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再自責了,那個時候你都自身難保。”
面對達布的安慰和懂事,江文的眼淚嘩嘩的落了下來,那個時候她還是靈魂體那些人合伙傷害達布時,她也親眼而見將達布摧殘得那么慘,達布跪在地上,求他們不要傷害那個小女孩,卻沒有任何的用,他們依然將那小女孩折磨至死。
那種殘忍的手段,饒是江文活了,那么一千多年也從未見過的。
其實在之前她知道那些人要對打不下手時,就已經在很努力的想要恢復自己的本體,可是卻無能為力,他的那種無助想要幫助自己愛護的人,想要保護他卻無能為力的那種感覺,江文一輩子也不會忘,一個月后見到了江文,就是現在這副身體的主人,那個時候的她懨懨一息被父親催殘的體無完膚。
難以想象,一個親生父親竟然會這么折磨自己的女兒,簡直就是禽獸不如。
江文愿意用自己的身體和靈魂交換,希望,希望女丑能夠幫他報仇,并且好好報答tn奶奶的養育之恩和關心照顧,江文答應了。
這是他第1次為了奪取一個人的身體并且答應她的條件,她記得以前奪取那些少女身體時,他們的靈魂會自行消亡,那時她并沒有一絲的憐憫,因為她奪取那些人身體的人都是該死的。
女丑承認自己的巫術并沒有師傅的那么完善,不然也不會每隔100年就要換一個身體,現在師傅回來了,有他在女丑就不用換自己的身體,將身體孕養成本體。
“對于以前的事情,我很抱歉。你也不要責怪他們,你也已經報了仇大長老為了讓你心里好受些,三年前的事情并沒有插手,可是如今你竟然將手伸進了荒島,我師傅已經復活了,她的手段你是知道的,還有大長老如果涉及到她的利益,他不會過念以往的情分,聽姐姐一句話,現在就收手。”
江文試圖把達布拉回正軌,語重心長地勸慰他眼里的溫柔,讓達布瞬間有點晃神,那個大姐姐回來了,他回來保護自己了,可是那又怎么樣呢?事情已經發生了,計劃也在進行中。
“姐姐,我就實話告訴你吧,我要復活她,她不是巫師,復活的程序很復雜,我現在已經有了一個計劃,只要你們不插手,我保證除了那24個巫師就不會有無辜的生命,因此喪命,可如果你們一旦要插手,那我就不能保證所有的事情都如你們所愿。當初荒島上的人選擇袖手旁觀,我也希望你們現在的選擇和以前一樣。”
江文聽了達布的話,震驚的無以言復。
“你怎么敢這樣,那可是巫術的禁忌呀,都是這件事情被上面的人知道了,你有想過自己的后果嗎?”
“難道那些人當初為了博她的靈魂和身體去淬煉邪術的時候,就沒有想過被上面的人知道后果是什么嗎?”
江文本以為這樣說會讓達布收斂,卻不想他反過來的一句話讓江文啞口。
“可若是他的靈魂早就不存在了呢,你做這些完全就是賭氣,在用自己的命去賭,姐姐絕對不允許你這樣做。”
“我現在已經找到了她的靈魂…”
從達布的房間出來之后,江文渾渾噩噩,不知該去向何方,心里嘆氣惆悵。
當初的小屁孩現在已經成長為大人羽翼豐滿,根本就不需要她保護,更何況自己也從沒有做到姐姐保護弟弟的職責,只顧為了自己的貪玩,自私自利的,為了自己復活卻從未想過該怎么幫她選擇后路,要是當初在那件事情發生之前,她放下自己的尊嚴去通知嬌的話,事情會不會有轉機?
回到別墅,嬌依然在房間等待她看見失魂落魄,眼睛被哭腫的江文,心里明了,看來是找對人了。
“怎么找到達布了嗎?他怎么說的?”
“達布的脾氣你還不知道嗎?”
江文反問嬌,顯然心情不好。
“這件事情我們要從長計議,既然知道他在幕后主使,那就說明我們可以插手。”
“但是達布說,如果我們插手的話就會死更多的人,哪怕不惜讓這個世界陪葬。你知道他體質特殊,所以我們不能和他對著干。”
江文將自己在達布那邊聽來的話,還有打聽的消息,一五一十全部告訴了焦,現在情況緊急,只能夠他們兩個人合作,以前師傅那邊情況也緊急,他倆也合作過一次,可最終因為師傅對江文的愛太過于深沉,所以導致師傅已經放棄了復仇,選擇安安心心的陪著自己的徒弟在荒島度過殘生也行了,不想選擇殺生,讓更多無辜的人喪失生命。
“那他最后一句話的意思就是…?”
“他很有可能已經找到了那個小女孩。”
“并且很有可能已經將那個小女孩掌握在自己的手里!這樣的話事情就更加麻煩。”
此時此刻,在這個城市的另外一邊,一個冰冷的房間里,4個女人躺在地上,一個穿著黑衣的男人,渾身冰冷。
“這里好冷啊,是哪兒?”
女人們被房間里面的冷空氣冷醒了,蜷縮在一堆抱在一起相互取暖,他們看不見房間里面的任何情況,黑暗的趨勢和詭異的氣息,讓他們覺得自己身處于恐懼之中,有的害怕甚至哭了,起來大喊大叫要回家要找媽媽。
“這些人很不錯,味道很新鮮,我很喜歡你有心了。”
黑衣人面前站著的正是劉洋,這四個女人,是他從各個地方找來的,有三個是從外地來到這里,打拼多年,但因為長得丑沒有男朋友也不敢去外面亂搞,所以還是處女。
這幾個基本上都是外地人,沒有什么人會懷疑,其中一個說要找媽媽的是本地的,但是她媽媽因為身體殘疾,家里就只有媽媽一個人,殺掉他根本就不會有人懷疑。
“阿布這個女的你就手下留情吧,消除掉她的記憶就行,他家里還有個殘疾的嗎?需要照顧。過幾天我再給你弄幾個新鮮的。”
劉洋不知怎么的,突然心軟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