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裕王爺?shù)脑挘挥形涸磸娦械娜套⌒Α6M博遠則是明白,此刻還不是交談的好時機。而是帶著胡念珍到旁邊去。給這幾位家伙騰出了一個打架斗嘴的“圣地”。
“哼!我們還有一家子的人要養(yǎng)。可不像裕王爺你,一人吃飽,全家不餓。”左相沒好氣的看了一眼裕王爺,開口諷刺道。
“唉,這可不對啊。我還是人呢。我爹吃飽了關(guān)我什么事啊。我們都是自己吃自己的。難不成左相大人和我們的吃法不一樣?難不成還是左相大人吃一口,然后喂小輩們一口嗎。”
魏源開口也諷刺著對左相說道。若是沒有經(jīng)歷過今天的事情,魏源是不管怎么說,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話出來的。但是因為今天的事情改變了魏源的心里想法。所以魏源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否則魏源就是寧可自家的爹爹被人給嘲諷的不行,也絕對不會開口的。果然,在魏源開口了之后,左相和右相都通通閉上了嘴。因為他們自覺,自己是斗不過魏源的。
……
“幾位這是交談好了嗎?”費博遠看著幾個已經(jīng)變得不說話,表情沉默著的家伙,開口說道。
“好啦好啦。他們都因為知道自己做錯了事情。所以通通都閉嘴了。”躺在地上的魏源很明顯就比躺在地上的施詠德有精神多了。但是施詠德卻是也已經(jīng)沒有了生命危險。此刻的臉上也是紅撲撲的。
眾人:“……”
什么叫做做錯了事情啊。我們不就是斗不過你的嘴皮子嗎?還什么做錯了事情。這簡直就是污蔑好不好。污蔑!
左相和右相氣的跳腳,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而這面。裕王爺卻是得意的翹起了自己撅在后面的尾巴,然后心里得意的想著:哼哼。讓你們欺負我。我可是會讓我的寶貝兒子欺負你們的哦,這可不是以小欺大啊。
裕王爺?shù)靡獾南胫0炎笙嗪陀蚁鄡蓚可憐的基礎(chǔ)給氣了個不行。最后兩個人都回過了頭。不想要跟裕王爺說話。
……
一行人忙活到了半夜,才終于把該弄得,不該弄得給弄好。宮殿里面的血腥也已經(jīng)被洗刷掉了。而如今的皇子和公主普洱茶好的凌亂的沒有幾個。
他們在打掃好了宮殿之后。還是緊急的叫了各位的大臣。但是彼此都明白,底下的人都是這三方面的人沒有例外。若是有了一個,兩個太子方面的人,也會心照不宣的被幾個家伙給秘密的搞死,不留下任何的痕跡。
另一方面。眾人聚集在一起,準備連夜商量國事。現(xiàn)下皇上去世,整個國家卻不可以無主。現(xiàn)下皇上親自選定的皇位繼承人卻是一個囚禁了親生父皇,甚至最后親手殺了皇上的劊子手。
到了現(xiàn)在甚至已經(jīng)逃竄到了某一個未知的地方。眾人一陣頭疼。現(xiàn)如今,選誰還不是明明白白的了嗎。左相方面的人反應(yīng)了過來。整個人都變得興奮了起來。笑得燦爛無比。然后看向了右相當年的人和裕王的人。
卻沒有想到,他們剛剛想要得意一下子,就被自己的“頂頭上司”左相給阻止了。他狠狠地瞪了一眼在場上的自己方面的人。然后開口說道:“我的本意也是沒有任何的惡意。而且六皇子還太過于年輕,根本就不配做皇上。
我們左相一脈的人也從來都沒有想過要獨斷專權(quán)。你們能明白嗎。”左相義正言辭的說著冠冕堂皇的話,這種話他不是不明白。甚至說出來的時候,他還覺得自己的心頭在淌血。但是沒有辦法。
左相清楚,如果自己不這么做的話,到時候惹到了右相和裕王府,絕對是有自己好看的。這么一想,左相也好像是明白了什么。再也不專注于這個權(quán)位了。而是衷心的只想要得到自己家里的平安和健康。
這么想明白了,左相也還算是一個豁達的人。整個人也不再糾結(jié)于皇位的事情了。只是他說出來的話,卻是分外的惹人疑惑。這么看起來。
大皇子和二皇子早年夭折。三皇子,也就是當今已經(jīng)傳出去叛逃的太子殿下。四皇子的身份低微。不足以成為皇上。五皇子的生母早些年因為得罪了李妃,被李妃借了一個由頭,弄死了。現(xiàn)在的五皇子也瘋瘋癲癲。六皇子不能繼承皇位……
如今也只有一個年僅6歲的……七皇子。眾人幾乎要被這個想法給憋死。一個個的眼睛瞪得極大。但是想到前朝還有一個五個月的嬰兒成為皇上的先例,此刻一個年僅六歲的小孩子成為皇上,也不覺得那么難以接受了。
眾人面面相覷。看著前面站著的左相,右相以及裕王爺和裕王世子,心里面的感覺變化萬千。這時候,魏源也開口說道:
“我們幾個就猜出來了,你們根本就不會反對的。因為時間緊迫,雖然我們封鎖了消息,暫時不會讓外面的人知道皇宮里究竟是發(fā)生了什么。但是總歸還是不太保險的。
畢竟,太子帶著他的人馬偷偷的逃走了。若是他們一路上散播出去什么謠言,只怕我們大家都會出事情。這樣倒不如快刀斬亂麻。直接立一個皇上,讓他來處理政事……”
這些東西就是大家商量出來的解決辦法。想到了這里,眾人不禁松了一口氣。然后再也不說話了。
不過等到費博遠和胡念珍帶著一個小小的,身上還穿著屬于先皇的寬大衣袍,頭上帶著碩大的頭冠的七皇子出現(xiàn)的時候,朝堂上還是出現(xiàn)了震驚的轉(zhuǎn)變。
“費博遠?這不是今年的金科狀元郎嘛。雖然是升職升得快,也不至于到了這種地步吧。居然還用手抱著當今陛下!而且像胡念珍這等沒有官階,沒有封號的婦人。也是更加不可以上朝堂的。”
一些品級比較低,眼界也比較淺的臣子們看到了,就等著看費博遠和他的娘子被趕出去的戲。但是有眼界的臣子們卻看出來,天可能要變了。