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霆下意識地想要安慰蘇希,想說“就你那個媽,可去他么的吧”,但是他到底變聰明了,沒有說出口。
那到底是蘇希的媽媽,說得太過,恐怕蘇希也會生氣,到時候他兩面不是人,何苦呢?
“不生氣,不值得,咱們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行,又不在一起生活。”陸霆如是說。
蘇希點點頭,自嘲地道:“什么感情都勉強不來。”
包括親情。
單方面的付出,只能成為舔狗,愛情、親情、友情都是這樣。
“徐毅現(xiàn)在干什么去了?”蘇希忽然問陸霆。
陸霆心里一凜,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道:“徐毅?我怎么會知道他的事情?”
“少給我裝,快說。”蘇希伸手在他腰間捏了一把,眼神不復(fù)剛才的沉重。
“疼,疼……”陸霆往后縮,“你這個心狠手辣的女人。他和何子清一起開了個汽修行。”
“你別去,也別讓人去搗亂。”蘇希警告陸霆。
陸霆心虛地別過臉,否認三連:“我沒有,有也肯定不是我,我不知道他的事情。”
“你要是再去找他,”蘇希知道怎么說對二狗子管用,“他會以為你在吃醋。”
二狗子心想,我特么確實在吃醋啊。
“……進而聯(lián)想到是我對他有情,所以更加自我高、潮。”蘇希瞥著他的側(cè)顏道。
這不行,這個陸霆忍不了。
“以后老死不相往來最好。”蘇希恨恨地道,既是告訴陸霆,也是告訴自己的。
這次的事情,她又被徐毅坑了,黎震是徹底不待見她了。
他每次都是這樣,以為自己好的名義,做許多傷害自己的事情。
他挖的上一個坑,她用了六年時間,直到遇到陸霆才算徹底走出來……
陸霆腦子轉(zhuǎn)得快,看著蘇希道:“騙誰呢?你能和他老死不相往來往來?你不出一個月就還得見他。”
蘇希想了下:“你說萌萌的婚禮?”
陸霆恨恨地點頭,真恨不得沈毅像之前兩年時間一樣,人間蒸發(fā)。
“那不可避免,到時候只假裝不認識就是。”
陸霆心里卻盤算著,顧蘭舟和徐萌萌結(jié)婚,非但陸霆,徐爸爸和徐媽媽也都會來。
老丈人家里不省心,嚴重影響家庭和諧啊。
說起萌萌的婚禮,蘇希和陸霆商量:“萌萌的意思是讓皮皮和安安給她做花童,你覺得怎么樣?”
“那就去唄。”
陸扶蘇,傅遇安,兩個名字都極其適合做花童了。
“我的意思是,”蘇希眉頭皺起,“你覺得皮皮愿意上臺嗎?上臺的時候會不會出什么情況?”
皮皮在學(xué)校里就狀況百出,見到地上有什么紙屑,一定要立刻讓人收拾了,否則強迫癥接受不了。
要是婚禮那天他“犯病”,到時候怎么辦?蘇希對此不是很樂觀。
陸霆卻不以為意道:“不就是個婚禮嗎?你以為總統(tǒng)就職呢!有點小情況怎么了?到時候回頭看婚禮錄像,說不定這是最大的亮點呢。再說我兒子怎么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