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兩兄弟卻從來沒有考慮感受過金蘭的情緒和想法,因為李浩童年時發生的陰影,讓他現在心里已經崎嶇,雖然也有喜歡金蘭,但是依然想要把它當成自己和哥哥競爭的唯一動力。
第二天天還沒有亮,李麒麟洗漱好之后,那拋棄金蘭一個人離開酒店,等金蘭醒來過后,身邊空空無一人,旁邊被窩里面的溫度也是冷的。
金蘭忽然委屈的哭泣起來,這種事情已經連續發生了好幾次,幾乎每次都是這么,明明同城人人皆知自己和李麒麟兩個人之間的感情,但是他們每次約會都像是在偷情一樣,甚至連偷情都不如,有些偷情還能夠光明正大,他們卻只能畏畏縮縮,全副武裝打扮。
金蘭蜷縮在被窩里面,哭了很久,等他哭累了之后,穿好衣服回到家里,所有的用人都能看得出來他心情不好,但是金家老爺卻沒有發現。
金老爺拄著拐杖來到自家女兒的門前敲門。
“小蘭啊,今天爸爸給你報了去三亞旅游的行程,你要去嗎?你要是去的話,我就把麒麟那小子叫去,和你一起好做個伴。”
房間里面竟然一直都沒有說話,再讓金老爺子十分的擔心,他其實已經知道自己女兒和李麒麟兩個人之間的那些事情也深深的感慨,如果當年能夠在多一些勇氣把那兩個孩子接到金家來,可能事情就會有轉機。
其實金老爺子也有自己的私心,他年輕的時候沒有和李麒麟的媽媽在一起,現在姥姥是想讓自己的女兒和李麒麟結婚,也算是全了他們兩個人的情誼。
所以金老爺子才會這么看重李麒麟,可是李麒麟這小子一點也不失時務,每次金老爺的幫助他都推卸。
但是現在金老爺看著自己的女兒這么傷心,也有點懷疑當初做這個決定是好還是壞,甚至開始打起了退堂鼓,李麒麟那小子確實很愛金蘭不錯,可是他的行為也太過極端。
“我不去,我不想去。”
良久驚瀾才說話聲音帶著哭腔,金老爺子嘆息一聲,終于下定決心以后不會再讓李麒麟和自己的女兒見面,李浩那個小子也不怎么樣。
“那我給你訂一張去M國的機票,正好你表姐也在那兒,她可以帶你好好散散心玩一玩。那邊小提琴的學校我也給你找好了。”
聽老爺子說完這番話后,直接拄著拐杖離開房間里面的金蘭,哭得更加的傷心。
感情用事只會讓自己陷入更加迷茫的境地,長痛不如短痛。
竟然這么安慰自己,心里也默認老金老爺子對他們兩個人感情的處理方式。
下午時分就有傭人,幫金蘭收拾好東西,金家的總管開車送金蘭去M國的機場。
金管家十分舍不得,金蘭老淚縱橫,差點就沒有抱著金蘭痛哭一場了,只是哽咽的安慰她。
“小姐,到了國外就預示有了新的生活,您和李少爺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就忘記吧,他不是你的良人。金叔也希望你好好的,天下之大,好好看一看,這個世界的美景才是重要的。”
臨走的時候,金管家安慰金蘭,金蘭也為金管家,對自己的關心和愛護而感動,淚流滿面。
“金叔你放心吧,我一定會看得開的,我想請求你幫我辦一件事情,如果我父親一定要對福奇玲的話,希望你能夠幫幫她,這也算是全了我們兩個人最后的情誼。在這件事情沒有完全結束之前,我是不會再回來的,如果金叔您想我了,就可以給我打電話。”
金管家眼淚嘩嘩的看著金蘭離開,隨后從懷里掏出手機打給金老爺。
“老爺,小姐已經走了,我們可以實行自己的計劃了。”
“既然小藍已經走了,那我們就該好好的謀劃謀劃,怎么把同城白家攬入懷里!”
金老爺子坐在金家別墅的辦公室里,他的面前放著一本臺式電腦,里面全部是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文件。
“把這些秘密文件全部散發出去!”
金老爺子吩咐金管家之后直接掛掉電話,“如果李麒麟她能夠為我所用的話,就盡量別傷害她,如果不能的話,這件事情你該知道怎么處理,我已經給了那個小子一次機會,再給一次已經算是我仁至義盡了。”
金老爺吩咐這些之后,讓眼睛深深吸一口氣,臉上滿是落寞的表情。
金管家剛要掛電話,金老爺趕緊再次吩咐。
“對了,你去調查一下那天在酒吧里面鬧事的小伙子,我覺得他應該不簡單,并且身邊隨便一個女孩就能夠把白云的手給弄成碎骨!”
經過金老爺的提醒,金管家恍然大悟,都怪他這幾天在擔心小姐和李麒麟兩個人的事兒,沒有什么空隙去調查那天酒吧鬧事的幾個人。
不過總管想著那天門口的保安告訴他發生的事情,金管家有點猶豫。
“老爺有一件事情我不知道當不當講!就是那一天那位少爺他一口氣在我們酒吧充了五千萬元,不僅如此,那味少爺包括身邊的4個侍女都是開的全球限量豪車,難不成他是什么隱世家族的公子杰?要是這件事情我們枉然去調查,會不會惹得對方不快?”
金管家這么一提醒,金老爺頓時恍然大悟,“調查一下他所在酒店是哪一個必要的時候,能夠出手幫忙就幫忙,擺老頭子那個性子你也知道。多一個敵人不如多一個朋友,要是白老爺子問起來,你知道該怎么說的!”
金管家開車去唐龍所在的酒店,找到老酒店的總經理告訴他們住在這棟酒店里面有一個十分分特殊的客人叫做唐龍,如果說白家那邊有人要來找他的話,就一定要打電話給自己。
總經理在商業場上混跡多年,肯定也知道金管家的名聲既然是能夠讓他親自來開口的人,也就說明是受了白家老爺的意思,他再三保證一定會好好照顧唐龍幾個人,服務態度飲食都是最好的。
唐龍這兩天覺得很奇怪,酒店的人對自己越來越客氣,其實也算是微妙的變化,可他太過于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