼前的人,跟楊銘開有些相似,憐兒沖他笑了笑。這一笑,融化了楊啟承的心,似乎受到小孩子的青睞是一件多么榮耀的事情。
“憐兒,早上好啊!你可比你媽精神多了!喂,你會叫爸爸么,叫聲爸爸聽聽啊!”楊啟承也不知哪里來的興致,大早上的開始逗娃,“你看我的嘴巴,波,啊,爸,爸爸。”
憐兒學(xué)者楊啟承的嘴型,卻發(fā)不出聲音。楊啟承耐心十足,一遍一遍地教著,憐兒忽然爆發(fā)出一個字來,“波!”聲音很大,小家伙是來脾氣了。
“不錯不錯!”楊啟承繼續(xù)教,“你已經(jīng)學(xué)會一半了!”
“哇哇哇!”憐兒卻忽然大哭起來,人家肚子餓,你在這嘚吧嘚嘚吧嘚的干什么,還不去沖奶!知道嘛,寶寶已經(jīng)忍了你很久啦!
楊啟承不知所措,“喂,你哭什么哭啊,別吵醒了媽媽,乖,讓媽媽多睡一會兒!”
交流不暢,氣的憐兒加大了哭聲,手腳并用,連踢帶踹,又開始在楊啟承的懷里翻滾。楊啟承拿她沒辦法,又不知道該怎么哄了。
越來越大的哭聲,終于驚醒了蘇雪彤,她急忙起身,慌亂地尋找憐兒,卻看見憐兒在楊啟承懷里,下意識地?fù)屵^來,“你干什么!你對憐兒做了什么?”她睜大眼睛瞪著楊啟承,母性保護(hù)幼崽的本能爆發(fā)出來,一副要跟他拼命的架勢。
“我……”楊啟承竟無言以對。在蘇雪彤憤怒目光的注視下,楊啟承才發(fā)現(xiàn)自己忘記披上衣服,有些尷尬地?fù)狭藫项^,“兇什么兇啊,我眼睛還沒睜開就幫你帶娃,你不知道感激,還在這跟我吼!”
“你那是在帶娃?”蘇雪彤隨手揪起楊啟承的衣服,扔了過去,“別用你那臟手碰我的憐兒!”
楊啟承終于意識到剛才抱憐兒的姿勢似乎有些不妥,他把被子圍在腰上,并沒有急著穿衣,饒有興致地跟蘇雪彤理論起來,“昨天網(wǎng)上剛讓你爽過,你現(xiàn)在就忘恩負(fù)義了是吧?”
蘇雪彤皺了一下眉,把憐兒放到楊啟承的懷里,披了件衣服,急忙去沖奶,今天她晚了半個小時,憐兒一定是餓壞了。
“你承認(rèn)了吧,我在幫你帶娃!”楊啟承一臉得意的笑,“憐兒,我剛剛教你什么了?你再說一遍!”
憐兒還在傷心的哭聲,一邊哭,一邊叨咕著,“媽媽,媽媽……”
熊孩子,就知道喊媽媽。
沖好了奶,蘇雪彤一把抱回憐兒,溫柔的喂奶,“憐兒,慢慢喝,是媽媽不好,以后不會讓憐兒餓肚子了!”
“你就不能像這樣跟我說話嗎?”楊啟承往蘇雪彤身邊湊了湊,一雙手又開始不安分起來。
“喂,憐兒在吃奶呢!”蘇雪彤不耐煩地躲了躲,抱著憐兒行動不便,又怕憐兒嗆奶,默默忍受著楊啟承的無理行徑,“你不用上班嗎?”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楊啟承頗為無恥道,“如果不想讓我去上班,我就可以不用上班了!”
“誰管得了你楊老板啊!”蘇雪彤挖苦道,“我一會兒還得去給銘少爺上課……”
“那是咱弟弟。”
“果然是人格分.裂。”蘇雪彤小聲嘀咕著,楊啟承一夜之間的變化簡直比憐兒的臉還快,讓人實(shí)在難以適應(yīng),也只能理解為人格分.裂了。
憐兒很乖,喝完奶就又開始昏昏欲睡。蘇雪彤把憐兒放在她自己的小床墊上,拍了幾下,憐兒就睡熟了。一轉(zhuǎn)身,楊啟承雙臂環(huán)了過來,“不如……我們溫故一下?弟弟那邊晚去一會兒也沒事的。”
蘇雪彤白了他一眼,“時間倒是來得及,反正你屬公雞的。”
“嗯?”楊啟承撓了撓頭,怎么老說一些他聽不懂的話,“你是說我很雄壯嗎?”
“有時間看看趙老師的動物世界,里面有公雞交、配的場面,你看一下就知道你有多雄壯了。”蘇雪彤忍不住抽了一下嘴角,下床,準(zhǔn)備開始一天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