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的神情瞬間變幻了。甚至就連右相的神情也變幻莫測。眾人紛紛猜測,右相是不是和裕王府的人類交惡了。若非如此,裕王府的世子爺為什么要在右相府里,右相大壽的日子說出這種話呢。
但是還沒等眾人猜測,就聽右相開始回懟,說道:“哈哈,豈敢豈敢啊。誰人不知,裕王爺老哥的年紀可是足足比我和左相老哥大了好多呢。也就是裕王爺他是個武夫,平時的身子骨好而已。不像是我們這一群文臣,手無縛雞之力啊。”
右相的這話的意思就是再說裕王爺早死。魏源的臉色瞬間就黑了。原本自己被監(jiān)視的事情就夠讓魏源覺得憤怒了,現(xiàn)在右相這個老家伙居然敢說他的爹爹的壞話!
簡直就是罪無可恕!魏源被氣的不行。直接開口說道:“呵呵。我的爹爹就不牢右相你來操心了。畢竟我的爹爹在怎么樣,也還有我這個兒子。就是不知道右相您之后……哈哈,當然了。我知道作為晚輩的,若是有一天右相您真的……晚輩一定會親自過來看看你的。”
魏源笑容假的很。眾人聽著魏源和右相之間的交鋒,臉色也是變幻莫測。但是此刻,右相卻是被捅了死穴。
因為他的府宅里,孩子多,妻妾多,是眾人的心里都知道的事情。但是即使是這樣,右相的這些個孩子里,卻是沒有一個成氣候的。無不是一群昏庸無能的家伙。不管右相怎么調教。孩子也永遠都改變不了他們的本性。
也是正因為如此,先皇才會如此重用右相。不把右相給當成威脅。因為他知道,右相的后繼無人。正因為如此。右相的勢力再龐大,也還是斗不過皇上。總而言之。右相不管再怎么強大,最后也還是一個都不會皇上的窩囊廢。
這件事情有很多的人知道,但是卻沒有一個愿意提出來的。而此刻魏源居然當著右相的面提了出來……
眾人目不轉睛地看著右相的臉色。卻驟然之間發(fā)現(xiàn),右相的臉色黑了一瞬之后,又變得紅潤了起來。那副樣子真是……
右相沒有再說話。神情也都帶著些許的陰沉。而就在這個時候,魏源竟然說話了:“哈哈。右相大人啊,跟你開一個玩笑。你可不要當真啊。也是小侄最近被你們給寵的越來越?jīng)]有規(guī)矩了,所以說話才這么沒有顧及。只要右相大人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才好啊。”
魏源的臉上帶著虛假的笑容,一副和右相關系十分好的樣子。果然,右相很吃這一套。在聽了魏源的話之后。右相笑得很燦爛,說道:“哈哈,你個小壞蛋。還知道在我這個壽辰上說這些不好呢啊。你也不再多想一想。”
右相一臉調侃的看了一眼魏源,直接把魏源對他的挑釁歸結為這些。魏源不說話了,神情也帶著郁悶和難過。半晌,魏源才終于吭聲:“呵呵,既然這樣,小侄我就先去一旁待著了,若是不著急的話,我也就不在這里礙右相大人的眼了,可以嗎。”
魏源客氣的對右相說。右相聽出了魏源話中的不滿。然后解釋說道:“怎么會呢。小侄和我這個老頭子,本就是親密至極的關系。你這么做,不是讓我下不來臺嗎。我老頭子這么長時間對你不好,竟然讓你這么看待我知道老頭子……
再說了,老頭子我的孩子也不成器啊,這不就是在把賢侄你,給當成我的親生兒子對待呢嗎。”
右相說話的時候,那叫一個委屈。那叫一個親昵。魏源被右相這么一弄,徹徹底底被惡心到了。直接貼著右相的面前,對右相小聲的說道:“那保護自己‘兒子’在方式,就是要派人跟蹤他嗎?那你的這種‘保護’自己兒子的方式,還真是讓人承受不起啊。”
話剛剛說完,魏源就一個人離開了。甚至都沒有顧得上杭錦。杭錦站在胡念珍的身邊,一臉的委屈,覺得自己受到了冷待。而胡念珍在看到杭錦這樣之后,心里一陣心疼。她指了指自己面前的一棵樹,示意情緒不高的杭錦看過去。
杭錦縱使心里不痛快,也不會對胡念珍表露,果然就向著樹上看了過去。而此刻,魏源正靠坐在樹上。看到杭錦看向自己的時候,更是扭動的歡快。
最后甚至直接說道:“小錦,你不用擔心我。知道嗎。我到時候就會過來看你的。知道了嗎。還有就是,小錦,我愛你!”這一切,魏源都是用唇語說的。那副樣子簡直就是要讓人覺得沉醉。
果然,看了魏源的話,杭錦的整張臉都變得通紅通紅的。然后回過了頭,不想要理會魏源。魏源看到了,卻在樹上笑得像是一朵花……
杭楚靜靜地看了這一場戲。心情說不上的陰郁。但是看到自己妹妹臉色紅撲撲的。心里的厭煩也只能憋著不發(fā)出來了。
右相眼睜睜的看著魏源離開了,表情尷尬至極。不過還好。現(xiàn)場還有一個費博遠。但是費博遠很顯然比魏源高明多了。幾句話之后,就不動聲色的逗了右相開心。又讓右相心甘情愿的放自己離開。
最后,費博遠如愿以償?shù)膸е约业哪镒尤ヒ慌酝嫠A恕?
而此刻,杭楚和杭錦兄妹也正和魏源搞在一起。魏源纏著杭錦。而杭楚又要小心翼翼的防著魏源。
施詠德沒有辦法,只能被右相給留下來。然而,等著自己的不是右相和自己訴說的官場之中的事情。而是直接面對了右相留下來的,好多個鶯鶯燕燕。而這些個渾身散發(fā)著甜膩香氣的女子們,居然都是右相的女兒。
施詠德被右相的“豪邁”給震撼到了,整個人都變得不好了起來。然而,就在施詠德剛剛脫離右相的女兒的圈子,又被迫被其他大臣帶過來的女兒們給圍住了。
施詠德的心里一陣無奈。他真是沒有想到會遇到這樣的情況。而就在施詠德急切之中,他終于成功的離開那群女人。到了另外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